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航又岂会孤身入睡。婉约那里是去不得的,宜兰在那里。青荷或可商量,只是一直未与自己同房,远航多少有些不忍。便跟在离秋身后死磨硬泡,厚着脸皮挤进屋去。

    几日未进女色,远航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的离秋满面潮红,气喘吁吁连连求饶。远航兴致正盛,怎肯就此罢休。异常凶猛的连续折腾了两次才算作罢,也是累得动弹不得。那离秋更是惨不忍睹,躺在床上秀眼半睁,脸上香汗淋淋,秀发已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脸上,嘴角微动想要说着什么,却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日已近正午,远航才懒懒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身旁,离秋正披散着长发,赤着上身背对自己还未醒来。远航兴致又起,从后面伸手过去握住离秋右侧乳峰揉了几下,离秋或是太过劳累居然没有动静。远航咧嘴笑下,用两个手指夹住峰顶用力捏了一下。

    “啊。”离秋还在梦中,忽感胸前阵痛,睁开眼睛看到远航大手居然在自己胸前,羞涩地伸手打了一下,说道:“快些拿开,不要胡闹。”

    远航非但没有拿开,反而又用力夹了一下,嬉笑说道:“我还要一次。”

    离秋听后猛地转身将远航手臂推开,用被子护住身体,带着哀求的眼光望来,说道:“不要了,放过我吧,实在承受不来了。”

    远航嘿嘿笑着望向离秋,逗趣地问道:“相公我如此勤快,你那肚子可有动静?”

    离秋脸色微红,低头看着被子,喃喃说道:“还没有。”

    远航伸手搂过离秋,轻声说道:“待我们生意做了起来,也无大事发生,便把婚事办了,相公将你迎娶进门。”

    离秋在远航怀中微微抬头,一脸期待地问道:“当真?”

    远航低头看着离秋点了点头,离秋含笑将头塞进他怀中,眼睛湿润起来。

    “笃,笃笃。”门外传来拍门声,春月在门外喊道:“大人,啊金找您,已在前厅候着了。”

    远航伸出头去,喊道:“知道了,就来。”转回身在离秋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多休息会,我要出去了。”

    离秋乖巧地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远航洗漱完毕后来到前厅,啊金迎过来说道:“大人,那店铺已经谈好了。”

    “哦?多少价钱?”远航伸下懒腰问道。

    啊金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一文未花。”

    远航愣着举着双臂,疑惑问道:“为何?”

    啊金平静说道:“属下前去正遇到那店铺主人与租户交办退租文书,我见那主人不似寻常百姓,便与之交谈,无意中他曾说自己乃是益州博阳郡汉临县县令。”啊金顿下,看着远航,又说道:“初时他说月租一百两,属下便亮明身份,说出此处是您亲戚租用,顺便问了句他来益州可有博阳郡守的批令。那县令当场无语,便表示可以不收租金供我们使用,只是要见您一面。”

    远航赞赏地望着啊金,点头说道:“不错,既然人家如此大方,我到是要见上一见。顺便再吓他一吓。”

    啊金与远航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退下去唤那县令前来。

    远航坐在主位上,片刻功夫啊金便带着一人走了进来,为远航引见后站于一旁。

    那人上前一鞠到地,说道:“下官汉临县令高元波参见知州大人。”

    远航望去,此人四十多岁,身材短小,留个山羊胡子,虽说瘦弱,但双目却十分有神。远航客气一下,请高县令坐下后自有丫鬟奉茶上来。

    远航品了口茶,淡然说道:“高县令此来益州有何公事啊?”

    高县令暗自一惊,心道:这知州年岁不大,说话却一语抢先,直接点明我私自离县。

    高县令急忙起身,陪笑说道:“这次来益州便是为拜见大人,恰巧遇到大人属下寻找店铺。下官到有一处愿意供大人使用。”

    远航笑着挥挥手,说道:“快坐,不必客气。请喝茶。”

    高县令见远航心情稍好,便放松一些坐了下去。

    “我已听属下说了此事,本官已经责备了他。想高县令官职不大,置得一套如此之大房产也是不易,怎可不付租金呢。”远航平淡如水地说道。

    高县令听后却起波澜。暗道:糟了,这是说我从中谋私了。

    急忙又站了起来,慌张说道:“大人,这处楼阁乃是下官变卖汉临之地才购得。”

    远航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连连说道:“你看你,与我说话何故连连起身啊,快坐。”

    高县令看了远航一眼,不安地坐下,心道:你若不吓我,我又怎会来回起坐。

    远航扫了他一眼,问道:“高县令可知原先租户为何不再租用下去?”

    高县令一听,故作糊涂,说道:“这个下官未曾多问。”

    远航放下杯子,说道:“既然你不知,那我便来告知于你。那店铺是遭了贼人打劫才关了店门,如今前方战乱,三门皆闭,只有西门而开,西门外便是汉临县,请问这贼人从何而来啊?”

