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方对草包秀,那绝对是够够够够的了。
就因为他为了解开草包秀的精神枷锁,不惜砸出了三亿刀,和那栋三层小楼,她就感激涕零成了这样。
一看到他,就疯子那样扑过来,抱住他,又叫又跳,又哭又笑也还罢了。
可她忽然间,张嘴狂啃我东哥的脖子,算几个意思?
难道,她是属疯狗的?
一口下去后,她就再也不松开,皮都破了,都有血流出来了。
李东方疼的眼前发黑。
狂怒下,却被更加疯狂的南秀国,死死抱住,压根无法施展他的佛山无影脚。
李东方能做的,就是用力抽她的屁股,让她赶紧滚开。
南秀国置之不理——
幸好泪儿发现事情不对劲,连忙抬手,化掌为刀,一下子砍在了草包秀的脖子上。
她立即翻起白眼,直接昏死了过去,也总算松开了嘴。
泪儿把她平放在长椅上后,慌忙拿出小巧的强光手电,查看李东方脖子上的咬痕。
看到一圈的鲜血,往外渗后。
泪儿顿时勃然大怒,却更心疼!
“干爸,你等着。”
她杀气腾腾的样子:“我这就把她满嘴的狗牙,都敲下来,给你报仇。”
说着右手一晃。
嗡。
厚壁钢管在灯光下,幻出一片的幻影,也发出了可怕的颤音。
然后她一把捏住草包秀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后,猛地举起了钢管。
眼角余光,却看向了李东方。
捂着脖子的李东方,则冷冷的看着她。
咳。
泪儿干咳一声:“干爸,真要敲下她满嘴的狗牙吗?”
李东方反问:“你说呢?”
“念在她初犯的份上。尤其她是被您给感动傻了,才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行为。”
泪儿开始舌灿莲花,为南秀国讲情:“更何况,谁不知道她是个草包啊?草包做出这种事来,简直是太正常了。您宽宏大量的,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
李东方之所以冷冷的看着她——
泪儿之所以如此的卖力,再次拯救草包秀,当然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泪儿喜欢咬李东方的脖子,而且还不避讳草包秀在场。
她能学得到?
她能误以为咬李东方的脖子,咬的越狠,就越能抒发自己对他那,滔滔不绝黄河水般的某种情?
可泪儿这样做时,嘴里有数啊。
她怎么可能,会像草包秀这样,一口见血!?
“干爸,不要生气啦。”
女屠夫彻底化身黏人精,趴在李东方的背上,亲吻着他的伤口:“我给你学小狗叫,好不好?汪,汪汪。”
李东方还能说啥?
只能含怒原谅了,泪儿这个做出坏榜样的罪魁祸首。
她顺势抬脚,横坐在了李东方的怀里。
清冷的月光下。
很冷的寒风中。
泪儿额头上,明显有了细细的汗珠冒出。
她动了情。
“花好月圆。”
“良宵美景。”
“我们,不做点什么吗?”
泪儿很快就昏昏欲睡的样子,喃喃的说:“我希望,你能把我从梦中折腾醒。”
李东方抬头,看向了月亮。
一点都不○。
花好?
大冬天的,去哪儿找花开?
良宵美景倒是勉强的凑合——
可女屠夫皮糙肉厚的不怕冷,我东哥也怕被吹感冒了啊。
他再低头看向泪儿时。
她已经嘴角噙着幸福的笑容,香甜的酣睡了过去。
再看看平躺在长椅上,依旧处在昏迷中的草包秀。
唉。
我东哥突觉好孤独,好无力。
是让她们在这儿睡会呢,还是粗暴的抽醒,赶紧回酒店?
啾啾。
就在李东方为此犹豫不决时,手机响了。
东洋美姬来电!
“猜猜,我现在哪儿?”
刚听到那条美女蛇的声音时,李东方竟然心生小小的激动。
毕竟是抱着夯打过——
错!
两个人汉城一别,足足五十天都没再联系过了。
是个人,就会有点小激动吧?
李东方哈了一口热气,说:“你在罗马。”
美女蛇立即赞叹:“聪明。不愧是能抱着东芝三少奶奶狂夯的男人。”
李东方——
一般来说,当女人主动给男人打电话,让他猜猜她现在哪儿时。
就代表着,她距离男人所处的位置不远了。
这也算是常识了。
东洋美姬却大肆的,盛赞我东哥有多么的聪明,不愧是抱着她夯的男人。
这就是变相的讽刺他。
也是在借机提醒他:“我们的关系,可不一般哦。”
李东方没有在意,美姬那点小心思。
他只是笑问:“你怎么来到了罗马?”
