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文武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在他长期的采访生涯中，还真没碰到这么对上不频道的采访对象。
但张文武毕竟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这个频道不对，马上就转换频道：“徐指导还是说说在这里工作的情况吧。能聊聊你手下的球员们吗？他们平时有什么爱好？”
“嗯……”徐贤皱眉，“能不说吗？”
“哦，好的，这毕竟涉及了个人隐私的问题。那能说说你在训练中的事情吗？”
“不能。”
“我明白。这算是战术机密吧，不能公开说的。”张文武轻叹了口气。
徐贤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他跟球员们接触并不多，其实根本就不太熟，又怎么知道他们的爱好？
训练的事，徐贤就更不懂了，压根就没怎么参与过！
张文武摸了摸脸，做着最后的努力：“那……能方便透露一下在正式比赛开始前，徐指导你是怎么进行最后的针对性部署和动员吗？”
“我一般不搞这个。”徐贤再次皱起眉头，“都马上要比赛了，搞这些有用吗？”
张文武眼前一亮，终于从徐贤嘴中听到一句有用的了！
他的身子不由地往徐贤那边又凑了凑：“徐指导的意思是，只有平常做好充分的准备，比赛时才不慌对吧。临阵磨枪，不是你的风格？”
“我平时也不怎么准备。”
屋内众人：“……”
徐贤：“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马凡冰你记得喝木瓜奶啊！有营养，味道好。”
马凡冰：“……”
张文武急道：“别，先别走啊徐指导，我们再聊会儿。”
“再聊会儿？”
“对，聊会儿。”
徐贤看着张文武，先开口说道：“张老八是吧？”
“嗯，是我。”
“你怎么想着做地上足球这档节目的？”
“我本身是个球迷嘛，在大学时也喜欢踢球。毕业后就一直梦想着做一款属于中国人自己的足球节目。”
“那现在梦想成真了？”
“是的，成真了。”
徐贤继续问：“那你一定很高兴吧。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文武攥紧了拳头：“我要感谢cctv，感谢cntv，感谢电视台的领导，给了我这个加速成长的机会，我还要感谢……咦，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徐贤站起身：“好，今天的采访就到此为止。谢谢张老八对本次采访的大力配合，再见！”
众人：“……”
这时，巴迪亚也端着木瓜奶回来了。
他疑惑的小眼神看着屋内众人：“咦？这么快就采访完了？不多聊几句？”
……
……
离开女王公园巡游者训练场时，地上足球栏目组的每个人都是垂头丧气。
张文武对马凡冰问道：“这个徐贤，你怎么看？”
“怎么看？”马凡冰扑闪了一下大眼睛，“当然是盯着看。他的真人比电视上还要帅一些……”
“我是说，对这个人的看法！”张文武咆哮。
“呃……其实他这样说话的方式，还挺可爱的。”马凡冰侧头回想，嘴角不由地挂起了微笑，“说了，又没完全说。结合他说话时的表情，还真挺迷人的……”
“不要做这种花痴状好不好！！”张文武咆哮*2。
“老大，这次拍摄的内容你过目一下。”摄影师又过来了，“后面的这些，要保留吗？”
“这个掐了。这个也掐了吧。”张文武一边走，一边在摄像机屏幕上指指点点。
“好的老大。”
“还剩下多少？”
“就剩下您一开始说的这段了。”
现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张文武一个人对着镜头说着：“……他一定是一个儒雅随和的……”
众人：“……”
“我勒个大草啊！！！我们这一期的节目该放什么啊！！！”
张文武咆哮*3。
……
……
qpr主教练办公室。
徐贤正在打开聊天窗口。
徐贤：“在？”
服专员：“徐先生，您下次可以不用问在不在了，我一直都在的。”
徐贤：“哦好的。我想问个问题啊，这只人工智能狗，刚才跟我说算力不足，那是什么意思？”
