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忍不住侧过了头,腰不自觉的动了动。
在到触到孟斯年蓄势待发的那里时,难掩惊讶:
“你不是醉了吗?”
顾盼说着,怀疑的看向孟斯年:
“你在骗我?”
见她恼羞成怒,一副自己被骗了,立马就要发飙的模样,旖旎的暧昧之意顿时烟消云散。
孟斯年失望不已,又觉得好笑。
不过还是乖乖的解释着:
“刚刚是真的醉了。
但姐姐给我洗个澡,又是把我磕到又是把我脸上的伤辣到,又让我洗了好几次脸。
我就算醉成了死猪,也该清醒了吧。”
说实话,其实到现在孟斯年的酒意还没有完全褪去。
但跟之前相比,已经算是酒醒了,至少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闻言,顾盼脸色讪讪的,很是不好意思。
孟斯年的这个形容,说的她和他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才故意让他这么惨似的。
但偏偏,两人还是那样亲密的关系。
这让顾盼愈发羞得没有脸见人了。
倒是孟斯年嘴角嗜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亮的惊人。
低头附在顾盼的耳边,他轻笑着问道:
“姐姐这么笨手笨脚的,是因为我是你第一个帮着洗澡的男人吗?”
闻言,顾盼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竟然说她笨手笨脚的,什么意思?
抬手在孟斯年的腰间拧了一下,顾盼冷哼着道,
“怎么,你不满意?”
见顾盼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孟斯年愈发确定自己猜的是事实,脸上笑意不禁愈盛。
抬手抓住顾盼的那跟挠痒痒般掐着他腰间肉的手,他故意委屈得道:
“我怎么敢?
别说姐姐不是故意的,就算姐姐真的想弑夫,我也不敢有半分的意见。”
如果……
他抓着顾盼手的那只手没有边说边故意很不正经的摩挲着的话,顾盼还就真的信了。
然而,某人就是在那明晃晃的演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绿茶白莲的样子,一下子便把顾盼给逗得气笑了。
她抽手,从孟斯年的魔爪里脱身,一脸懊恼的道:
“早知道就不管你了,让你脏着臭着就好了。
反正你就是个臭弟弟。”
还弑夫?
美的他!
见自己再逗下去,顾盼就要恼羞成怒了。
孟斯年不再逗她。
将怀里的顾盼,抱着颠了颠。
在顾盼因为重心不稳,而慌张的抱住他脖子的时候,孟斯年这才沉声认真的道:
“那可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抬起了顾的下巴,让她清楚的看清楚自己脸上的喜意:
“因为……
虽然很痛,还意外受伤……
但我还是很高兴。
这说明除了我以外,姐姐没对别的男人这么做过。”
不然,他一想起顾盼曾经也为别的男人这么做过,恐怕真的会酸的恨不得杀了对方。
听着他的话,顾盼有些无奈。
忽的意识到,前任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顾盼知道——
某人就是个绝世大醋精,总是会不经意间掀起来旧账,然后在心底默默的酸。
她想说些什么,奈何孟斯年没有给机会,已经笑着低头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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