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头的土匪被剿灭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主城。
皇上也因为这件事情奖赏了萧齐珏。让这个本就有战功的男人更加的锦上添花,在老百姓的心里面牢牢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甚至不少老百姓还会拿萧齐珏跟从前的安平王相比并论。
毕竟虎父无犬子。
现在的萧齐珏跟从前的安平王一样英勇善战。
许嫣儿听完下人的汇报以后,嘴角边是丝丝的笑意。
“看来现在百姓们都很喜欢相公。”
“百姓们只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而已。”萧齐珏也只有在于许嫣儿独处的时候才会放心说出这样的话。“说到底这件事情还是元楼出面才摆平的。如果是我们的军队直接冲上去的话,哪里可能做到像现在这样不费一兵一卒?”
“听说阿宝在这次的事情中受伤了?”许嫣儿也只是昨日去天祥客栈的时候听见掌柜的说了这样的话。“是不是真的啊?”
“嗯,阿宝受伤了。”萧齐珏提起这个事情,依然很是介意。“那个土匪头子伤了阿宝,已经被我直接就地正法了,连个全尸都没给留。”
“大哥那边应该已经心疼坏了吧。”许嫣儿知道墨止喜欢阿宝的事情。甚至周围所有人都明白墨止对阿宝的心意,只是阿宝这边迟迟不肯回应而已。
“阿宝受伤,还是应该看看的比较好。”她说道这里征求的看向萧齐珏。“等会儿我可以去一趟元楼看看阿宝吗?”
“你想去看阿宝?”
“有什么惊讶的吗?”许嫣儿倒是被自家相公的反应给逗到了。“上一次去江南,是阿宝全程陪在我身边护我周全的,虽然只是短短几日,但是我们早已经情同姐妹了。更何况娘从来也没把阿宝当做是下人看待。”
“我不是在说这个,我只是在担心你身体。”萧齐珏见自己的话被误解了,解释开来。“之前兮儿不是说过你要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吗?现如今虽然孩儿们已经都满月了,但是你的身体始终还是亏空的状态。”
“但一直这么躺在屋子里我也不舒服不是。”许嫣儿无声的笑了笑。“偶尔也是要出去一趟的。”
“既然这样,便让管家给你准备马车吧。”
“去元楼哪里需要马车?”许嫣儿伸出手捏了捏相公的脸庞。“你怕不是糊涂了?去元楼哪里能这么大摇大摆的去。”
“这倒也是,其实……”
“大司马。姨娘那边说她身体不舒服想要找个郎中看一看。”白珍儿身边的丫鬟匆匆的跑过来汇报。“这几日姨娘这边始终都是食欲不振,往大司马垂爱。”
萧齐珏听闻后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但还是坐下了。
许嫣儿见状,淡淡的开口道:“你还是去看看珍儿妹妹吧,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萧齐珏满怀歉意的看了看这边的许嫣儿,之后跟着丫鬟就这样走了。
楼清月在萧齐珏走后这才从假山这边款款走来。“你啊,还真是心软。自古以来妾室都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吗?”
“娘,你怎么来了。”许嫣儿有几日没见到婆婆了,这会儿见到立刻便露出了笑模样来。“不是说,你跟爹爹去附近的阵子去转了转吗?这就回了?”
“听闻阿宝受伤了所以便回了。”楼清月手里面还拎着镇子上的特产点心,看的出来对于这个儿媳她有多疼爱了。“给你的。”
“谢谢娘。”
“你要去看阿宝?”楼清月坐在石椅子上,淡淡的看着许嫣儿。“不去看看白珍儿那边?”
“白珍儿那边,有什么好看的?”许嫣儿强行掩盖自己的失落,强颜欢笑道:“即便今日我去了,难不成日日我都去吗?这样的话倒是我这个做主母的小气了不是。”
“所以说有些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的好。”楼清月向来对这种后院的争斗脑袋疼。从前是,现在也是。尤其是她们这些妾室玩来玩去都是那些手段,一点都不新颖。
“娘要一同去元楼吗?”
“我便不去了。”楼清月说着从怀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子交给许嫣儿。“把这个带给阿宝便是了。顺便再去医馆找兮儿要一些补品给阿宝顺便送去吧。”
“好。”许嫣儿接过白瓷瓶子后,小心翼翼的收好。“那娘,我先走了。”
“嗯。”楼清月看着许嫣儿走掉的背影,心里面默默地开始心疼她。
“娘子在想什么。”萧沐也从不远处走来。显然是特意等许嫣儿走后才出来。“是在想珏儿的事情?”
“我就在想,为何珏儿一定要娶两个。”楼清月最理解不了的就是这个。“明明有嫣儿这么好的娘子,为何还不满足。”
“身为臣子,许多事情身不由己。”
“就像是从前你娶了小柔姑娘一样?”楼清月美微沉,略微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就不能为心爱之人抗旨?”
“我与小柔姑娘之间可什么都没发生过。”萧沐知道楼清月这是心里面不舒服了,于是耐着好性子的哄到。“至于珏儿的事情还是让珏儿自己去解决吧。”
“他能解决个什么。”倒也不是楼清月瞧不起自家儿子。只不过,有些时候女子之间的手段真的会把男人弄的团团转。“若说是带兵打仗,可能珏儿的确是不需要任何的人担心。但若说是后院这点事儿。怕是珏儿很快便会让白珍儿给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便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了的。”萧沐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楼清月的发丝。“娘子。若不然,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离开?”
“自从到了主城以后你整日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不如在谷中过的自在。”
“你以为我不想走吗?”楼清月深吸一口气,之后重重叹气。“主要是这会儿实在是走不了,兮儿暂时也没有想要离开医馆的意思。”
“兮儿倒是很适应这边。”萧沐想到女儿,无声的笑了笑。“一开始的时候像个受气包一样说我们给她丢在这里了。结果现在,整日往那边走,想找她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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