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吧一条街,连空气中都飘散着醉人的酒香,灯光五彩迷离,街道两边全是豪车,遍地都是帅哥美女。
乔小雅选了一家看上去逼格很高的酒吧走了进去,她选了吧台坐下,冲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给我一杯忘忧酒。”
调酒师很快调了一杯鸡尾酒放到了乔小雅面前。
乔小雅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她自从参加工作就没来过酒吧了,才喝了几杯脑袋就有些晕了。
但她心里憋屈不爽,又冲着调酒师要了一杯酒。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坐在了她身边的高脚凳上,“美女,一个人?”
乔小雅喝了一口酒,睨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太丑,不约。”
调酒师低头忍笑。
衬衫男人其实长得不丑,只是他看上去有点像那个渣男,所以乔小雅看一眼就想吐了,说话也十分冲,不留一点情面。
衬衫男却好这一口,不仅没走还把欺身靠近,“美女,交个朋友吧,来这里的不都是因为寂寞吗?晚上咱们还可以做个伴。”
乔小雅忍着恶心,扭头就骂:“做个屁的伴,姐姐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喝个酒,滚蛋。”
衬衫男伸手抓住乔小雅的手,“怎么办,我很喜欢你。不如我们换个地方重新让你试一下。”
“你特么有毛病啊,听不懂人话,放手。”乔小雅蹙着眉头扭着手想要挣脱,却不想衬衫男直接吧乔小雅从高脚凳上拉了起来。
乔小雅起的太猛,又喝了好几杯酒,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衬衫男趁机搂住了乔小雅的腰,“腰还挺软。”
乔小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心得酒都醒了几分,“我特么的,叫你放手,听不见吗。你个渣男,看我不打死你。”
乔小雅喝了酒身上没力气,手轻轻松松被抓着。
调酒师见两人这样,出声阻止,“先生,既然这位小姐不愿意,你不如重新找愿意一起作伴的同伴,岂不更好。”
衬衫男冷着脸看他:“别多管闲事,调你的酒。”
调酒师也不敢再多事。
衬衫男抱着乔小雅往外走,乔小雅一路挣扎一路骂。
“渣男,放开我,我@#¥&a;a;*……”
全副武装的宁辰把钥匙扔给门童以后,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走进了酒吧。
终于从那个破地方回来了,宁辰一下飞机,回家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就约了几个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吃饭。
吃完饭再一起来泡吧,晚上再找个美女春宵一度,简直快活赛神仙。
“放开我,混蛋,滚开……你要是敢碰我,我诛你九族。”
一个软乎乎的人突然撞上了宁辰,宁辰绅士的接了一下,而后一看,居然是……乔小雅。
乔小雅喝了酒,脸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眉心拧着,满脸的戾气。
同伴怕有人认出宁辰,不悦道:“哎,你们怎么走路的,长没长眼睛。”
说着那人伸手要去拉乔小雅,被宁辰挡开了,故意低沉着嗓音说:“熟人。”
宁辰看向对面的衬衫男,问乔小雅:“这你男朋友?”
乔小雅的眉心拧得更紧了,“不是,是渣男变态神经病。”
宁辰知道酒吧乱,又回想着刚刚乔小雅挣扎的场景,大致明白了过来,但他是公众人物,不好把事闹大,索性乔小雅没被带走。
他又刻意压着声音对衬衫男说:“这我朋友,人我带走了。”
乔小雅虽然头有点晕乎,但到底没有彻底醉过去,她警惕心极高的想要起身,“你谁?”
宁辰按住乔小雅,蹦出几个关键词:“鸭子,鸽子,兰溪,想起来没有。”
乔小雅眯着微醺的眼看全副武装的宁辰,长长哦了一声,张嘴就要说,被宁辰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不许乱说。”
乔小雅唔唔唔的点头,等宁辰松开手,她拉着宁辰指着衬衫男,“哥哥,他欺负我,帮我揍他。”
宁辰:“……”
几个同伴一脸问号,这就是海王吗?
酒吧随便一个人都是他的鱼,哦,他的妹?
