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龙族路明非最后的结局

    

    　　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曾是德国的一项基因项目的首席科学家，二战德国战败后被苏联俘虏，被俘一年后，被派到后来被叫作“黑天鹅港”的北极圈无名港进行龙类和混血种研究。

    1991年秋，赫尔佐格博士与邦达列夫少校在黑天鹅港见面，策划转移研究中心，12月24日夜两人烧毁黑天鹅港出逃，带走了年幼的源稚生和源稚女以及还是胚胎的上杉绘梨衣。赫尔佐格被邦达列夫击中心脏，扔在真空炸弹爆炸范围内，重伤毁容，但是侥幸存活下来。

    赫尔佐格卖掉了埋在港口的白金坩埚后整容成日本人，潜伏在日本收集邦达列夫的情报，根据情报守候在列宁号的沉没地点，击杀了一个疑似是邦达列夫的家伙，还拿到了复活白王的全部程序。

    他找到了邦达列夫位于东京的秘密实验室。在二十年前成为猛鬼众的领袖王将，领导猛鬼众对抗蛇岐八家，而之后他又继续使用这个叫作“橘政宗”的日本身份在蛇岐八家获取权力，成为橘家家主，最终在八年前成为蛇岐八家的大家长。

    赫尔佐格利用这两个身份分别接近被邦达列夫寄养在山里的源稚生和源稚女，令兄弟反目。把上杉绘梨衣带进家族，成为蛇岐八家的月读命。

    这就是血淋淋的真相，听完男孩的讲述，风间琉璃看着面前这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老人，已经感到麻木了。

    愤怒，因为他将自己和哥哥分开。

    但那又怎么样呢？

    哥哥依旧认为他是个鬼。

    其实风间琉璃一直都是那个崇拜哥哥的山中少年。

    从未改变过。

    男孩看着周围群龙无首的死侍，黄金瞳中有一丝悲悯闪过，他的口中吟唱着古老的龙文，死侍听见男孩的声音之后皆是跪了一地。

    是夜，死侍们悄悄地离开了东京，跃入水中。

    从此以后，这些死侍将会潜入高天原，永生永世不再出现。

    路明非的手中拖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着赫尔佐格。

    赫尔佐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是仍旧处于正常的生命状态。

    而他的身旁，是风间琉璃。

    “准备好了？”路主席和风间琉璃一同站在源氏重工的门口“准备和你的哥哥团聚了？”

    “嗯——只要他还愿意认我这个弟弟的话。”风间琉璃微微一笑道。

    男孩点头，拿出了手机：“喂，源稚生么？下来一下，我有事情要找你。”

    “我有急事。”另一头的源稚生皱着眉，橘政宗不知为什么忽然像是心脏病犯了一样，倒地不起，他现在忙着照顾橘政宗。

    “很重要的，放心，只用你一点时间。”电话另一头的男孩似乎很急切。

    “好吧。”源稚生对着医生吩咐了几句便下了楼。

    风间琉璃站在男孩的背后，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路明非，你有什么事？”这几天源稚生和路明非的关系好了不少，都以对方的名字互相称呼。

    “不见见弟弟么？”路主席侧身，露出了身后的风间琉璃。

    “哥哥。”

    风间琉璃摘下脸上的白色面具，那张和源稚生有七分相似的脸上，一分怨恨，三分思念，三分欢乐，三分悲伤交织在一起。

    “你！”

    源稚生如遭雷击。

    那是他的梦魇。

    那一天，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亲手将自己的弟弟杀死了。

    今天，他的弟弟又回来了。

    “源稚生，动手之前，不如让我们亲爱的黑道大家长，猛鬼众王将，野心勃勃的蛆虫，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先来说些什么吧？”男孩扯了扯手上的绳子，奄奄一息的赫尔佐格像是一条死狗似的被扯得滚了两圈。

    源稚生瞪大眼睛，看着老人那张熟悉的脸。

    “老爹？”

    ······

    “哟，越师傅，我有点急事找你，有空么？”影分身倚在即将要收摊的拉面摊前笑道。

    上杉越：“？”

    ······

    黑道大家长，猛鬼众王将，白王的未来继位者，黑天鹅港首席科学家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一帮小龙人绑在柱子上，然后考虑怎么折磨他比较合适。

    “鬼齿龙蝰怎么样？”

    “不行不行，鬼齿龙蝰太危险了。”

    “那把他封到水泥柱里面沉海？”

    “我觉得不如让我用地爆天星把他扔太空里面去。”

    六道路明非此话一出，除了风间琉璃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那个地爆天星是你干的？！”

    “哎呀，说漏嘴了。”六道路明非捂住嘴“不过呢，要是把你们也封进去，应该就······”

    “不不不，路君我什么也没听见。”

    “是啊是啊，刚才你说什么了？”

    “啊这，我耳鸣了。”

    装模作样地“威胁”了一番几人，男孩和几人又开始讨论处置赫尔佐格的问题。

    ······

    男孩走到了赫尔佐格的面前，伸出右手，口中吐出一串龙文，赤金色的黄金瞳散发着暴虐的气息。

    这是龙族的一种古老禁咒，古时候，龙族会用这种残忍的咒语折磨反叛者。

    就连白王，也是享受过这种待遇的。

    被禁咒攻击的对象将会因为内脏爆裂而死，身体的表面不会有任何异样，但是在咒语完成之后，禁咒的对象将会只剩下一句皮囊。

    “不不不！求你！不要！我不想死！”

    赫尔佐格如同一条挣扎的蛆虫，向面前的男孩求饶着。

    “我不仅仅是为了绘梨衣，同时还因为零号。”男孩赤金色的瞳孔中满是暴虐和冷漠无情。

    这一刻的路明非像极了高高在上的暴君，他会用自己的力量杀死一切反叛者，清除掉一切他讨厌的东西！

    噌！

    风间琉璃的刀尖划开赫尔佐格的脖颈，鲜血涌出，绝美的男子似乎陶醉于敌人的鲜血般深呼吸了一口。

    源稚生看着面前的老人，脸上是悲哀是愤怒。

    “老爹······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爹了。”源稚生拔出蜘蛛切“放心吧，我会管好蛇岐八家的。”

    利刃灌入心脏。

    “你挺喜欢玩弄人心是吧？”拉面师傅杀气腾腾地抽出两把古刀。

    利刃将赫尔佐格的四肢砍断。

    男孩叹了口气。

    再度睁开了如同熔岩般的黄金瞳。

    “博士，总之来说，你做错了事情，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厉啸一声，手掌瞬间化为漆黑的龙爪，鳞片逐一扣紧。

    龙爪捏碎了赫尔佐格的脑袋。

    风间琉璃看着男孩悲伤的背影，口中喃喃道：

    “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

    男孩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后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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