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知道？”
玉帝这话一出，杜飞瞬间来精神了。
“嗯～”
玉皇大帝微微颔首，随即缓缓解释道：“其实原因不在你身上，而是你师尊太清。”
“太清老头？”
杜飞闻言不禁十分意外。
“你降生世间不过短短两千载，当然不知道之前乃至洪荒时期的事情。”玉帝淡淡说道，“其中女娲就和太清及其他圣间人有过一段恩怨。”
女娲和太清老头之间还有恩怨？
他们不都是玄门中人，鸿钧道祖的弟子么？
双方不应该有利益冲突吧？
杜飞听得是满头雾水。
见杜飞呆愣的样子，玉帝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直入主题道：“那还是天庭尚未建立的洪荒末期，巫妖两族势如水火，大肆开战。”
“女娲创造的人族，成为双方用以对付对方的利器，引来了巫妖两族的大肆屠戮。”
“女娲身为妖族圣人，又是人族母神。”
“自然不愿看到这种情形。”
“于是她便要出手阻止，但没想到的是，太清联合其他几个圣人来到娲皇宫。”
“强行阻止女娲下界去挽救人族。”
“啊？”
听到这话，杜飞直接呆住了，愕然道：“太清老头不是人教教主吗，他为什么要阻止女娲圣人下界挽救人族，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吧？”
玉帝闻言却摇头笑了笑，“杜飞，你可还记得你师尊的修身养性之道？”
“清静无为？”
杜飞想了想，试探着回答道。
“对！”
玉帝伸手一点，“当初时值巫妖量劫，天道已然定下两族衰亡的结局，而对人族的屠戮便是加速他们灭亡的一种催化手段。”
“某种意义上说，人族灵魂血肉可以炼制杀敌利器，乃是天道赐给他们的双刃剑。”
“作为最为提倡顺应天道大势的太清。”
“自然不会允许女娲去强行阻挠天道命数。”
“哪怕他就是人教之主。”
说到这，玉帝一手捋起胡须，“更何况，巫妖衰落后，残存的人族将乘势而起，届时他太清依旧可以做他的人教教主，不会有没什么损失。”
“而女娲却同时失去了人族的信仰，和妖族的尊崇，可以说是圣人中最大的输家！”
嘶……
听玉帝说完这段洪荒秘辛。
杜飞不由得牙齿发冷，这听起来，太清老头完全就是个腹黑的阴谋家啊！
可平日里感觉这老头也没那么多坏心眼。
玉帝似乎看出了杜飞的心思，笑笑道：“太清当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但是，也别把他当成没什么心计的懒散老头。”
“在天道命数之下，圣人也常常身不由己的。”
“好吧！”
杜飞摇摇头，叹了口气，“那我怎么办？”
他看向玉皇大帝，“其他圣人全跟女娲娘娘有深仇大恨，我总不能请道祖去提亲吧？”
之前虽然想过让鸿钧道祖帮忙。
但眼下知道了自己的便宜师父和女娲有仇，如果他请鸿钧去提亲，女娲肯定会以为是自己这群人故意以势压人，怕是要适得其反。
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
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脑补能力和小心眼。
虽然这话对男人来说也适用。
“谁说所有圣人都和女娲有仇的？”玉帝眨眨眼睛，话语中有些调笑的意思。
“不就是陛下你说的？”
杜飞眉头一挑，这玉帝老儿装糊涂呢搁这？
玉帝听了顿时哈哈笑道：“杜飞，寡人和你熟归熟，乱说话一样告你毁谤哦。寡人从来没有说过所有圣人都和女娲有仇，当初就有一位圣人并没有去娲皇宫堵女娲。”
“谁？”
杜飞登时精神一振。
“你猜？”
玉帝却是眉头一扬，卖了个关子。
杜飞一听，没好气地瞥了玉帝，“陛下，你还想不想要我这个外甥女婿了？”
“哈哈哈哈，急了！急了！”
玉帝伸手指向杜飞，乐道：“行，看在你对小婵一片情深的份上，寡人就告诉你吧，其实那位圣人才是与你关系最亲近的。”
“你是说，通天师叔？”
杜飞眼睛一转，立刻才猜出了玉帝所指之人。
“嗯。”
玉帝点点头，确定了杜飞的答案，“那时候的通天可比现在骄纵的多，总是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狂傲性子，除了道祖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所以太清等圣人去娲皇宫堵女娲的时候，通天压根就没有去凑这个热闹。”