    高县令这次没有起身,而是直接跪了下去,颤声说道:“大人恕罪,下官剿匪不清,令大人恼怒,还请大人给我次机会,下官定倾全县兵力,不清贼匪便提头来见。”

    远航见吓他差不多了,便一改和气笑容,说道:“高县令起来吧,本官若真想治罪于你,你又怎能有今日与我一见。”远航心中暗道:老子就要开镖局了,你把贼匪清没了,谁还找我们保镖。

    高县令这下知道远航的厉害了,区区几句话直点自己要害,若不是自己还算沉稳怕是早已尿了裤子。

    “高县令,这汉临界内有多少贼人啊?”远航问道。

    高县令欠身说道:“回大人,汉临皆是些小毛贼,不成气候。到是与博阳分界的博阳岭上有一伙人,武功高强,人多势众,时常下的山来打家劫舍。曾经几次官兵围剿均未得成功。”

    “噢。”远航点头说道:“如此说来怪不得与你,即是在博阳岭上那自是博阳郡守失职。待来日罢了他的官也就是了。”

    高县令一听,顿时明白远航已经在为自己开脱责任了。见远航有心免了博阳郡守之职,又岂会不明事理。连忙鞠身,说道:“听闻大人新来益州,想必屋室狭小,不得家眷入住。下官愿将那处楼阁送与大人,还望大人不要嫌弃简陋为好。”

    “哎呀呀,这如何使得,高县令免去租金本官已是万分感激。”远航起身走上两步,佯装客气扶起高县令说道。

    高县令脸上挤出笑容,说道:“大人客气了,下官身在汉临小县,城中楼阁闲置不用,也就收些租金而已。若得大人使用必会蓬荜生辉。”

    “哈哈,既如此,本官便多谢高县令了。来人,吩咐下去,备上酒席。”远航大笑着说道。

    高县令急忙摆手,说道:“不敢劳烦大人,下官出来许久,还有要事需返回汉临,留待下次再来叨扰大人。”

    “哦?”远航顿住笑容,说道:“即是如此本官便不强留,还望高县令无事常来走动。”

    “大人留步,那楼阁房契下官回去后便差人送来。”高县令施礼后缓缓退下,啊金跟随送了出去。

    过会啊金返回,见到远航抱拳,说道:“大人果然高明,三言两语便使那县令主动送出楼阁。”

    远航泰然自若地说道:“此处若真是他辛苦得来,又怎会因我几语便拱手相让。”

    啊金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可去寻到院落?”远航抬起头问道。

    “也寻到了。”啊金施礼,答道:“便在后街,离府中片刻功夫便到。”

    “好,去账房提了钱,明日开始动工布置店铺。再去做好匾额,便叫益威镖局吧。”远航嘱咐啊金说道。

    “嗯,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办。”啊金躬身后退了出去。

    远航正欲去东院与婉约她们详细商议当铺的事情,还未迈步,唐凌从院外进来禀告道:“少爷,秦朝将军来了。”

    “快快有请。”远航挥挥手,转身又回到座位上坐下。

    秦朝进得厅来抱拳,说道:“大人,后堂大军即将拔营起军了,孙将军请您前去。”

    “噢,这就走了。”远航起身还礼,说道:“你去府外稍待,我即刻出来。”

    来到马房,命下人牵来乌云踏雪,远航笑着拍拍马头。黑子也亲热的用马头一直拱他。出得府门,秦朝与几名护兵正在等候,远航上马慢步缓行向西门走去。

    出了西门黑子放开四蹄狂奔,远航还未进入状态便到了军营。只见各处已经收营拔寨,兵马排列整齐。黑压压的一眼望不到头。远航来到中心大帐之处,孙柯正与诸位将军一一道别。远航更加夸张地走过去与诸位将军一一拥抱起来。诸位将军都识得这位将他们救出韩郡的知州大人,均对远航施了大礼。一番珍重后,远航与益州的众位将军站于道旁,目送大军缓缓起营,撤回后堂。

    远航与孙柯并马向益州返去,忽听上空一阵悲鸣急促声音传来。远航抬头望去,一只好似老鹰的鸟儿正在上空盘旋。还未定神,路旁树林中嗖的一声,一只与上空一样,只是体型小一些鸟儿窜出,紧邻远航头上飞过,吓的远航急忙低下头去。

    “嗖,嗖,嗖。”连续几声,林子中居然窜出六,七只这样的鸟,速度之快无法形容。只见得几个黑点在眼前窜过便展翅飞入高空。与那只大一些的在空中互相盘旋一阵后,向着西面飞去了。

    远航愣愣地看着,转头问向孙柯:“将军,这是何物啊?飞得如此之快。”

    孙柯仰头看着上空,摇摇头,说道:“好似是鹰,末将也不曾识得。”

    远航勒马转身,问向后面将军。:“你们谁知道那是何物?”

    身后众人皆是摇头不知,远航在马上暗自揣摩:若说是鹰,不会有这般矫健的速度。若是鸟,又不会有这样庞大的体型。思来想去也没琢磨出是什么东西,便不再去想,与诸位将军一路说笑回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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