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们现在被蛇岐八家通缉了。”
路明非眉头一皱,抬手叫停。
“你们是把源氏重工炸了?”
“没有。”
“那你们是把东京铁塔炸了?”
“没有。”
“那他们为什么要通缉你们?”路明非皱眉“他们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蛇岐八家反叛了,现在我们无法联系上学院。”恺撒冷哼一声“这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而且我现在恨不得把源稚生砍成八段!”
路明非摇头。
“第二,我们现在在高天原上班。”
“高天原?”
路明非对于日本神话中的众神居住的天上世界还是有一点点了解的。
但是高天原什么时候对人类开放了,而且还让男人打扮的这么艳俗,难道是某些神灵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不成。
“是一家牛郎店。”恺撒大手一挥“女人的天堂。”
“······”
路明非捂脸。
“第三,我们现在暂时要稳住上杉家主。”恺撒说道。
“这个简单,兄弟你直接上,攻略绘梨衣的难度是负数。”路明非拍了拍大二路明非的肩膀“而且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什么意思?这是在安排工作么?喂喂,我已经熬夜加班了我还不能回去睡觉么?我要回高天原睡觉啊!”大二路明非大吃一惊,从昨夜到现在他一直提心吊胆,本以为现在自己可以休息了,没想到自己好像要做更危险的事情了?
“在情人旅馆也可以睡觉,而且是跟美少女睡觉!”路明非和恺撒异口同声。
“报告组长,我光棍二十年,在应付姑娘这方面没有经验,请把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安排给更加有才有德的人吧!我觉得我这位兄弟就不错!请调我回高天原!”大二路明非苦着脸说道。
“兄弟,我不是牛头人。”路明非驳回了大二路明非的要求“而且恺撒师兄你觉得把他派去和绘梨衣培养感情是不是很不错?”
“好活,路明非,平行世界的你简直就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凯撒点头“而且在情人旅馆你只要应付一个姑娘,在高天原你每晚得应付一百个姑娘,情人旅馆的工作你都完成不了你回高天原又能做好么?”
“可我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我很努力的扮演礼貌可靠的知心哥哥,可要是她看出我猥琐的本质怎么办?‘啊!sakura哥哥原来是这么猥琐贱格的人,我对世界好绝望,让我毁掉它吧!’于是第三次冲击爆发,世界毁灭,老大三思啊!我们要对世界和平负责啊!”大二路明非哭丧着脸。
“也许她就是喜欢你猥琐的一面呢?也许她还期待着你更猥琐一点呢?”凯撒大力拥抱路明非“相信我的判断,你行的!记得给她买足够多的零食,姑娘们都喜欢零食!”
“这是我和恺撒手里目前所有的现金,有七十多万,跟女孩在一起总有花钱的地方,尽量让她高兴。”楚子航将一叠钞票递给大二路明非。
“这感觉是要开始泡妞的节奏啊!”大二路明非目瞪口呆。
“说泡就庸俗了。”恺撒的表情严肃认真“正常的男女交往!顺便提升一下你在高天原的修业,男人的花道,牢记男人的花道!”
“那这任务能顶学分么?”路明非哭丧着脸。
“好说,回学院之后我会在报告中强调你在这个任务中的努力,用你们中国人的说法,说居功至伟都不为过!”
“······”
黑色直升机迎着狂风暴雨起飞,围绕源氏重工飞行一圈,然后调头飞离新宿区,隐没在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中,就像一条黑色的鱼游向星辰大海。
天台上,荷枪实弹的执行局干部望着它的影子无可奈何······放映至此结束,乌鸦关闭了投影仪。
“天台上的监控摄像头拍下来的,一架有d标识的直升飞机接走了绘梨衣小姐,但我们查不到那架飞机的编号,从机型看也不像警视厅的救灾直升机。”乌鸦说。
“很简单,这只不过是找一架民用直升机重新油漆而已,最简单的障眼法。”源稚生拔掉输液针头。
皇血令他的恢复力十倍于常人,但重伤之后他仍需注射葡糖糖和抗生素来帮助恢复,并且应该卧床静养。可他没时间休息,刚处理完橘政宗的事他就收到了善后小组的汇报,上杉家主离家出走了。
源稚生不担心绘梨衣遭到劫持,世界上不存在能劫持她的人,而且她给源稚生留了字条:“去外面玩玩,过几天回来。”
这是上杉家主的第十二次离家出走,这一次她终于成功了,因为有人协助他。
“那个跟绘梨衣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源稚生问。
“没能拍到他的脸,他始终是背对着摄像头的。”乌鸦说。
“交通枢纽查过了么?”
“机场、车站、港口、地铁……都查过了,没有发现绘梨衣小姐,初步判断她人还在东京。”夜叉说。
“已经20个小时了!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家那么久!”源稚生缓缓地握拳,其他事务都给我暂停!调用所有人力,就算把东京的每栋楼都连根拔起,也要把绘梨衣给我找回来!”
“是!执行局会全力以赴!关东关西两大支部的干部也已经加入搜索阵列!”樱站直了。
“不!还不够!向东京的各大帮派发出悬红,悬红十亿元,只要他能提供绘梨衣的准确消息!但如果有任何人伤害到绘梨衣······他的人头就值十亿元!
“我知道你们非常疲倦,我也非常疲倦,”源稚生缓缓地靠在椅背上“但在找到绘梨衣之前大家都不能休息,我们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绘梨衣早点回到我面前我才能安心。”
“请放心!”满脸横肉的夜叉深沉地回答道“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东京,单纯的绘梨衣小姐跟一个身份诡秘的男人在一起,太危险了!我们很理解老大你的心情,不会给那个男人机会的!如果他敢对绘梨衣小姐有半点杂念,我就捏断他的脖子!”
源稚生无奈地看着这个头脑简单的属下,虽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苦笑起来。
“你们还不明白我担心的是什么,我担心的不是绘梨衣的安危,而是这座城市的安危,20个小时足够绘梨衣毁灭东京……如果她想的话。”源稚生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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