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想着,庄家父女也不过是听晋王说一说,不会真心想要调理她身体的。
结果,好家伙!
这药简直十全大补!
都是些珍贵的药材,下血本了简直。
这对父女是准备拿出自己看家的本领来给她调理妇科了是么?
庄琳琅先是神色一怔,被她只是闻一闻便能闻出药性的本事给微微惊到了,但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表情。
“琳琅最擅的便是调理女子妇科,若是能尽微薄之力,助得王爷王妃能早得麟儿了却心愿,便算琳琅对王妃报恩了。”
心愿?
她这了却的到底是谁的心愿啊喂!
苏元晓觉得自己怎么解决了一个情敌后,又给自己招惹了另一个麻烦。
但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也没有理由抗拒。
毕竟身子调好了受益的总是自己,只要她坚守阵地,调好了又如何,还不是…
“噗——”
苏元晓药刚喝了大半,房门便被人毫无征兆的推开,惊的她将正准备咽下的最后一口药一下喷了出来,还把自己呛到了。
“怎么了?”
秦少禹一进屋便看到这一幕,大步流星连忙跑了过来。
他先是狐疑着眸子看了眼庄琳琅,以为与她有关。
却没想正要上前,就被人呵住:“你进来都不敲门的么!”
“我?”秦少禹有些愕然。
“除了你还有谁!”苏元晓一边咳嗽着一边连忙招呼一旁的庄琳琅,“快把我盖上,咳…咳咳,快!”
刚才屋子里就她们两个女孩子,于是苏元晓便是将衣物都脱了的,只着一件肚兜趴在那里方便庄琳琅上药,所以她现在整个背面可都是光溜溜的,除了肚兜的系带什么都没有。
秦少禹明白了她刚才是在惊慌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走近了来。
“你有哪是我没见过的,有什么好遮的。”这语气,听着还有些自豪。
苏元晓脸色一红,“你还好意思讲!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那是正经途径看的么?”
真是的,明明是偷窥她,还说的这么正气凛然。
“那个…药上完了,王爷盯着王妃仔细伤口就好了。”
庄琳琅听到二人的对话连忙欠了欠身,识相的先出去了。
“诶,庄姑娘你别走啊,该走的是他!”
秦少禹听到这话有点不爽了,这丫头怎么搞的?
之前不是还吃庄琳琅飞醋来着么?
怎么现在就变成该走的是他了?
但苏元晓的挽留自然是没用的,庄琳琅不仅走了,衣服也没给她重新盖上,还是让她这样光溜溜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苏元晓绝望的看着她无情的关上了房门,再回头就瞧见秦少禹也已经坐在床边开始脱鞋子。
“你…你脱鞋干嘛?”
“上床不用脱鞋么?”秦少禹说的无比自然。
“谁让你上我床的,你现在也不用担心什么刺杀了,还不回你那边去。”
但话虽如此,可她现在像个王八一样趴在床上想踹人都踹不到,丝毫无法阻拦某人的进度。
“乖,别动,我只是怕你夜里碰到伤口,过来看着你。”说着,秦少禹已经翻身上床,并拿过被子替她小心盖上,只露出她肩膀一处,不让伤口被碰到。
“你…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某人不是也说,就纯纯找个位置睡觉,不会碰她的么。
结果呢?
半夜爬床不说,还偷偷脱了她的…
“本王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是禽兽。”此时,秦少禹已经躺在了她的近旁。
苏元晓轻轻努了努嘴,“你连当狗都愿意认了,还说你不是禽兽。”但语气已经软了下来,知道自己赶不走他了。
“那日不一样。”
她如今趴着,只能动一动脑袋,于是转向看他:“有什么不一样的?”
秦少禹见状,轻柔的将她身子微微抬起,让她从趴着变成了侧身,用没受伤的那边肩膀着力,然后面对面的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带进怀里,防止她半夜乱动。
“那日你无病无痛,就这样睡在我近旁,我要是还能岿然不动,那岂不是禽兽都不如了。”
趴了太久,终于能够换个姿势,苏元晓舒心的吐出一口气来。
确实,要不是他来,自己一直那个姿势睡觉怕是要胸口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于是如今,双手也能够自由一些了,伸出一个手指在其胸口戳了戳,“你惯会占我便宜。”她小声抱怨着。
“放心,这几日定不会了。”
他现在惦记着她的伤,没好之前,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了。
有什么,也等她伤好了再说。
但是不能动手,不代表不能动嘴。
“爱妃…”
这个男人好像是刚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他自己的清冽之气。
苏元晓本是放心大胆的将脸贴在他胸前肆意磨蹭着,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丝毫没有戒备之心,甚至有些开始想睡觉了。
“嗯?”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回了他一声。
“如今就我们二人,是否可以跟解释一下,今日之事了?”
“!!!”
苏元晓顿时睡意全无,猛的一个抬头,满脸的惊恐之像,但这一下有点快,果然又是扯到伤口了忍不住眉间一皱。
“怎么了?”
秦少禹本还想着,要不要装作严肃的模样吓唬她一下,好让她说出真相来。
但一见她吃痛的模样,便什么冷峻都装不住了。
“罢了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吧。”说着,便想将她按进怀里,想叫她不用再动了。
苏元晓双手及时抵住了他的身前,“不,我…我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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