服专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就跟学习语言、行为举止一样，她的算力也是要经过不断地学习，才能逐渐提高。”
徐贤：“敢情你们1000个怒气能量卖我的就是个半成品是吧？”
服专员：“永久性产品就是这样的呢，需要不断地成长才能达到最佳状态。您不满意的话，可以购买那些一次性产品来满足您的需求。”
徐贤：“算了！反正我也喜欢养成的乐趣……但你得告诉我，算力怎么培养吧？你这商场卖东西，连个使用说明都没有。”
服专员：“其实跟学习语言那些是类似的。比如让她多接触互联网可以提高她的数据库存储量，让她接触程序语言可以培养她的逻辑判断能力。而让她经常使用足球经理系统功能，也会增加她对内置系统的熟悉度，以及提高每天处理数据的上限。”
徐贤：“哦……这样会加快她学习人形态的进程吗？”
服专员：“这是肯定的。”
徐贤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才是重点啊！
用不用那啥破经理系统，能每天处理多少条球员数据，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让冰冰成为美女机器人……
加速，加速！
嗯……其实想想，那足球经理系统应该也是有用的。
虽然这系统明显是要帮人赢球的，但到时候需要输球的时候，徐贤来个反向操作不就行了？
冰冰建议买这个人，就偏不买！
冰冰建议让这个人上场，就偏不让他上！
这样输球就更容易了，总比现在自己一顿瞎操作，结果却越踢越好来得强……
徐贤：“对了，你知道在这个足球经理系统里，球员的能力上限是多少吗？”
服专员：“这种具体的内置系统功能，还是要您自行探索呢。我只是个服，不会了解那么细。（微笑）”
徐贤：“……那你退下吧。”
服专员：“好的，再见，徐先生。”
关闭窗口，徐贤思索了一会儿，马上就起身，到了巴迪亚的办公室：
“小巴啊，你帮我找个程序员，到我电脑上装上一些写程序必备的工具、教程什么的。”
巴迪亚：“？？？”······
张文武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在他长期的采访生涯中，还真没碰到这么对上不频道的采访对象。
但张文武毕竟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这个频道不对，马上就转换频道：“徐指导还是说说在这里工作的情况吧。能聊聊你手下的球员们吗？他们平时有什么爱好？”
“嗯……”徐贤皱眉，“能不说吗？”
“哦，好的，这毕竟涉及了个人隐私的问题。那能说说你在训练中的事情吗？”
“不能。”
“我明白。这算是战术机密吧，不能公开说的。”张文武轻叹了口气。
徐贤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他跟球员们接触并不多，其实根本就不太熟，又怎么知道他们的爱好？
训练的事，徐贤就更不懂了，压根就没怎么参与过！
张文武摸了摸脸，做着最后的努力：“那……能方便透露一下在正式比赛开始前，徐指导你是怎么进行最后的针对性部署和动员吗？”
“我一般不搞这个。”徐贤再次皱起眉头，“都马上要比赛了，搞这些有用吗？”
张文武眼前一亮，终于从徐贤嘴中听到一句有用的了！
他的身子不由地往徐贤那边又凑了凑：“徐指导的意思是，只有平常做好充分的准备，比赛时才不慌对吧。临阵磨枪，不是你的风格？”
“我平时也不怎么准备。”
屋内众人：“……”
徐贤：“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马凡冰你记得喝木瓜奶啊！有营养，味道好。”
马凡冰：“……”
张文武急道：“别，先别走啊徐指导，我们再聊会儿。”
“再聊会儿？”
“对，聊会儿。”
徐贤看着张文武，先开口说道：“张老八是吧？”
“嗯，是我。”
“你怎么想着做地上足球这档节目的？”
“我本身是个球迷嘛，在大学时也喜欢踢球。毕业后就一直梦想着做一款属于中国人自己的足球节目。”
“那现在梦想成真了？”
“是的，成真了。”
