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舒服, 裹着软绒绒的被子, 上面还有陆以朝的信息素。
“还在睡啊,那他晚上不睡了”
“要不把他喊起来吧,这都等一下午了。”
“可别,我清睡着不容易呢,花雕来,嘬嘬嘬~
祁砚清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烦躁地睁眼, 床上只有他自己,怀里抱着一大半被子。
他揉着头发坐起来,听着外面的说话声,
他一把打开卧室门, 看到周简跟文柏坐在沙发上。
周简还晃着一根逗猫棒,花雕在茶几上跳来跳去。
周筒一眼看到他,“清清醒啦从中午睡到晚上/ \点了,安眠药都没陆老师管用昂。”
祁砚清头发都睡乱了,四处看了眼,陆以朝呢
周简体贴地主动提示,“陆老师给你做饭呢, 那汤闻着香喷喷的,说是给你补身体, 啧啧啧~”
祁砚清往厨房看了眼, 磨砂门后面确实有一个身影。 收回目光,他把长发随意扎起来, 站在沙发后面看两人,“你两怎么在这儿”
“呵,这是刚醒就赶人呐。”文柏语气夸张, "显然忘了要谈事情。”
两人自从上次中秋晚会之后,就再没碰面了。那次中秋节的歌舞晚会,收视很能打, 文柏这个节目导演也跟着水涨船高。
文柏笑眯眯地看着祁砚清,“清神, 上次晚会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清楚没有 就等你了。”祁砚清:
7文柏点点头:“很好, 我从你的表情中读到了你的茫然。 你这个渣男!欺骗了我!” 了抬下巴指了指门,“那你滚。”
文柏哼唧地跪坐在沙发上, 胳膊趴在沙发靠背上, 极其恳切地看着祁砚清,双手合十求神拜佛。
“清神,参加节目而已! 你好兄弟导演的第一档节目啊,需要想这么久吗”
祁砚清有点印象了, 文柏当时好像是说过参加什么, 让他好好考虑。
周简附和,“清清我也觉得可以, 一个月也占用不了多少时间, 你现在人气这么高,是一件互利的事情。”
祁砚清:“所以到底是什么节目。”
文柏忍着掐死人的冲动,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个人压根没想这件事!
他说:“就是一档恋爱类节目,都是真人cp, 一共有四对,就拍你们怎么相处,怎么甜, 也属于慢综艺类。”清醒了些,恋爱类综艺。文柏继续说: 而且我这边绝对不给你们写相处撕逼剧本, 节目内容也绝对不为难人! 节目的具体事项我很早就发你邮箱了,要不您受累看一眼“
祁砚清走到茶几边上拿了根烟,周筒不抽, 他和文柏老烟枪了。
祁砚清吸了口烟,又揉了揉耳朵, 你是请不起流量明星还是都跟他们有仇, 这种娱乐圈的事你怎么找我头上了。"
“恃宠而骄了啊。”文柏无奈地笑了, “您别把您摘出娱乐圈行吗”
他指了指厨房,“那位,蝉联三届金杯奖, 真金白银的大影帝,不比流量明星贵 不比小鲜肉下饭”
“还有你两那你懂吗 内娱夫夫!”
祁砚清嗤笑,“你能不说得这么士吗。”
文柏摆了摆手,“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啊, 这么好看的脸,这腰身这长腿, 我不得先内部消耗一波“
“等哪天你被别的节目抢走,我不得悔死啊 你就应了我呗!“
祁砚清呵了一声,“你倒是不客气,可我没时间, 我接下来的比赛都快排满了。”
文柏软着语气,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砚清, 哼哼唧唧地撒娇。
“!就每个月抽几天出来! 片酬高,免费跟陆影帝旅游, 还有随行的人给你们拍照记录! 多好啊!”
