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什么?”
“shirley。”
“那你叫什么?”
“宋修珩。”
“你是谁?”
“你的男朋友,请多指教。”
我眯起眼睛,他勾起我的下巴,深吻下来,嗓音沙哑:“我很想你,shirley。”
我就这么活下来了,在宋修珩的庇佑里。
他对我是一等一的好,几乎宠上了天,但我总是觉得这样的生活不真实,接二连三地想要逃跑。
有那么一次,我终于成功了。
我私自跑了出去,没和任何人联系,最后宋修珩在监控里找到我,不过半个小时而已,他驱车赶到,直接把高峰期路段清理得干干净净,场面震撼,在我面前上演。
我沉默着,宋修珩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拦腰亲吻我的嘴唇,暗暗警告:“shirley,不可以不听话。”
我知道,他是在警告我,可与此同时,他也吸引了我。
没有女人不喜欢强势的男人。
但回去以后,城堡里灯火通明,保镖一字排开,宋修珩的车开了进去。
他没进门,而是在一堆人里行走,漫不经心的样子:“今天负责shirley小姐的安保工作的是谁,自己站出来。”
那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站的笔直,竟被这个语气吓得指尖颤抖。
“kris!是我自己偷跑出去的!不关他们的事,你别这样!”我紧紧拉着宋修珩的手,试图解释。
宋修珩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面对主动站出来的几个人,轻轻丢下一把锋利的小刀:“我的规矩你们都懂,自己处理。”
“kris……”
莫余站在一旁,斜睨到男人的脸色,暗暗示意:“你们再晚一点下手,就不只是断指这样了。”
我心跳的很猛,“kris,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没理我,而是让我看着,我逃跑的下场。
于是我知道了,宋修珩这里的规矩到底有多残忍。
他甚至伪装都不屑于,直接撕开最残忍的一面,露出最里层的血腥给我看。
“shirley,这是我的世界。”
“——不要!”
我只感觉到手指冰凉,下一秒,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用力包裹住,男人气息逼近,然后他捂住了我的眼睛。
下一秒,几个男人痛苦的尖叫窜进耳里。
断指……
十指连心。
紧接着,蒙着我眼睛的手掌撤离,睁开眼时,只看见一片鲜血染红了嫩绿的草地。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个冷血恐怖又陌生的男人。
莫余递上来手帕,宋修珩慢条斯理的擦拭,这会儿看起来温柔了不少,不久前的残忍仿佛只是一场梦。
“叫jay过来处理,另外,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想再见血。”
手帕被无情的丢在地上。
宋修珩走到我面前,试图摸我的头发,被我伸手一拍,发出响声。
他没有生气:“现在看见了吧,你偷跑,我不惩罚你,但这些人不会好过,明白了吗?我的shirley。”
宋修珩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了我,欢迎来到他的世界。
“你真的是我的男朋友吗?”
“当然。”
宋修珩温柔的擦掉我脸上的眼泪:“记住了,我宋修珩的女人,必须承担这些。”
简直是心惊肉跳。
我低头,盯着宋修珩的手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他抱过我很多次,但一转眼,却将血腥强行加在我面前,并告诉我,“宋修珩的女人,必须承担这些。”
这些都太残忍了。
“在看什么?”宋修珩抬起我的下巴,轻轻挠了挠,像逗猫。
我收回目光,闭上眼睛:“那些人毕竟是你的下属。”
宋修珩嘴角微沉,没有再碰我:“在你面前我不想做好人。”
我感觉到了害怕,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藏满了情绪,我只看到了威胁,他一直在警告我,让我像一只猫一样,留在他身边。
“宋修珩,我一直没问过你,我父母呢?”
“……死了。”
“怎么死的?”
“那是不好的记忆,你想起来会难过的,乖,我们不提。”
“shirley。”宋修珩伸出他十分漂亮的手,摊给我看:“我走到现在这个的位置,手上沾染的血是你想象不到的,希望你不要害怕。”
“我很爱你。”
也许是因为受到了惊吓,那天晚上,我突然被姨妈拜访,小腹直直往下坠,背部又酸又软。
宋修珩俯首,兴致被打断,不开心的勾起嘴角:“你还挺会挑日子。”
我在心里低咒,“这些天你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还不够?”
宋修珩失笑,有些无奈。
我太难受了,佣人给我煮了红糖水,但我依然无法入睡,为了不打扰到宋修珩,我试图去客房休息。
不料刚走出房门就迎面撞见走过来的男人:“你要去哪里?”
佣人说了实情。
我尴尬的低下头,“我不想……”
“你在这待着。”他转过身,给我下了命令。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盆热水,我一脸无辜,他温声道:“乖,坐下,我给你泡脚。”
我没办法,也不敢驳回,只能捂着肚子泡了半小时。
不得不说,疼痛缓解了很多。
宋修珩坐在一边处理公事,结束之后看了看时间,问我:“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把水都倒掉,再回头的时候赫然看见宋修珩屹立在原地,盯着我刚刚坐过的地方发呆。
我心里一咯噔。
姨妈漏了!
我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挡住他的眼睛:“别看别看,我不是故意的。”
一片红,太尴尬了。
只见宋修珩的脸上露出好看的弧度,他无奈的取笑我,越笑越大声。
我急的跺脚:“你好讨厌!”
宋修珩顿了顿,然后抓住我的手腕,反手压住,直直将我推在床上。
他亲吻我的嘴唇,辗转反复,根本没介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倒在他怀里,被欺负的想哭。
宋修珩在我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没关系的,shirley,我爱你。”
我的心如擂鼓。
他总说,我爱你。
我的肚子上有道疤,我问过宋修珩,那是怎么来的。
他没抬头:“没什么,你割了阑尾炎,做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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