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黑袍究竟哪根筋搭错了,才异想天开以草包秀离不开“零号”相威胁,要逼着老子和她拍爱情片?
李东方听泪儿说完后,差点一脑袋从窗口,直接栽下四楼。
幸亏泪儿及时拉住他——
李东方没栽下四楼,但那个相机却被他直接,抛到了窗外。
“唉,那可是品牌相机,真是浪费。”
泪儿探出脑袋看了眼,很心疼的样子摇头。
也不知道她是心疼相机被摔坏,还是遗憾不能当导演,帮李东方拍爱情片。
“明天晚上,雅思蓝黛会来送钱。”
李东方点上了一颗烟,说道:“后天早上我们去拉齐奥,估计还得在那边呆几天。”
他没有提黑袍送来相机的事,好像这件事从没发生过那样。
泪儿也没有再谈这件事。
只是不解的问:“我们为什么还要在拉齐奥滞留?难道,你不想早点回家,抱着你的悄悄宝贝,和你的秀儿宝贝,互诉分离半年之苦吗?”
你一个女屠夫,啥时候也许会酸溜溜的说话了?
李东方瞪了她一眼,轻声说:“手黑组的老大尼布拉斯,会在他的寿诞之夜死去。”
泪儿愣住。
李东方这才把曼陀罗在手黑组的年度酒会上,找他说过的那些话,简单给泪儿讲述了一遍。
尼布拉斯那么个大个人物,忽然在寿诞之夜死去,会引发何等的效应?
泪儿用小脚趾,都能猜的出来。
所有参加他寿诞的人,都别想在短时间内,离开拉齐奥!
“干爸,我们必须去趟这次浑水吗?”
泪儿皱眉:“我的意思,是咱们捞到的好处足够多,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你说我们捞到的好处,就是那四点四亿的咨询费,让雅思蓝黛兑现汉城的赌约,以及成功拯救了草包秀?”
李东方问道。
“难道这些,还算不上好处?”
泪儿反问。
随即故作痛心疾首:“干爸同志,前后加起来足有七个多亿。尤其您老这次来罗马,可谓是出尽了风头,打响了品牌。做人最忌讳的,就是太贪。”
李东方有些小无语。
泪儿变了。
去年之前的泪儿——
那就是个满腹戾气,整天板着个冰箱脸,爱午夜穿一身黑衣,站在天桥上看风景的怪胎。
现在呢?
她爱笑了。
喜欢和李东方阴阳怪气,油嘴滑舌,打打闹闹了。
这才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如果再忘掉,总想让李东方帮她刮腿毛这件事,就更好了。
李东方忍不住抬手,把她满头的秀发弄乱。
泪儿立即弯起眼睛,满脸享受的样子。
却也忍不住趴在李东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哦。
还有爱咬人的毛病,得改!
虽说不会见血,却真的有些疼。
“手黑组乱成一团,八大核心和雅思蓝黛,都会立即瞄准那把金交椅。”
李东方揉着被咬疼的地方,说:“浑水摸鱼这种好事,如果就此错过,以后会不会后悔?”
会!
很清楚李东方以后必须把公司业务,发展到欧美的泪儿,想了想点头。
经商——
所有不谈、不涉及黑夜势力的经商,都是扯大蛋!
李东方希望,能借助尼布拉斯的死,能为以后在欧洲站的更稳,打下更好的基础。
“你有没有确切的计划?”
泪儿盯着李东方的脖子,抿了下嘴角。
她也不知道。
她为什么忽然间,特喜欢咬李东方的脖子了。
每次咬住李东方的脖子时,她都会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只想颤抖着发出,最欢悦的叫声。
“你敢再随便动嘴,我就给你戴上嚼子。”
李东方吓的连忙后退。
不说还不要紧——
泪儿立即扑到了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妈的!
