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禹看着苏元晓那傲然的脸庞。
这小东西,还敢利用他的手杀人,果真胆子不小。
但秦少禹竟并不气恼,反而听从了她的话,眼神转而看向脸色早已吓的苍白的苏仕进,声音低沉而富有压迫。
“苏国公,是这样吗?”
“不…不是,我…不…”
苏仕进吓的话都不利索了。
他实在没搞明白,这个坑爹货怎么还会拿着晋王的剑?
他们什么关系?
害!苏仕进觉得自己很可笑。
苏元晓乡下来的女儿怎么可能跟晋王有瓜葛,这剑十有八九是她偷的,晋王定是来追这剑的!
刚才晋王不还说,是她跑掉了么。
然而。
还真被他猜对了。
苏元晓拿着的紫金长剑,便唤重山,乃是北楚开国皇帝命数十位一流刀匠专门打造,后代代相传,被当朝皇上赠与军功卓越的晋王殿下当做成年礼。
见剑,如见历代先皇。
郭水言会动手,那是因为任谁都不可能想到,这样重要的剑,晋王会有可能交给一个女人使用,只觉是相似而已。
而苏元晓哪里知道重山剑的来历,她只是想着,怎么说她为了止这个男人伤口的血,可是耗费了她整整三十个痔疮膏和一晚上的时间。
救了这狗男人一命,要点诊金拿他一把剑而已。
不算过分吧。
哪知道,秦少禹就算不为她一身异血来找她,冲这重山剑,天涯海角也都定会把她揪出来。
“殿下!殿下你千万别听信这丫头的鬼话。若非郭少将军及时赶到,老臣早已成了重山剑下亡魂了。殿下向来英明神武,老臣和郭将军都并非有意冒犯,还请殿下明察!”
事到如今,苏仕进只能赌苏元晓与晋王没有善缘。
甚至觉得就像张氏所想那样,若能借晋王的手除了这丫头,他便不会再有欺君之罪的忧患了。
秦少禹听闻这话,眉目一挑,“苏老爷确定她并非苏家女?”
“臣,确定!”
苏仕进决计说什么都不认这个女儿,甚至继续拱火。
“此女狂妄伤人,当街剜了我妾室一只耳朵,王爷你快看看张氏的脸,上面的血痕都是这丫头的罪证啊。”
“是啊晋王殿下,您看看妾身的脸,可都是这丫头打的。”
张氏闻言,配合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赶紧述说着委屈。
秦少禹撇了一眼,淡淡说道。
“嗯,很好。”
???
很好是几个意思?
张氏愣住,苏仕进不懂,苏元晓也有些疑惑。
但却没想一晃神,“哐当”一下,苏元晓便被秦少禹徒手卸下了手中的重山剑。
紧接着,整个人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
秦少禹二话没说,将苏元晓一把抗上了肩头。
没将她抱怀里,是因为秦少禹深知这小东西身手滑溜的狠。
只有这个姿势,才是最省事的。
果不其然,苏元晓立刻就开始小嘴叭叭的骂。
“卧槽,放开老子!”
秦少禹抬手就拍了肩头的屁股一巴掌,鄙夷的说了声:“粗俗。”
“嫌我粗俗就放开我啊。”
“本王偏不。”
草。
这狗男人。
傲娇个屁啊!
苏元晓搞不懂这家伙又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而她的无能狂怒,秦少禹自然是全然无视。
“黄雀。”
“属下在。”
一声令下,黄雀便像影子一般迅速的出现,跪地等待号令。
此时秦少禹的语气,已经是截然不同的阴沉而威严。
“冒犯亲王妃,该如何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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