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陶惟梓从书房出来,在院子里站了站,他很快的回了房。
年青妇人从内室出来,见到陶惟梓的时候,眼睛立时一亮,笑着道:“夫君,天色不早了,你今晚能早些歇息?”
陶惟梓点了点头,看了看她面上欢喜神情,想了想和她说:“我以后回来的晚了,你也可以早一些歇息,不用等我回来一块安歇。”
年青妇人面上浮现几分娇羞的神情,对陶惟梓笑着说:“夫君,你这一日辛苦了,我在家里面无旁的事情,还是乐意多等一等夫君的。”
陶惟梓没有说什么话,自家娘子有一些的小心思和小心眼,在眼下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太好的影响。
陶惟梓在成亲的时候,心里面对此已经有了准备。
陶惟程兄弟来的时候,年青妇人能够热情招呼他们,陶惟梓认为她还是比较识大体的。
陶家二房在都城买院子的时候,陶惟程兄弟其实是考虑过陶惟梓的情况,还是陶惟梓对他们提议,买院子是大事情,绝对不要考虑他一人现在的情形。
陶惟梓知道这几年家里面是挣了一些银子,但是要在都城买店铺和院子,还是比较的困难,他私下里又给陶惟程一笔银子。
陶惟程很是惊讶的看着他:“梓弟,我们家可是清白人家,你千万不要接一些不应该收的银子的。”
陶惟梓当下没有好气道:“大哥,我是不靠谱的人吗?你安心拿着吧,我这几年接了修补典籍的活,这是上面给我的奖励。”
陶惟梓伸手向陶惟程讨要,陶惟程很快把银票塞进怀里面:“梓弟,就当你交公中的银子吧,我给你记下了。”
陶惟梓因此又和陶惟程说了都城的一些事情,特别提点他:“大哥,都城什么都不多,只有官员最多。我们家是匠人,在都城开一间店铺,为的就是提高兄弟们的手艺。”
陶惟程看了看陶惟梓几眼,有些担心问:“我们家做生意,会不会连累到你的名声?”
陶惟梓好笑道:“只要家里是正当做生意,我一个小官员是不会受影响的。再说了,我们一家上上下下这么多的人,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陶惟程安心了许多,低声和陶惟梓说:“我听人说,大官员家里是不许经商的?”
陶惟梓同样低声说:“大哥,我们兄弟这些年读书,让家里的日子不太好过。大官员家里要过日子,他们家肯定是有家底的。他们本人自然是不会经商的,但是他们家多少是有些田地的。”
陶惟程听陶惟梓的话,立时心思转了过来,对陶惟梓说:“梓弟,你说得对,不管什么时候,家里面都应该置办一些田地。”
陶惟梓原本想和陶惟程说,此事不用心急,但是他想一想,自家的手艺自然是不能丢的,但是经商的事情,也不太适合自家将来发展的路。
陶惟程和他说过在省城出货的事情,他也明白的和陶惟梓的说了,他们家没有合适的人,长期做那样转手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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