“我真不,我有点累。”祁砚清咬着烟头, 厨房门从里面推开了。
陆以朝端着砂锅出来, 就看文柏抱着祁砚清的大腿哭。
坐在沙发上的祁砚清,抽着烟无动于衷。
陆以朝拧眉,“祁砚清你又抽烟, 我是不说过不能在家里抽烟。”
“陆总说过吗,我可不记得。” 祁砚清笑容懒洋洋的。
不过动作倒是听话,把烟掐了,走过去吃饭了。
文柏还在抽烟,看着两人这互动, 感慨地晃着脑袋,
周简说:“清清,节目的事陆老师是同意的。"
祁砚清看向陆以朝,他居然同意了陆以朝现在很少上综艺,就算上也是当 飞行嘉宾的多,像这种主要嘉宾, 还是他第一次参加。陆以朝做了一桌子菜,说:“都过来吃饭, 节目的事慢慢聊,清清不想参加就听他的。” 912439813
文柏再次咬牙, 你两这样的不参加节目不是可惜了吗 秀出来给人看啊!藏着掖着的谁能发现!“
文柏哪有心情吃饭,就在旁边磨着祁砚清, 清神你要求随便提,能做的我都去做, 我就想请你来,这节目通过台里立项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你在舞台上闪闪发光,但那是个小众圈子, 还有多少人不认识你,你这块宝石就该大放异彩! 就该让更多人看到,祁砚清是个多牛逼的人!“
祁砚清喝着乳鸽汤,耳边听着彩虹屁。
他没办法忽略正前方温柔的目光。
他咽下一口汤,低垂着眉眼随口说:
“好勒!”文柏猛地一拍桌, 那我今晚就把合同发给你,哪里不满意咱就改! 1陆以朝说:“发给我吧,我拿给法务部看, 让他们跟你联
还没说完,话锋一转,“祁砚清, 把你夹着的红枣吃了。”
祁砚清清了清嗓子,还是吃了。
周简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看来是真没吵架了。
节目首次录制时间定在三月份,春节前, 节目制作好三期后就开始首播。
人都走了以后,陆以朝把碗放进洗碗机里, 去洗水果了。
祁砚清很久没在家里待得这么安逸了。
美好的不真切,让他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陆以朝把切好的猕猴桃放在他面前, 在想什么”
祁砚清忽然皱了皱眉,盯着陆以朝的脸看, 样子有点迷茫。
“怎么了”陆以朝弯腰,“是不是腰疼”
不等祁砚清回答, 他就拉开祁砚清的衣服看,“后腰全青了, 伤口结疤了,你这是到底是磕哪了”
“你干嘛想参加节目。”祁砚清答非所问,
陆以朝拿了碘伏来给他上药:“最近没拍戏, 时间充裕,也没曝光度, 正好后面有新消息想宣传,这个节目很合适。”
冰冰凉凉的药水让祁砚清清醒。
陆以朝又笑着说:“再说也没跟你一起参加过节目, 看你没什么安全感的样子,我想你应该喜欢。”
祁砚清动了动嘴,他看起来没安全感吗。
陆以朝玩着他的发尾, 将乌黑的发丝绕在指尖,拇指贴着他的腺体,
祁砚清笑了,被陆以朝抱回房间。
节目的事就这么定下了, 演绎目。
在参加节目之前,祁砚清还有几个比赛要参加, 得要更多时间泡在训练室里。
“这街舞就是维克托参加的,我给你报上的。” 周简说。
祁砚清看着往年的视频,听周简在耳边说: 我昨天看论坛说这个比赛不太正规, 是不是真的啊”
祁砚清应了一声,“就是大家玩得比较开, 手段也脏,挺多高手在这儿折腰, 但含金量和技术都高。”
“这么严重”周简慌了, 那我是不是报错了我该提前问你一句!“
cocky ,算是一种野赛, 对参赛者要求不高, 基本是只要你报名就能参加, 之前有黑料也没人管。
近年来赞助商越来越多,这比赛正式了一些, 也更有名气了, 那种跳着跳着忽然举棒子砍人的事没有了。
“没事,正好没有这个奖杯。”祁砚清不在意地说。
周简:“你这是什么冠军收集癖吗 清清我也有点奇怪,你为什么忍然这么拼啊” 祁砚清:
“没为什么,就是想要。”
不是实话。
周简都跟他五年了, 算上今年都第六年开头了。
“清清,你上次跟我说, 让我带个新人是什么意思 你是真不打算跳了”
祁砚清面不改色,“比赛都排到后半年了, 你看我像不跳了吗。”
周简:“那你就别说那种话吓人啊!祁砚清:“总要把约的比赛都跳完再说。”
周简:已气死。心态在坐过山车!到d国后,祁砚清和周筒去了酒店。
这里离比赛场地近,很多选手都会在这儿住。远远的就看到一头金毛在酒店前台。
维克托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看起来腿脚都正常。
周简原本想避开,不想碰面, 然后就看清清已经过去了!他赶紧跟过去。
维克托还在跟旁边的人聊天:
“是该带过来,不然把你扛回去挺累。”维克托惊恐地转身,看到穿着 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祁砚清。
祁砚清接过自己的房卡,笑着和维克托说: 清神让你感受一下,被冠军碾压的快乐, 不用谢。”
维克托也笑了,“知道这是什么比赛吗 你狂个什么劲,我等着看你这次狼狈滚出街舞圈。 "
“生死局,敢接吗。”祁砚清笑容淡淡的, 目光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维克托愣住了,没在第一时间怼回去。
生死局是街舞圈里不成文的比赛,两人生死局, 输的那方不能再参加任何比赛, 名字将会在街舞排行榜上变成黑色, 永远不能再翻身。
也不能私下做跟街舞相关的工作, 对街舞生涯来说,死得彻底。
祁砚清迭丽的容貌在一众外国人中都很出众 ,他就这么斜靠着前台, 轻飘飘地发出了生死局邀请。
维克托也笑了,站了起来, “你是真不知道这里的比赛能玩得多脏 把你清神的名号折进去了可别哭。”说着他撸了一把自己的金毛,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我接。”
祁砚清指尖夹着房卡,挥挥手走了。
不远处站着个一身黑衣的alpha,目光冷幽幽的, 脖子至锁骨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qing,好久不见。” 他冲着祁砚清离开的方向嗅了嗅, 似乎还能闻到那股玫瑰香。
他笑容森冷,一双眼眸阴沉的像带有剧毒的蛇, 他跟旁边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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