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从他们的左前方跑过来。
“行动!”
十四一声令下,左边埋伏好的五个人立刻冲上去。
“你们三个去帮忙。”
十四跃起,阻断了离猎物最近的两个人。
“你是什么人?”
“啊!”
问话的人的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扫堂腿。
他的同伴显然没有过来救他的意思,而是还想过去追猎物。
但十四可能放他过去吗?
显然是否定答案。
把第二个人放倒之后,她往后看了一眼。
猎物跑进了包围圈。
再往前看看,也是一片酣战。
“哪条道上的?”
爬起来的人冲十四怒吼。
但是吧,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状况,显然是不可能心平气和了呀。既然不能,那还废什么话?
打。
这一阵打斗持续了一刻多钟不到两刻钟,逐渐到达尾声。
丛林作战,也不看看他们这些是肖娘子用什么办法挑出来的。
“你们是哪个镖局的?”
周武在旁边围观……应该说是围听了全程。这才想起,还没不知道这些人是哪个镖局的。
这群人的战斗风格,怎么有几分军营的味道?
押着他的两个人想了想,觉得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
回答道:“黄粱镖局。”
“你们当过兵?”
“什么兵?”
“我说刚刚打架的那些人,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吗?”
听清楚了他的问题之后,两个人都想笑。
还从军营里出来,他们从牙行里出来的还差不多。
这次跟着肖娘子过来的十五个人,有十三个都是刚被宋师傅从人牙子手里买回镖局的。
“你们当真不是从军营里出来的?”
“不是。”负责看着他的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走了,他们那边结束了。”
“肖娘子。”散出去的人重新聚拢回十四身边。
“比赛规则如此,还请各位见谅。”十四看着躺了一地的人,也不知道谁是他们领头的。
“见什么谅?猎物是我们先看见的,你们这么做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那对不起了。”十四道,“反正猎物不能还给你们。”
“要是想要的话,欢迎来抢。”
“你们这个肖娘子可真会气人。”周武跟负责看着他的人说。
地上另一个镖局的人被她一句话,气得纷纷捶地。
“你要是不想挨打,就给我老实点儿。”
周武老实闭嘴。他是发现了,这群人都是这个肖娘子的脑残拥护者。
“肖娘子,他们人数不够。”林三数完了人,对十四说,“这里一共十二个,还少四个呢。”
少四个?
那就说明他们手里还有其他猎物。
“原路追过去。”
十四一马当先,顺着这群人过来的方向往前走。
“你们是哪个镖局的?”后面的人在怒吼,“敢不敢留下姓名?”
“有什么不敢的。”林三得了十四的首肯,朝他们吼回去,“黄粱镖局。”
“要是不服,欢迎来挑战。”后面这句,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后面的四个人押着猎物走不快,十四带着人走了没多久,两拨人正好撞上。
这可是意外惊喜,轻轻松松,第三只猎物到手。
“把他们的腰带解下来。”
“你要干什么?”
“我们可是刺史府的人!”
“走开,别碰我!”
“你们不用这样拼死抵抗,我也没想对你们干什么。”
这三个人这样,显得她像是强抢民男的山大王。
“把他们的腰带解下来,绑住手,另一头绑你们手上。”十四继续下命令,“要是谁不听话想逃跑,那就把衣裳扒下来,只留一条亵裤就行。”
周武第一个被抓,已经知道怎么表态才对自己最好了。
第二个被抓的人虽然不了解十四的习性,可是亲眼看着他们把另一个镖局的人打到站不起来,所以也没吭声。
可是第三个被抓的,因为过程太过顺利,让他对这帮挂着镖师名头的土匪没什么准确的认识。
“我可是刺史府的人,你们敢得罪我?你们这群刁民!你们……呜!”
“当俘虏就要有当俘虏的意识。”十四把林三的佩刀还给他,“你们只要老实点儿,大家都好过。”
林三把第三个人的腰带解下来,绑住了他的一只手,腰带另一头绑在了负责看管他的人手上。
“我只是让他们把你们的腰带解下来,而没说把裤带抽掉。”
三人闻言下意识地去提自己的裤子。
“要是想提着裤子走一路,你们可以跟我提。”
这个女人,干着强盗行径还说的好像大发慈悲了一样。
你随便去街上找一个人问问,哪个女人随便解男人腰带的?
当然,这话周武只敢在心里吼,只敢在心里问。
瞧了瞧第三个被捉的兄弟,刚刚这个女土匪,就是用同一把刀的刀柄戳的他……
“他们三个就交给你们三个了。”
“是,肖娘子。保证完成任务!”
……
第四个人,同样是从别的镖局手里抢过来的。
抢过来之后这个不信邪,非要逃一逃试一试。
他拿了藏在身上的小刀,趁人不注意割断了把他和另一个人绑到一起的腰带,拔腿就跑。
十四没有动,是负责看管他的人去追的。
剩下三个人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同消失在视野里,纷纷祈祷千万别追到。
要是一刻钟不回来,他们也要借机出逃。
但是没到一刻钟,他们的希望破灭了。
逃跑的人被重新押回来了。
只穿了一条亵裤。
林三把他的裤子撕开了,搓成绳子重新把两个人的手绑到了一起。
他娘的,这个人差点儿害他在肖娘子面前丢人!
另外三个都老老实实,就他这个要逃跑。
气死他了!
“肖娘子,人追回来了。”
这个时候天光也亮一些了,林子里的光线足以让众人看到被扒了衣裳的人腿上的毛发、脖子上的勒痕、因为低头压出来的颈纹……抓他回来的人还算没完全坏了良心,把鞋袜留给他了。
现在是晚秋,早晨已经有很明显的凉意了。
这被扒的只剩一条亵裤……是什么感觉?
“等比赛直接之后赔他衣裳的钱。”十四示意两个人归队,“我给你报销。”
“是,肖娘子。”
这个女人,一个光着的大男人过来了,她都不会回避吗?
就这么大咧咧地看?
脸都不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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