说到这，玉帝啧啧一叹。
“这也是后来封神大劫的时候。”
“阐教与截教开撕，他和元始公开对抗，结果太清、接引、准提三位圣人都来帮元始，选择站在他对立面的原因之一了。”
杜飞听了也有些好笑。
怪不得封神大劫后通天被鸿钧道祖带回紫霄宫静修，不准他再离开半步。
敢情自己这小师叔当年是狂得没边了。
不过幸好！
好歹有了个能帮他提亲的独苗。
虽然自己是太清老头弟子的这个身份抹不掉，但是他和杨婵总归是两情相悦，双方的家人也都支持，自己还带领三界走进了新时代。
这么好的徒弟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女娲圣人怎么着也得稀罕一点吧？
加上通天师叔这位重量级人物提亲。
还是有不小的机会成功！
“陛下，那我现在就去紫霄宫找通天师叔。”
回过神，杜飞朝玉帝拱拱手，“你之前答应帮我说服丈母娘，可千万别忘，要是女娲圣人答应，丈母娘又不同意，我可不依你！”
玉帝闻言直接笑出声来，“你这熊罴！”
“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连丈母娘都叫上了？”
但他还是点点头，挥手道：“放心吧，寡人金口玉言，岂会食言而肥？”
“好，那我现在便去紫霄宫。”
“去吧！”
目送杜飞离开通明殿，朝三十三重天外的紫霄宫奔去，玉帝摸了摸下巴，忽然自言自语道：“就算有通天出面，女娲怕也不会轻易答应。”
一个把仇怨埋在心里几十个元会都没有消散的女圣人，可不像是个好说话的。
对于让杜飞做自己的外甥女婿。
玉帝心里是相当中意的。
更不要说小婵也喜欢这熊罴，他与外甥杨戬和妹妹云华也都关系不错。
自己绝不能让女娲因为当初的个人恩怨。
坏了小婵的幸福和天庭的未来！
“看样子，寡人得出点力，帮这熊罴一把。”玉帝捻着胡须，暗暗作出了决定。
……
三十三重天外，紫霄宫。
通天最近的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自从有了碧站，他再也不用将每天的时间都花费在看话本和刷微博上了，虽然做这些事情挺有趣，但时间久，总归有些乏味。
但是在碧站当阿婆主可就不一样了！
做好视频往上面一发，各种观众、粉丝的评论、弹幕就大把大把地往外冒。
一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简直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如今通天的爱好就是每天看视频的各种评论。
只不过由于最近因为和太清、元始、镇元子等人组了战队参加《神仙联盟》三界总决赛，要时常五排打练习赛的缘故，更新不太稳定。
但是也没办法。
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力，五个人都用了假身份参赛，没法做成视频上传。
只能等打完比赛，才能重归阿婆主的事业。
“小人家住……”
电话响起，正忙里偷闲剪视频的通天随即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人不禁有些惊讶。
小师侄怎么想起给自己打电话了？
莫非又要拍什么电影？
“喂？”
接通电话，通天笑声问道：“杜飞，突然给本师叔打电话，莫非有什么好事？”
“小师叔，你现在在紫霄宫吗？”
“在啊，怎么了？”
“那师尊他们也在吗？”
“没有，现在就我一个人，师尊和大师兄他们去五庄观吃人参果去了。”
“哦，那就好，师叔你开下门，我在外面！”
挂断电话，通天一脸的奇怪。
这熊怎么神神秘秘的，还专门问太清在不在？
没有多想，他随手打出一道法术灵光，紫霄宫紧闭的宫门顿时应声大开，不多会儿，杜飞一路小跑着来到了通天居住的宫殿里。
“师侄拜见师叔！！”
看到通天，杜飞连忙行了一礼，恭敬道。
“嗯？”
被杜飞那带着浓浓讨好意味的声音一喊，通天不由得眉毛上扬。
他上下打量杜飞几眼，捏着下巴，古怪道：“你有问题啊，杜飞，除了上次被慈航他们围攻的时候，你可从来没这么叫过本师叔！”