徐贤继续问：“那你一定很高兴吧。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文武攥紧了拳头：“我要感谢cctv，感谢cntv，感谢电视台的领导，给了我这个加速成长的机会，我还要感谢……咦，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徐贤站起身：“好，今天的采访就到此为止。谢谢张老八对本次采访的大力配合，再见！”
众人：“……”
这时，巴迪亚也端着木瓜奶回来了。
他疑惑的小眼神看着屋内众人：“咦？这么快就采访完了？不多聊几句？”
……
……
离开女王公园巡游者训练场时，地上足球栏目组的每个人都是垂头丧气。
张文武对马凡冰问道：“这个徐贤，你怎么看？”
“怎么看？”马凡冰扑闪了一下大眼睛，“当然是盯着看。他的真人比电视上还要帅一些……”
“我是说，对这个人的看法！”张文武咆哮。
“呃……其实他这样说话的方式，还挺可爱的。”马凡冰侧头回想，嘴角不由地挂起了微笑，“说了，又没完全说。结合他说话时的表情，还真挺迷人的……”
“不要做这种花痴状好不好！！”张文武咆哮*2。
“老大，这次拍摄的内容你过目一下。”摄影师又过来了，“后面的这些，要保留吗？”
“这个掐了。这个也掐了吧。”张文武一边走，一边在摄像机屏幕上指指点点。
“好的老大。”
“还剩下多少？”
“就剩下您一开始说的这段了。”
现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张文武一个人对着镜头说着：“……他一定是一个儒雅随和的……”
众人：“……”
“我勒个大草啊！！！我们这一期的节目该放什么啊！！！”
张文武咆哮*3。
……
……
qpr主教练办公室。
徐贤正在打开聊天窗口。
徐贤：“在？”
服专员：“徐先生，您下次可以不用问在不在了，我一直都在的。”
徐贤：“哦好的。我想问个问题啊，这只人工智能狗，刚才跟我说算力不足，那是什么意思？”
服专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就跟学习语言、行为举止一样，她的算力也是要经过不断地学习，才能逐渐提高。”
徐贤：“敢情你们1000个怒气能量卖我的就是个半成品是吧？”
服专员：“永久性产品就是这样的呢，需要不断地成长才能达到最佳状态。您不满意的话，可以购买那些一次性产品来满足您的需求。”
徐贤：“算了！反正我也喜欢养成的乐趣……但你得告诉我，算力怎么培养吧？你这商场卖东西，连个使用说明都没有。”
服专员：“其实跟学习语言那些是类似的。比如让她多接触互联网可以提高她的数据库存储量，让她接触程序语言可以培养她的逻辑判断能力。而让她经常使用足球经理系统功能，也会增加她对内置系统的熟悉度，以及提高每天处理数据的上限。”
徐贤：“哦……这样会加快她学习人形态的进程吗？”
服专员：“这是肯定的。”
徐贤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才是重点啊！
用不用那啥破经理系统，能每天处理多少条球员数据，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让冰冰成为美女机器人……
加速，加速！
嗯……其实想想，那足球经理系统应该也是有用的。
虽然这系统明显是要帮人赢球的，但到时候需要输球的时候，徐贤来个反向操作不就行了？
冰冰建议买这个人，就偏不买！
冰冰建议让这个人上场，就偏不让他上！
这样输球就更容易了，总比现在自己一顿瞎操作，结果却越踢越好来得强……
徐贤：“对了，你知道在这个足球经理系统里，球员的能力上限是多少吗？”
服专员：“这种具体的内置系统功能，还是要您自行探索呢。我只是个服，不会了解那么细。（微笑）”
徐贤：“……那你退下吧。”
服专员：“好的，再见，徐先生。”
关闭窗口，徐贤思索了一会儿，马上就起身，到了巴迪亚的办公室：
“小巴啊，你帮我找个程序员，到我电脑上装上一些写程序必备的工具、教程什么的。”
巴迪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