反抗无效的李东方,只能被恶少强抢的良家妇女那样,靠在墙角随便她蹂躏。
双手自然也是对她又掐,又拧的。
身为七尺男儿,却只能做出女人般的反抗。
说出去,真没脸。
要不是草包秀开门,探出脑袋向这边看,估计泪儿得啃他到半夜。
她摆好夜宵后,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李东方进来。
就忍不住的开门看看。
只看了一眼,她就慌忙缩回脑袋。
暗骂了句不要脸——
全然忘记了,她在吃过晚饭后,曾经做过什么的事了。
“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
泪儿终于松开嘴,轻抚着被她咬红的地方,感慨的说道。
李东方捏住她的脸蛋,用力扯着:“以后少死啊活啊的,就不知道说点吉利话。”
泪儿抿嘴一笑:“你去拉齐奥时,我躲在暗中。”
当李东方动身去拉齐奥时,泪儿就不会贴身随行了。
她只会忽然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内。
大家明明知道,李东方身边有高手随行,却看不到他们,才会最忌惮。
越是让别人忌惮的利器,越是不能随便露,才能起到最大的威慑效果。
李东方相信,在安保这方面他听泪儿的安排,准没错。
身为外行,自然也不会不懂装懂的,和她探讨这个问题。
泪儿动作温柔的,帮李东方揉着脖子。
李东方感觉差不多了——
泪儿这才把话题,扯到了黑袍的身上上:“他明知道,你会对他给南秀国下的命令,只会不屑一顾。那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李东方冷笑:“用一个破相机,来吸引我的精力。那样,他就能腾出手来,做他当前所面临的一件,更重要的事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泪儿点头,问:“干爸,你说那个黑袍,会不会也出现在尼布拉斯的寿诞上?”
李东方不敢确定。
他只是在琢磨,黑袍暂时没空理睬他之后,要去做什么。
不过他对黑袍的了解,除了黑袍有可能是三克党的人之外,其它就一无所知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先不想了。
反正在和黑袍的明争暗斗中,李东方始终占据上风。
而且随时都能抽身而退,撤回东土,何必在黑袍身上浪费精力?
回房。
吃夜宵。
睡觉——
天亮了。
很快太阳又落了山。
明天就是尼布拉斯的寿诞了。
今晚李东方特也做好了,迎接雅思蓝黛的准备。
电话响了。
却不是大嫂有约——
“小祖宗,你说我得戴几只尾巴,围着你爬几圈,才能感谢你的厚爱?”
听那只白狐,如此骚不啦唧的说话后,李东方就知道,黄延杰母女俩的全部股份,已经全部转到了她的名下。
昨天中午,李东方从医院走后不久。
被打掉满嘴牙的黄一水,痛定思痛后悍然下了决心,决定再也不管黄延杰的死活。
他终于明白,如果再不和黄延杰“划清界限”,他那两个儿子可能早晚,都得被她拽着殉葬。
要说黄一水也是个狠人!
李东方只是要求他,以后不许他给黄延杰,提供每月两百块以上的生活费。
黄一水却在医院里,预支了足足两年的药费,以及护工费用后,直接带着妻子返回了东土。
他走之前,都没告诉黄延杰一声。
回到东土后,黄一水做了两件事。
一件事,就是把股份转让给白敏。
另外一件事——
就是登报声明,他们夫妻俩和黄延杰,一刀两断父女(母女)关系!
黄延杰不再担任,四九黄家任何企业的任何职务。
从此黄延杰的死活,再也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黄一水觉得,黄延杰两年的时间,也足够她能正常行走,再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了。
“狠人啊,绝对的狠人。”
李东方听白敏说完后,满脸的感慨。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黄一水这个狠人,狠的有些晚了。
如果早在李东方勒令他,必须打断黄延杰的左腿时,能痛下狠手的话。
那么他们父女俩的下场,肯定比现在好了太多。
“我和黄家的恩怨,就此算是画上了还算圆满的句号。”
李东方对白敏说:“麻烦你转告黄家的各位老少爷们,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尤其你那个没了根的丈夫,从此混吃等死,才是最好的人生。”
就在李东方和白敏通电话的同一时间,有几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忽然出现了黄延杰的病房内。
黄延杰的噩梦——
还在继续!
两个护士,正在给她换药。
看到几个黑头套闯进来后,她们吓得惊叫一声,慌忙躲在了墙角,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这是能保护自己的安全,最正确的反应。
“你们是谁?”
已经知道自己被除名,此生再无任何的希望,正琢磨着是不是干脆死了拉倒的黄延杰,满眼惊恐的看着这几个人,颤声问道:“又要,又要做什么?”
“听说那个叫李东方的,最看不惯他的同胞,被外国人欺负。为了拯救一个女人,竟然残杀了24个精锐后,还把他们的尸体,吊在了养马场内。嘿嘿,很凑巧,我们也是看不惯,来自东土的人,敢肆意杀戮西方的人!”
一个黑头套嘿嘿笑道:“我们倒要看看,他收到你被折磨时的照片,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
李东方?
又是李东方——
黄延杰眼前立即浮上了李东方的样子时,再次大叫:“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都告诉你了,要折磨你。”
为首的黑头套再次嘿嘿一笑,挥手:“把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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