呃，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杜飞挠挠头，略显意外。
他随即嘿嘿笑了声，“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很尊敬师叔，比对师尊还亲的！”
“你少来。”
通天抬起手，斜眼道：“放眼整个三界，除了太清师兄之外，本师叔觉得应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这熊罴的秉性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吧，神神秘秘地来找本师叔，什么事？”
被通天直接拆穿，杜飞倒没有觉得尴尬，而是趁机先拍了波马屁，“不愧是师叔。”
“一眼就把师侄我的底裤给看穿了。”
他随即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就不装了。这次来紫霄宫找师叔，是想让师叔帮我一个忙。”
“帮忙？”
通天闻言好奇道：“又要拍片，还是当导演？”
“都不是。”
杜飞摇摇头，旋即郑重其事道：“我是想请师叔去娲皇宫，向女娲圣人求亲！”
“求亲？
“你何时勾搭上的女娲？！”
听到杜飞的话，通天直接震惊了。
杜飞：∑(??д??lll)
“师叔，你可别乱说！我的意思是向女娲圣人提亲，让她把杨婵嫁给我，和女娲圣人无关。”杜飞脸色一白，连忙开口解释道。
“哦对，那个叫杨婵的丫头是女娲的弟子。”
通天恍然大悟，随即捶了下手心，“最近事情太多，我都有点儿忙糊涂了！”
杜飞这才松了口气。
这种玩笑话可开不得，会要命的！
“不对啊。”
这时候，通天忽然道：“大师兄才是你师尊吧，按照下界的规矩，该是他去帮你求……”
说到这里，通天突然顿住了话头儿。
他看向杜飞，眉头一挑，“小师侄，莫非女娲不同意把弟子嫁给你？”
虽然通天没有参与当年围堵女娲的事情。
但是双方之间的矛盾还是知道的。
那件事之后，太清师兄以及元始、接引、准提，和女娲之间算是撕破臉了。
原本的玄門師兄弟情谊，荡然无存。
让女娲不计前嫌，把最宠爱的小弟子嫁给太清师兄的弟子，这种事女娲肯定是做不出来的，换位思考一下，自己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当然，那至少得是两年前的自己。
面对通天的问题，杜飞点點头，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了通天。
“嗯……”
“这确实是个难题。”
听完事情的经过，通天微微颔首，“除了师尊以外，也只有本师叔能出面帮你一二。”
想当初。
杜飞和杨婵的缘定三生就是他一手促成。
现如今，这段姻缘出现了危机，居然还得要他出手挽救，真是造化弄人……
这么算起来的话。
自己所做的是不是凡人常说的“包办婚姻”？
想到这里，通天笑了笑，随即抬眼看向杜飞，“好，那本师叔就陪你去一趟娲皇宫，向女娲提个亲，让她把杨婵许给你做仙侣！”
“师叔，你有把握吗？”
杜飞听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果说，是在知道当年的恩怨之前，杜飞对此肯定是会放一万个心。
但有了这层恩怨在，他实在心里没底儿。
就算通天和女娲没有矛盾，但自己的身份终究不是假的，只凭通天师叔，能不能说服女娲搁置当年的恩怨，放杨婵自由呢？
“成与不成，得先去见见女娲再说！”
通天拍拍杜飞的肩膀，笑笑，“本师叔给你算过了，你们俩的姻缘起码得到了三位圣人的祝福，就算女娲不同意，也抵不过时间。”
“只要你和杨婵那丫头心里认定了对方，迟早会在一起，成为神仙眷侣。”
“说不定，还会成为一桩流传三界的佳话！”
“迟早……是多久？”
杜飞并没有被通天忽悠住，凝声问道。
通天抬眼想了想，“呃，少则千年，多则几个元会吧，都说不准的！”
杜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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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这话一出，杜飞瞬间来精神了。