衬衫男见对面好几个人,个个都是穿的大牌,手上的表至少七位数打底,他怕出事,笑着说:“误会,误会,就是见她醉了,所以想照顾她而已。”
“呸,老娘还没醉呢,”乔小雅愤愤的骂着,“你不就是想把我带进酒店,捡醉虾吗?人渣,混蛋,变态。”
骂完,乔小雅又拉宁辰,摇着手哀求:“哥哥,我今天失恋了,特别难受,帮我揍他好不好?”
宁辰之前就对乔小雅有点意思,只是碍于对方有男朋友,所以没下手,如今听到乔小雅这么一说,心又动了。
他确认问:“真失恋了?”
乔小雅可怜巴巴的点头嗯了一声。
宁辰反手指着衬衫男,“就他?”
乔小雅摇头,“不是,但他长得像那个渣男,我看着就烦,就想打他。可是溪溪没回来,溪溪说等她回来就带着我去给那渣男套麻袋,把那渣男爆揍一顿。但是我忍不了,我就想打他,行吗?”
宁辰常年混迹娱乐圈,见惯了各种美女,这其中,乔小雅相貌不算出众的。
但此刻,宁辰却被乔小雅看得有些心痒。
那双眼睛就算带着迷离的醉意,却依旧显得清澈明亮。
宁辰冲冠一怒为红颜,“行,有什么不行的。”
同伴:“……?”
这什么情况?
宁大影帝要打人?
这要是不小心被人拍下来,那明天的头条就是:宁姓影帝出入声色场所,并为一名女子与人争风吃醋,在酒吧干架。
这新闻爆出,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震荡。
同伴劝道:“兄弟,三思。”
宁辰心意已决,他看向几人一笑,“兄弟们帮忙揍个人,算我欠你们个人情,今天晚上我请客,随便玩。”
衬衫男:“……?!”
乔小雅当粉丝当习惯了,再加上喝了酒,又想着能打渣男,心里激动,好听话张口就来,“哇,哥哥好棒!”
宁辰被那一句‘哥哥好棒’撩的心火旺盛,只想快点把人揍了,找乔小雅收出场费。
……
几分钟后,酒吧后巷。
衬衫男被人推到了酒吧后面的小巷子里,小巷子的路灯老旧昏暗,也很安静,站在这里隐约能听见前面的喧嚣热闹。
宁辰留了两个人守着巷子的前后,不让人靠近,酒吧经理告知,这里的监控早就坏了,所以让他们放心打。
衬衫男经常来这个酒吧,算是这里的熟客,经常泡吧的人他几乎认识,乔小雅一来,他就知道这人是第一次来,面孔生。
他坐在卡座上观察了乔小雅很久,发现她不跳舞不蹦迪,身边没熟人,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心里大致猜测是心情不好一个人过来买醉的。
这种人,正是他最喜欢的。
衬衫男料定乔小雅是一个人,所以见她喝的差不多了,就走了过去,不然喝成了醉鬼,跟煎尸没什么两样,没乐趣。
一切都很顺利,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男人。
而且这男人一看就惹不起,连酒吧经理都要卑躬屈膝,礼让八分。
衬衫男被推的一踉跄,撞到了墙壁上,他双手徒劳的挡在身前,害怕的说:“大哥,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只是想照顾一下你妹妹。”
宁辰却不听他说话,扭头看向乔小雅,“想怎么打?”
乔小雅对套麻袋打情有独钟,“套麻袋打。”
宁辰看向酒吧经理,“听见没有?”
酒吧经理连连点头,“有的,有的,你要什么颜色的麻袋?”
乔小雅诧异:“你们这儿竟然还有麻袋?你们这酒吧厉害啊。”
酒吧经理尴尬的笑笑,这是一种隐晦的服务,有些客人玩的野好这口,所以酒吧里都有准备。
“拿给我来黑色的吧。”
宁辰这人不动手,他指挥着酒吧经理,“套上。”
衬衫男和酒吧经理也算是认识,他颤抖着喊道:“李哥,别,我可是这里的常客啊。”
酒吧李经理指挥着保安,“兄弟,你就老老实实挨打吧,谁让你得罪的是我们老板。”
衬衫男呆住,双手抱头蹲在角落,瑟瑟发抖。
乔小雅一笑,“这样他就看不见你了,哥哥,打他。”
乔小雅不愧是脾气暴躁的女汉子,她第一个冲上去抬脚就踹,“让你占我便宜,让你听不懂人话,让你摸我腰。”
宁辰咬牙,“他摸你腰。”
“昂,”乔小雅踢着衬衫男嘴里骂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着就恶心想吐。”
宁辰走了过去,拉开乔小雅,“让开,我来。”
乔小雅本来就喝了酒,身体有些发软,有些飘,踢几个就没力气了,闻言乖乖的退到一边,坐在酒吧经理提供的椅子上。
“哥哥,用力!”
