事情的结尾,王老财和他的这帮爪牙走狗,全部被楚云涧的属下扔出了院子。
王老财气吼吼跑去找里正王善宝求助。
没想到,里正王善宝正在接待从县城过来的差役。
当看到王老财,王善宝眼神极为复杂。
这时,那两个衙役站起身,“这是谁?为何呼呼喝喝?”
王善宝还没吱声,气急败坏的王老财便像看到了救星,凑上前来拽住其中一个衙役的手臂:“大人来得正好,快快快,沈氏那个毒妇从监牢里逃出来啦,你们快些去抓捕她归案……”
“那你又是谁?”
“我叫王老财……”
“王老财?确定?”
衙役询问一旁的王善宝。
王善宝继续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王老财也用力点头,激动得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对对,就是我,我就是下河村的王老财!”
“很好,就是你了!”
衙役一把捉住王老财的手腕,将一副镣铐直接套到王老财的手腕上,接着又将枷锁取了过来,架到王老财的脖子上。
王老财一脸懵逼,知道脖子上沉甸甸的被戴了一副枷锁才反应过来发生了啥。
他急得直跺脚,大叫:“两位差爷你们抓错啦!”
“混账,县太爷的抓捕令难道有错?你,王老财,涉嫌利用毒蛇毒害张瓦匠,走,跟我们县衙走一趟……”
王老财一颗心猛地往下一沉,差点沉到裤裆里去。
而人也站不稳了,一双腿软哒哒的像面条。
整个人,瞬间慌了。
被两个衙役拉扯着往外走的时候,他就像是被黑白无常勾住了魂魄的小鬼,踉踉跄跄,呼天抢地!
……
泥瓦工张师傅是被王老财用毒蛇害死的这事儿,很快如飓风般席卷全村。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周松霞不信,直接跑去王老财家找银杏打听。
结果,王老财家门窗紧锁,王老财被衙役带走了,而银杏则带着孩子王大壮不知躲哪去了。
周松霞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在讨论这件事。
大兰站在人群中间,嗓门洪亮,看到周松霞过来,大兰大声说:“有些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张师傅!”
“人赃俱获,有些人吃了猪油蒙了心,还不信,哈哈,我都怀疑有些人是不是同伙,共犯!”
大兰一口一句‘有些人’,但凡长了耳朵的都听得出来她是在说周松霞。
确实,之前因为张师傅的事,周松霞和银杏一度走得很近很近,尤其是当沈萤儿被抓走还没回村的那几天里,这两人就算是浆洗都凑爱凑在一块儿,全都是在说沈萤儿毒妇害死张师傅的事儿。
搞了半天,原来是贼喊捉贼。
当下,所有人看周松霞的目光都变了味儿。
顿时,周松霞像一只过街老鼠,落荒而逃。
等她逃回老萧家,发现老萧家兄弟几个正蹲在院子里打磨锄头铁锹那些农具。
锄头卷了边,铁锹也不耐用,几兄弟合计着实在不行,回头还得去镇上的铁匠铺子里添置几把好的,顺便还要置办几把镰刀。
别等到收割稻谷的时候,镰刀又不好使,费事儿。
见到周松霞失魂落魄的跑回来,萧老二问:“咋啦?跟谁闹不愉快了?”
周松霞哀怨的瞪了眼萧老二,说:“现在全村人都用怪眼光看我,说我掺和了张师傅的死,我跳进村前的泾河都洗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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