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惟程寻同行人打听存货的时候,知道温家人生意方面赶尽杀绝的做法,终究是惹怒了整个汾州城里的匠人。
陶家长房因此多少受到了一些的牵连,陶家二房暂时还比较的安稳。
陶惟程以相当合理的价格进了一批货,又在适当的时候,很是委婉的解释了,陶家二房做生意一向信奉共赢,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正的好。
有和陶家二房熟识的人,私下里悄悄和陶惟程说:“现在我们大家知道你们二房的难处,但是温家的人,只要缓了过来,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陶家二房。”
陶惟程认可别人的看法,陶家长房对温家人如此的厚待,他们在需要插刀的时候,也不曾手软过。
陶惟程回去和陶作梁兄弟说了外面的事情,陶作梁沉默了许久,他在汾州城生,原本想在汾州城终老,结果如今才知道,陶家在汾州城的根基太浅。
风大了,雨大了,陶家二房如果想要在汾州城好好的活下去,大约又要花费数十年的光阴重新来过。
陶惟程兄弟如今的心思放在省城,他和两个弟弟商量说:“孩子们要是都想去省城发展,我们对汾州的事情,就渐渐的放手吧。”
陶作染因此自个这一房的孩子们,如今无人出来接手家里面的事情,多少明白儿子们的心思和想法,他赞同陶作梁的提议。
陶作柱如今见识了温家人折腾的后果后,他不太想和包家人一直纠结下去。
陶作梁见到两个弟弟默默的点头后,他深吸一口气说:“爹,娘,大约是舍不下汾州城的人和事情,先暂时不和爹娘提这方面的事情。”
陶作染看了看他们面上的神情,想了想自家这一房的事情后,他对陶作梁和陶作柱说:“我们现在还是要稳着来,孩子们的事情,也由他们自个做决定。”
晚上,安二芷和陶作染说了一些消息,陶作染听后冷了脸,对她说:“堂嫂要是再过来和你扯温家的人和事情,你就寻了借口避开去。”
安二芷叹息道:“我其实明白她的一些想法,她的心里面,温家人做生意太厉害了,温家要兴旺了,汾州城的人,在这个时候想法子要压制温家人的气势。
她希望陶家伸手拉扯一把温家人。她来寻我们说话的时候,也是希望我们能够表明一下态度。”
陶作染冷笑道:“长房被温家人挤得在汾州城都快要生活不下去了,她还顾着娘家人的生意。”
温六娘这些日子不太好过,夫家的生意不太好,娘家的生意又被众人打压,也是一样的不太好。
温六娘知道陶惟程回来的事情,她还特意寻上门来,和陶惟程提了提,温家手里面有一批存货的事情。
陶惟程笑着和她说:“伯母,我已经和别人说好了货物的事情。”
陶惟程以前是见过温家人做出来的东西,他们表面上手艺还过得去,但是在细节方面,却有许多的不足之处。
温六娘来之前,以为陶惟程就是拒绝,在她的面前,也只会是含糊其辞,但是陶惟程现在是完全不给温家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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