美姬回答:“你再猜猜。”
李东方稍稍皱了下眉头,就想到了:“你要代表东芝的老掌门,参加手黑组大哥,尼布拉斯先生77岁的寿诞。”
“不愧是抱着美姬夯的男人,确实够聪明。”
美姬再次赞叹:“可惜的是,因为我带了好几个人,不能和你同行拉齐奥。更不能现在去找你,让你抱。因为我肩负的祝寿任务,是很郑重的。”
李东方——
想了想,说:“我明天,是不会去拉齐奥了。明天中午,我就会乘坐飞机回国。”
美姬愣了下:“什么?你不去给尼布拉斯祝寿了?我可是听说,那天他亲自邀请了你,你也当场答应了。”
“是的。”
李东方点头:“但情况有变,我得明天回国。”
他肯定不能和美姬,说他为什么不去拉齐奥的原因。
美姬也很清楚,绝不会自讨没趣的问。
“我还想,在酒会上和你好好喝一杯,互诉离别之苦呢。”
她只是有些遗憾,却又暗中松了口气。
她暗中松了口气,是怕自己忍不住,会把孩子没了的事,告诉他。
“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在一起喝酒的。”
李东方想提醒美姬,祝寿完后速速离开,因为尼布拉斯明晚就会驾崩。
可话到嘴边,又想到寿宴酒会,是在午后举行。
最晚,酒宴到了天黑也就散了。
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也会纷纷告辞,去住酒店的。
尼布拉斯则是深夜驾崩,不碍事。
“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东洋美姬问:“你在意黄延杰的生死吗?”
嗯?
她怎么提到了那个作死女?
李东方很是不解。
却如实回答:“她死不死的,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甚至,我还盼着就那种作死女,能快点找根绳子吊死自己拉倒。”
他说的是实话。
东洋美姬说道:“她被来自老美的纯金三克党,在今天傍晚时,绑架了。”
“什么?”
李东方顿时愕然。
“就她,也会被人绑架?就她当前要钱没钱,要模样没模样,还是个四肢具断的废物。有谁,会绑架她?绑回去后,当猪养着杀肉吃?”
他是真不理解,黄延杰还有什么被绑架的价值。
“是这样的。”
东洋美姬说道:“傍晚我正在街头上散步,就听到她在车里,大喊你的名字时,刚好被我听到。于是我就就乔装打扮,去了那家酒店。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在半小时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搞清楚了怎么回事。”
李东方的左手,轻抚着泪儿的脸蛋,低声说:“你说。”
“那是老美那边的纯金三克党,在意呆利的一个据点。”
“三克党在小巷酒店内的人手,总共12个。”
“带头的,是个叫莫莱森的男人。”
“不过那就是个废物,我躲在他卧室的天花板上,偷听他和人打电话时,不慎弄出了点动静,都没引起他的警觉。”
“可其他11个人,都是极其彪悍的。”
“但是他们压根就没把绑架黄延杰,当回事。”
“没有任何的警戒。要不然,我不可能这样轻松的进去,又轻松的离开。”
美姬用了足足十几分钟,才把她打探到的那些事,仔细给李东方讲述了一遍。
最后。
她又说:“而且我听莫莱森打电话时,说会把黄延杰悲惨的照片,都送到尼布拉斯的寿宴上。籍此来观察你的反应。当你决定搜寻黄延杰时,他们就会趁机找出,你那股子神秘的力量,隐藏在哪儿。并迅速调集人马,剿灭他们。”
佐罗。
又是第九佐罗,干的好事!
李东方微微冷笑,没有着急说话。
美姬在电话那边,静静的陪着他。
几分钟后。
“看来,我明天必须得去拉齐奥,参加尼布拉斯的寿宴了。”
李东方感觉有些冷时,下意识把怀里的泪儿,抱的紧了些。
东洋美姬回答:“我觉得,你最好是去拉齐奥。你可以在酒会上,再次上演五分钟内,就干掉所有三克党成员的好戏。这样就能极大的威慑,在场的所有人。对你以后在欧洲发展,有着很大的好处。”
李东方有些心动。
这又是个绝佳的装逼机会啊。
关键是,李东方真的无法忍受,那些人用折磨黄延杰的方式,来暗算他的阴谋!
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已经把欠他的债,都还清了的黄延杰,确实是被他连累了。
如果他不理不睬,不用第九佐罗大肆宣扬,他就会留下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心结。
必须得拯救黄延杰!
可是。
李东方刚刚拒绝了大嫂。
为此还砸出了那么多钱。
如果再腆着一张碧脸的去拉齐奥——
我东哥还要不要脸了?
“唉。”
李东方叹了口气:“我先好好想想再说。美姬,谢谢你。”
美女蛇立即打蛇随棍上:“只是口头感谢,我不稀罕。”
李东方并没有觉得,她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问:“你想要什么?”
“东芝电视,和红颜vcd捆绑销售。”
东洋美姬吐字清晰:“随着手黑组势力范围所到之处,铺货欧洲。”
“明天中午之前,我再给你准确的消息。”
李东方当然不能说,他已经和大嫂闹掰了。
只能假装要好好的考虑下。
“晚安——”
东洋美姬在结束通话前,轻声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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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得救出黄延杰来,绝不能让她受李东方连累后,还得被那些人折磨。
大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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