“嗯～”
玉皇大帝微微颔首，随即缓缓解释道：“其实原因不在你身上，而是你师尊太清。”
“太清老头？”
杜飞闻言不禁十分意外。
“你降生世间不过短短两千载，当然不知道之前乃至洪荒时期的事情。”玉帝淡淡说道，“其中女娲就和太清及其他圣间人有过一段恩怨。”
女娲和太清老头之间还有恩怨？
他们不都是玄门中人，鸿钧道祖的弟子么？
双方不应该有利益冲突吧？
杜飞听得是满头雾水。
见杜飞呆愣的样子，玉帝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直入主题道：“那还是天庭尚未建立的洪荒末期，巫妖两族势如水火，大肆开战。”
“女娲创造的人族，成为双方用以对付对方的利器，引来了巫妖两族的大肆屠戮。”
“女娲身为妖族圣人，又是人族母神。”
“自然不愿看到这种情形。”
“于是她便要出手阻止，但没想到的是，太清联合其他几个圣人来到娲皇宫。”
“强行阻止女娲下界去挽救人族。”
“啊？”
听到这话，杜飞直接呆住了，愕然道：“太清老头不是人教教主吗，他为什么要阻止女娲圣人下界挽救人族，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吧？”
玉帝闻言却摇头笑了笑，“杜飞，你可还记得你师尊的修身养性之道？”
“清静无为？”
杜飞想了想，试探着回答道。
“对！”
玉帝伸手一点，“当初时值巫妖量劫，天道已然定下两族衰亡的结局，而对人族的屠戮便是加速他们灭亡的一种催化手段。”
“某种意义上说，人族灵魂血肉可以炼制杀敌利器，乃是天道赐给他们的双刃剑。”
“作为最为提倡顺应天道大势的太清。”
“自然不会允许女娲去强行阻挠天道命数。”
“哪怕他就是人教之主。”
说到这，玉帝一手捋起胡须，“更何况，巫妖衰落后，残存的人族将乘势而起，届时他太清依旧可以做他的人教教主，不会有没什么损失。”
“而女娲却同时失去了人族的信仰，和妖族的尊崇，可以说是圣人中最大的输家！”
嘶……
听玉帝说完这段洪荒秘辛。
杜飞不由得牙齿发冷，这听起来，太清老头完全就是个腹黑的阴谋家啊！
可平日里感觉这老头也没那么多坏心眼。
玉帝似乎看出了杜飞的心思，笑笑道：“太清当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但是，也别把他当成没什么心计的懒散老头。”
“在天道命数之下，圣人也常常身不由己的。”
“好吧！”
杜飞摇摇头，叹了口气，“那我怎么办？”
他看向玉皇大帝，“其他圣人全跟女娲娘娘有深仇大恨，我总不能请道祖去提亲吧？”
之前虽然想过让鸿钧道祖帮忙。
但眼下知道了自己的便宜师父和女娲有仇，如果他请鸿钧去提亲，女娲肯定会以为是自己这群人故意以势压人，怕是要适得其反。
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
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脑补能力和小心眼。
虽然这话对男人来说也适用。
“谁说所有圣人都和女娲有仇的？”玉帝眨眨眼睛，话语中有些调笑的意思。
“不就是陛下你说的？”
杜飞眉头一挑，这玉帝老儿装糊涂呢搁这？
玉帝听了顿时哈哈笑道：“杜飞，寡人和你熟归熟，乱说话一样告你毁谤哦。寡人从来没有说过所有圣人都和女娲有仇，当初就有一位圣人并没有去娲皇宫堵女娲。”
“谁？”
杜飞登时精神一振。
“你猜？”
玉帝却是眉头一扬，卖了个关子。
杜飞一听，没好气地瞥了玉帝，“陛下，你还想不想要我这个外甥女婿了？”
“哈哈哈哈，急了！急了！”
玉帝伸手指向杜飞，乐道：“行，看在你对小婵一片情深的份上，寡人就告诉你吧，其实那位圣人才是与你关系最亲近的。”
“你是说，通天师叔？”
杜飞眼睛一转，立刻才猜出了玉帝所指之人。
“嗯。”
玉帝点点头，确定了杜飞的答案，“那时候的通天可比现在骄纵的多，总是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狂傲性子，除了道祖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所以太清等圣人去娲皇宫堵女娲的时候，通天压根就没有去凑这个热闹。”
