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产房,那浓烈的血腥味让赵承稷心就是一沉。这么重点血腥味,她身子肯定亏损的厉害。
她能为他孕育子嗣,诞下皇儿,他是高兴,可更多的也是心疼。站在产房门口,她痛呼惨叫的声音悠然在耳,足足听了两个多时辰。
“微臣参见皇上。”
“奴婢(奴才)见过皇上。”
“老奴给皇上请安。”
“臣妇给皇上请安。”
看到皇上,太医,宫人齐齐行礼。就是于澜的母亲江氏也跟着行了一礼,然后安静的站到了一边。
于澜被送进产房以后,原本就住在宫里的江氏也跟着进了产房。
自己女儿生孩子,还是再宫里,亲眼看着自然要放心一些。这不,今晚上女儿生孩子全程都在她的眼皮子底线,也不怕谁起什么坏心思。这种谁说得准,所以多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此时已经很晚了,烛台上,点着一排排的蜡烛,不仅如此,靠床边位置处的灯罩里还放了一颗夜明珠照明。就算是晚上,这里现在也很明亮。
绕过屏风,走到了于澜床前。离的近了,那种血腥味就更浓了。就算被褥这些已经都换过了,这空气里的血腥味也还未散去。
视线里,于澜单薄的身影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显然已经陷入了安睡。此刻的她盖着干净的被褥,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汗湿的头发贴在了一起。
上前一步,赵承稷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手里,轻轻握着。
这会儿,她的手很凉,看着昏睡中的女人,赵承稷俯身在她额头处落下一吻。
“让你受苦了。”
伸手轻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道:“好好睡。”
“宸妃何时能醒?”
听到皇上问话,站在一边的王太医恭敬走上前,“回皇上,娘娘产后过于疲累,以至于精神恍惚,臣点了助眠的香,又用了一点药,让娘娘好好睡会儿。估摸着小半个时辰娘娘就能醒来。”
赵承稷听后想到她身体,又忍不住开口问道:“她身子可有亏损,会不会落下病根。”
赵承稷是男人,若是没有遇到于澜,怕是永远也不会去关注这些,更不会问这种问题。
对于女人生孩子这些他不懂,可这浓烈的血腥味,让他很担心她身体会不会因为生孩子留下什么隐患。这辈子,他还想她陪自己白头到老,所以,对于她身体健康不敢大意。
“娘娘身子是亏损了一些,不过这都是正常的。只要月子期间调理得当,臣保证娘娘不会落下任何病根。”
“何时能恢复?”
“一个月左右娘娘就能恢复了,不过以防万一,这两个月内,皇上切不可与娘娘行房。免得伤了娘娘贵体。”
虽然说这个挺尴尬的,不过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作为太医,职责所在,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的。
知道她没事了,赵承稷总算是放下了心。
想到自己刚出生的一双儿女。进来以后,一心都在于澜身上,他还没来得及看看他们。
想到自己孩子,赵承稷心瞬间又活跃了起来。
脸上喜色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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