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点了点头,便起身送了送温娴。
温娴回宫后,历来很少给家里写信的温娴,写了一封厚厚的家书给家里,并且在当晚就送到了温丞相手里。
同时送信出去的,还有皇贵妃。
而温娴那一封厚厚的家书中,还夹着一封信,一封给姜家的信。
当晚温丞相看到家书里的信件后便把信寄给了在临国采买的姜老爷。
估摸着过个两三天姜老爷便能收到信。
温娴在给姜老爷的信上只写了几个字:
诚王意图伤害茶茶。
只这几个字,便够诚王喝一壶的了。
都说财大压官,姜老爷可不止在临州有钱,旁的几个国家姜老爷也没少发展呢。
虽说那些小国比不得临州昌盛,可大大小小所加起来的财富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诚王……
温娴看着手里的毛笔,轻哼了声。
树大招风这个道理,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时间回拉一点,诚王跟着国师来到天机阁后。
诚王便懒散的找了个地方半躺着:“说罢,叫本王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国师端坐在诚王对面:“王爷请喝茶。”
说着,国师给诚王倒了一杯上好的茶。
诚王皱了皱眉,动都没动那杯茶水一下:“本王可不喜欢喝你这儿的茶,太淡了,没味。”
国师也不恼,只是笑了笑,继续撸猫:“王爷,有时候清茶未必不是好茶,正如这人,轻松一点不好么?”
诚王瞥了眼国师,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国师这话可不对,能者多劳这话可是从古至今的道理。”
国师顺着踏雪的毛轻声道:“王爷这是在与天相争,与命相斗。”
“难不成还要本王认命?”,诚王眼睛里露出些许凶狠的目光,“你们认,本王可不认!本王想要的东西,本王就定要去搏一搏。”
国师叹了口气:“哪怕这是条不归路?”
“万一本王成功了呢?”,诚王紧紧的顶着国师。
国师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可能成功。”
除非有贵妃娘娘那样的机缘,否则诚王永远只能是诚王。
诚王沉着脸盯着国师许久,最后一拍桌子道:“就算是不成功,本王也要奋力一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本王就成功了呢?
说完,诚王便昂首阔步的走出去了。
国师看着诚王坚决的背影摇了摇头。
真不是他乱说,诚王是有帝王之相,可没有帝王之气啊。
更何况近些年诚王杀戮太深,帝王之相隐隐有所改变。
对了,也不知道今儿个这一出有没有吓着小太子。
“唉……”
国师叹了口气。
“我还指望着未来几年太平一点呢,我好养老,看来还得再熬个几年的啊。”
国师转身上了二楼找东西去了。
在一架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柜子里,国师从角落里翻出一个青色的小瓶子。
看着那个青色的小瓶子,国师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也就这点好东西了,全压在你身上了,你长大了好说歹说要回报我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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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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