说到这，玉帝啧啧一叹。
“这也是后来封神大劫的时候。”
“阐教与截教开撕，他和元始公开对抗，结果太清、接引、准提三位圣人都来帮元始，选择站在他对立面的原因之一了。”
杜飞听了也有些好笑。
怪不得封神大劫后通天被鸿钧道祖带回紫霄宫静修，不准他再离开半步。
敢情自己这小师叔当年是狂得没边了。
不过幸好！
好歹有了个能帮他提亲的独苗。
虽然自己是太清老头弟子的这个身份抹不掉，但是他和杨婵总归是两情相悦，双方的家人也都支持，自己还带领三界走进了新时代。
这么好的徒弟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女娲圣人怎么着也得稀罕一点吧？
加上通天师叔这位重量级人物提亲。
还是有不小的机会成功！
“陛下，那我现在就去紫霄宫找通天师叔。”
回过神，杜飞朝玉帝拱拱手，“你之前答应帮我说服丈母娘，可千万别忘，要是女娲圣人答应，丈母娘又不同意，我可不依你！”
玉帝闻言直接笑出声来，“你这熊罴！”
“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连丈母娘都叫上了？”
但他还是点点头，挥手道：“放心吧，寡人金口玉言，岂会食言而肥？”
“好，那我现在便去紫霄宫。”
“去吧！”
目送杜飞离开通明殿，朝三十三重天外的紫霄宫奔去，玉帝摸了摸下巴，忽然自言自语道：“就算有通天出面，女娲怕也不会轻易答应。”
一个把仇怨埋在心里几十个元会都没有消散的女圣人，可不像是个好说话的。
对于让杜飞做自己的外甥女婿。
玉帝心里是相当中意的。
更不要说小婵也喜欢这熊罴，他与外甥杨戬和妹妹云华也都关系不错。
自己绝不能让女娲因为当初的个人恩怨。
坏了小婵的幸福和天庭的未来！
“看样子，寡人得出点力，帮这熊罴一把。”玉帝捻着胡须，暗暗作出了决定。
……
三十三重天外，紫霄宫。
通天最近的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自从有了碧站，他再也不用将每天的时间都花费在看话本和刷微博上了，虽然做这些事情挺有趣，但时间久，总归有些乏味。
但是在碧站当阿婆主可就不一样了！
做好视频往上面一发，各种观众、粉丝的评论、弹幕就大把大把地往外冒。
一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简直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如今通天的爱好就是每天看视频的各种评论。
只不过由于最近因为和太清、元始、镇元子等人组了战队参加《神仙联盟》三界总决赛，要时常五排打练习赛的缘故，更新不太稳定。
但是也没办法。
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力，五个人都用了假身份参赛，没法做成视频上传。
只能等打完比赛，才能重归阿婆主的事业。
“小人家住……”
电话响起，正忙里偷闲剪视频的通天随即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人不禁有些惊讶。
小师侄怎么想起给自己打电话了？
莫非又要拍什么电影？
“喂？”
接通电话，通天笑声问道：“杜飞，突然给本师叔打电话，莫非有什么好事？”
“小师叔，你现在在紫霄宫吗？”
“在啊，怎么了？”
“那师尊他们也在吗？”
“没有，现在就我一个人，师尊和大师兄他们去五庄观吃人参果去了。”
“哦，那就好，师叔你开下门，我在外面！”
挂断电话，通天一脸的奇怪。
这熊怎么神神秘秘的，还专门问太清在不在？
没有多想，他随手打出一道法术灵光，紫霄宫紧闭的宫门顿时应声大开，不多会儿，杜飞一路小跑着来到了通天居住的宫殿里。
“师侄拜见师叔！！”
看到通天，杜飞连忙行了一礼，恭敬道。
“嗯？”
被杜飞那带着浓浓讨好意味的声音一喊，通天不由得眉毛上扬。
他上下打量杜飞几眼，捏着下巴，古怪道：“你有问题啊，杜飞，除了上次被慈航他们围攻的时候，你可从来没这么叫过本师叔！”