“哥哥,加油!”
“哥哥,最棒!”
宁辰听着乔小雅的加油声不由得想偏了,若是在床上……
半个小时后,衬衫男青红着脸双手抱头蹲在角落哭。
宁辰偏头问乔小雅,“畅快了没有。”
乔小雅摇头:“没有。”
衬衫男闻言惊恐的看着乔小雅,双眸不停的颤抖着,“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吧。”
宁辰问:“那还打吗?”
乔小雅闷闷的说:“让他滚吧。”
前一刻还在兴致高昂的给他加油呐喊,这一刻又焉头耷脑的,宁辰问:“心里还难受?”
乔小雅哭丧着一张脸,“难受,那个渣男竟然给我戴绿帽子,我特么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就想吐。那假胸那脸,就算整了也没我好看,被这样的女人戴了绿帽子,我特么们心里气。”
宁辰的目光暗沉,“你最好看。”
乔小雅又有劲儿了,“哥哥,还是你有眼光。”
宁辰一笑,“怎么着,把那个人渣约出来,顺道一起解决了?”
“可以吗?”乔小雅双眼一亮,不怎么矜持的问:“真的可以吗?”
宁辰口罩后的笑格外的坏,“当然可以。”
把这些通通决绝了,自己不仅能博得乔小雅的好感,还能帮着乔小雅与过去一刀两断,自己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衬衫男滚后,宁辰和乔小雅就直接坐在了酒吧后门的小巷子里。
之前守在巷子两头的人回来了。
酒吧经理对着其中一个身高腿长,眉目深邃的男人恭敬喊道:“老板。”
那人点了下头,看向宁辰询问:“解决了,那去包间?”
现在没外人,宁辰扯下口罩,掏出了烟盒,“不,就在这儿。强子,你给我整张桌子过来,拿点好酒,待会儿还要招待一个人渣。”
名叫强子的酒吧老板诧异:“还要打?”
把他这儿当黑涩会聚集地了?
宁辰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的五官变得越发立体深邃。
他点了烟,叼在嘴里,一脸痞笑着说了一个字“打”。
这么看着,乔小雅觉得宁辰也挺帅的,刚刚还帮自己打人,她突然开口,“要不,我还是爬个墙吧。”
强子茫然片刻,显然没听懂粉丝的专业术语,而后诧异,“你还要爬墙?!”这是女人吗?
宁辰却没空搭理他,而是对着乔小雅抛了个眉眼,“宝贝,发现我比祁扬那狗东西好了吧。”
酒吧经理动作很快,快速在乔小雅和宁辰之间摆了一个小圆桌,放上了好酒,小吃,水果,甚至还摆了一瓶花。
甚是周到。
乔小雅端起一杯酒,习惯性轻嗤一声:“瞎说,祁神最好。”任何妄图与他家祁神媲美的妖艳贱货都只配得到一声轻嗤。
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宁辰觉得心痒痒的,他舔了下犬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说我是最好的。”
乔小雅还要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兰溪打过来的。
兰溪拍了夜戏,下戏以后,不放心乔小雅。
晚上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所以她特意打电话过来,想要陪乔小雅说说话,最好是能把人哄睡。
乔小雅对宁辰说了一句是兰溪,便接起了电话,“溪溪。”
听声音还算正常,没有哭,兰溪松了口气,“宝贝,在干嘛?睡了吗?”
祁扬一听兰溪喊别人宝贝,心里就不痛快,虽然他知道对方是乔小雅,也知道对方被人戴了绿帽子失恋了,他深表同情,但是……
他抱着兰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耳垂,手也不老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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