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周遭皆静。
池锦洛冷然的走到了军营口,眼中带着一股骇人的气息:“你们想做什么?”
……
强大的气场,极冷的话语使得在厂的人皆是微微一冷。
片刻后,为首的杀手便反应了过来,冷哼了一声:“十一王爷,你挡了别人的路,自然要死。”
“死?”
池锦洛眉梢微挑,清清冷冷的笑了一声:“那就看看你们能不能让我死了!”
“……”
众人一愣。
旁边的龙一摇头叹息了一下,满是惋惜道:“暗一,你说这些人到底是谁,咱家王爷从小就有人来暗算,是不是要去求个平安符。”
暗一:“……”
杀手们相互看了一眼。
接着,为首的杀手便笑了起来:“十一王爷,那就得罪了。”
寒光微闪。
那一瞬,一众人皆是扬剑对准池锦洛。
然而,池锦洛的眸光却始终清清冷冷,并没有半点畏惧之色:“你们想死,我自然不可能拦着。”
说着,她便微微侧身,让出了一条路:“来吧。”“……”不知为什么,众人竟在池锦洛的表情下,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一时间原本不断叫嚣的众人竟纷纷相视而看,一个上前的人都没有……
看着这一幕,池锦洛的眸色始终冷冽的宛若寒冰,那清清冷冷的模样镇定的让人更加恐慌了起来,要知道,十一王爷是谁
那可是整个东尚国风光霁月的人,可是却没人知道他的实力。
不知道才最可怕。
也正是因为这样,池锦洛的表现才让他们不敢上前。
毕竟,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沉默了许久。
池锦洛才淡淡开口:“你们几乎每年都派一批人来,说吧,什么人!”
“你……你怎么……”
杀手们脸上都带着无比的震惊。
池锦洛轻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们都认为没回换个不同的刺杀风格,我就不知道你们是一批人?你们都忘了你们自己身上有什么?”
一连三个反问,使得众人的脸色都白了。
他们不由擦了擦脸上的汗,竟完全不敢动了。
不知道要如何继续开口。
“老大,我们……”
"老大,这……”
众人看同为首的杀手,眼中带着一股浓烈的不安。杀手左右看了一下,思虑了片刻后才开口道:“王爷果真聪明,但是聪明又如何,猜出来又如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尽管来!”
龙一看着不怕死的众人,心里鄙视,就这些人想要伤到主子,简直异想天开。
只见,杀手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池锦洛亦是不断应战。
黑衣人刚开始动作尚且还能跟得上,但是时间久了他却发觉,自己抵抗的动作越来越吃力。
没一会儿,他的身上便被划出了一道道的伤口,鲜血直流的模样带着一股触目惊心的狰狞,然而这样对方显然还不满意,竟趁其不备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那一瞬,他只觉得一阵剧痛席卷,接着亦是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看着自己的同伴都被杀了,黑衣人仰天大笑:“哈哈。”
随后便毅然决然的服毒了。
池锦洛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直接让龙一收拾现场了。
这五年在无凭山庄太久了,看来那些人要坐不住了。
京城。
这几天发生了几件大事。
首先是,京城最著名的酒吧推出了一个钢管舞,然后选出了一个姑娘名为明星,那一袭红装,倾城绝色,从来没有见过的舞蹈,一舞震天下。
迷的整个京城的贵公子们都神魂颠倒,就连皇室中人都排着名字想要见一面。
现在酒吧的生意是以绝倒的优势压倒了所有的酒肆,成为了京城之最。
而且每日求见明姑娘的人那是预约到了下半年也不得见,更是勾的人心痒痒每日跑到酒吧候着。
再来就是一个消息,远在千里之外的十一王爷马上要归来,这让全京城的人都兴奋不已。
续而兴奋过后爆出更为震惊的是,原来奉陛下之命十一王爷还去了边关,查获了不少贪官。
这让十一王爷瞬间成了京城的讨论中心。
而此时,中宫。
“大胆!”
这一声响在偏厅内回荡,颤的人心中发慌。
江颜雪有些错愕的看同皇后,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错了,竟惹得皇后这般愤怒。
皇后一双锐利的眼眸凝着江颜雪,心中已经翻搅出万千怒意。
若非江颜雪如此乖张,她本来还想坐视不管,可是如今太子妃竟然都被关禁闭了,这杜家可不是现在能得罪的,她和太子还需要仰仗。
“江颜雪,你可知挑拨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是什么罪名?”
皇后沉声开门,站于一侧的侍女锦溪立马明白了皇后的意,解释道:“挑拨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其罪当诛。”
心可诛,咒诅者,当入天牢,秋后问斩。”
“不……”江颜雪惊呼一声,“皇后娘娘饶命,颜雪此从未挑拨太子与太子妃关系,还请皇后娘娘明查。”
江颜雪有些慌,她虽想要侧妃之位,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谋害太子妃,毕竟她也得罪不起。
“从未挑拨”
皇后不依不饶,“太子妃向来性情温和,你却让太子妃不顾脸面打你,还让太子震怒,这不是挑拨又是什么”
“江颜雪,你成为太子左膀右臂,本宫当你是个良善的,却不想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竟能让太子关了太子妃的禁闭。”
皇后微一挥手。
“念在你救过太子的份上,本宫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但你不知规矩,实则该惩。”
“锦溪,给本宫拉下去,掌嘴二十。”
“奴婢遵命。”
锦溪应着,忙挥手,她身边的小太监立刻上前将江颜雪制住,强行同外拖。
江颜雪心乱如丝,至今还未反应过来,她是哪里得罪了皇后。
“皇后娘娘,臣女知错,求求您,饶了臣女。”慕云芷惊慌失措的喊着,伸手去拉池文殊的衣袖,“太子,您救救雪儿,殿下!”
可池文殊视而不见了,他方才被母后已经批评了一顿,杜家,绝对不能得罪。
池文殊额头渗出细汗,心中已渐生埋怨,怪江颜雪在他关太子妃禁闭时大惊小做,让他落得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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