呃，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杜飞挠挠头，略显意外。
他随即嘿嘿笑了声，“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很尊敬师叔，比对师尊还亲的！”
“你少来。”
通天抬起手，斜眼道：“放眼整个三界，除了太清师兄之外，本师叔觉得应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这熊罴的秉性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吧，神神秘秘地来找本师叔，什么事？”
被通天直接拆穿，杜飞倒没有觉得尴尬，而是趁机先拍了波马屁，“不愧是师叔。”
“一眼就把师侄我的底裤给看穿了。”
他随即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就不装了。这次来紫霄宫找师叔，是想让师叔帮我一个忙。”
“帮忙？”
通天闻言好奇道：“又要拍片，还是当导演？”
“都不是。”
杜飞摇摇头，旋即郑重其事道：“我是想请师叔去娲皇宫，向女娲圣人求亲！”
“求亲？
“你何时勾搭上的女娲？！”
听到杜飞的话，通天直接震惊了。
杜飞：∑(??д??lll)
“师叔，你可别乱说！我的意思是向女娲圣人提亲，让她把杨婵嫁给我，和女娲圣人无关。”杜飞脸色一白，连忙开口解释道。
“哦对，那个叫杨婵的丫头是女娲的弟子。”
通天恍然大悟，随即捶了下手心，“最近事情太多，我都有点儿忙糊涂了！”
杜飞这才松了口气。
这种玩笑话可开不得，会要命的！
“不对啊。”
这时候，通天忽然道：“大师兄才是你师尊吧，按照下界的规矩，该是他去帮你求……”
说到这里，通天突然顿住了话头儿。
他看向杜飞，眉头一挑，“小师侄，莫非女娲不同意把弟子嫁给你？”
虽然通天没有参与当年围堵女娲的事情。
但是双方之间的矛盾还是知道的。
那件事之后，太清师兄以及元始、接引、准提，和女娲之间算是撕破臉了。
原本的玄門師兄弟情谊，荡然无存。
让女娲不计前嫌，把最宠爱的小弟子嫁给太清师兄的弟子，这种事女娲肯定是做不出来的，换位思考一下，自己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当然，那至少得是两年前的自己。
面对通天的问题，杜飞点點头，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了通天。
“嗯……”
“这确实是个难题。”
听完事情的经过，通天微微颔首，“除了师尊以外，也只有本师叔能出面帮你一二。”
想当初。
杜飞和杨婵的缘定三生就是他一手促成。
现如今，这段姻缘出现了危机，居然还得要他出手挽救，真是造化弄人……
这么算起来的话。
自己所做的是不是凡人常说的“包办婚姻”？
想到这里，通天笑了笑，随即抬眼看向杜飞，“好，那本师叔就陪你去一趟娲皇宫，向女娲提个亲，让她把杨婵许给你做仙侣！”
“师叔，你有把握吗？”
杜飞听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果说，是在知道当年的恩怨之前，杜飞对此肯定是会放一万个心。
但有了这层恩怨在，他实在心里没底儿。
就算通天和女娲没有矛盾，但自己的身份终究不是假的，只凭通天师叔，能不能说服女娲搁置当年的恩怨，放杨婵自由呢？
“成与不成，得先去见见女娲再说！”
通天拍拍杜飞的肩膀，笑笑，“本师叔给你算过了，你们俩的姻缘起码得到了三位圣人的祝福，就算女娲不同意，也抵不过时间。”
“只要你和杨婵那丫头心里认定了对方，迟早会在一起，成为神仙眷侣。”
“说不定，还会成为一桩流传三界的佳话！”
“迟早……是多久？”
杜飞并没有被通天忽悠住，凝声问道。
通天抬眼想了想，“呃，少则千年，多则几个元会吧，都说不准的！”
杜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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