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星捣了一下短袖哥的腰窝,坏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看上钱露露啦?”
短袖哥脸色微红,有些腼腆的笑了。
“也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就感觉吧,和钱露露在一块的时候,蛮开心的。”
“那你还不赶紧向她去表白?”
短袖哥此时全没有了威武壮汉那种精气神,脸红的倒像个小姑娘了,“那个,那怎么好意思,不得慢慢来嘛!”
“哈哈,阿短啊!你是不是就从没谈过恋爱啊?”
短袖哥点点头。
母胎单身一枚。
郑凡星此时仿佛语文老师一样围着他转了一圈,像是重新发现了一个新物种,然后笑道:
“你知道谈恋爱最重要的一个秘诀是什么吗?”
“啥?”短袖哥抬起了求知的脑袋。
“最重要的就是三个字:不要脸!”
“呸!还能这样?”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不要脸才是谈恋爱的精髓。唉,没有经历过,你是不懂的。你还年轻,小鬼。”
郑凡星很托大的拍了拍短袖哥的肩头。
短袖哥不服气的说:“就好像你是情圣似的!我可不学你,我要的是真爱。”
“真爱难寻!”
郑凡星悠悠说道,“想当年,我在星海大学的时候,也是有真爱的,可后来。唉,不说了!”
“后来怎么了?”
“没什么。阿短,你放心,你要追钱露露嘛,哥帮你!”
“我要靠自己!”
“好,有志气!”
……
郑凡星明白,短袖哥应该是不会离开他的,这是个有情怀的人,但是通过挤兑管管长海的心腹,达到搞垮管长海的目的恐怕也很难实现。
解铃还须系铃人。
种种迹象表明,管长海也是麦良新的人,可郑凡星是不可能借助麦良新的力量除掉管长海的,而这老头子又倔又硬,还真不好对付。
眼下之计,恐怕只有借助于比麦良新更高的存在--彭海亚的力量了。
但是这段时间,彭海亚并不经常出现在公司里,神龙见首不见尾。
无奈之下,郑凡星便向玉海棠打听。
自从省城归来之后,玉海棠对他的感情升温的很快,经常邀请他去别墅留宿,或许也是为了解渴吧,反正这个纤纤玉人儿,越来越迷恋郑凡星了。
玉人别墅,一番胡天胡帝。
喘息之余,郑凡星问起彭海亚的事情。
玉海棠双眼迷离,秀眸惺忪,懒懒道:“他呀,最近一直都在醉云楼呢。”
“醉云楼?”
“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整个海亚集团知道醉云楼的,也不过5个人。”
郑凡星扳过她的香肩,“这么神秘的所在吗?”
玉海棠给出一个撩人心怀的眼神,“那是,那里是我们公关部最核心的要塞了,彭总呀,总是在那里接待重要的人物。当然,很多人物也是在醉云楼被搞定的。”
“啧啧,怎么听着有点像怡红院啊。”
“咯咯咯,你好聪明。差不多吧。我手上的头牌姑娘,都在醉云楼呢。”
这时郑凡星不失时机的在她柔嫩的脸颊上绕弄一下,“你是最头牌的了!”
玉海棠娇媚的亲了他一口,“呵,算姐姐没白疼你!”
“玉姐,能带我去醉云楼见见彭总吗?”
玉海棠想了想,“这样吧,明天带你过去,我就说脚痛开不了车,你来当司机。我看彭海亚也不讨厌你,该是没问题。”
“呢!”
次日。
中午。
郑凡星开着玉海棠的汽车,载她驶向了北山。
醉云楼在北山深处,在一个谷地建成,绿树掩映,非常隐秘。
汽车开到一个大门处,不能再往里走了,需乘坐电瓶车进去。
翠树叠石中,三栋小楼隐身其中。
玉海棠带着郑凡星到了中间那一栋三层小楼,衣装整齐的门童告诉她说彭总正在揽月厅。
雕梁画栋,看上去非常奢华,想不到在猛河县境内,还有这样神妙的所在!
郑凡星一路走着,暗自惊叹,但又不敢表现的太惊讶。
看来这彭海亚,的确是有些手段!
但不说怎样拿到了这块地,又怎样通过了规划审批,这里可是风景保护区啊,竟然建起了这样别致的小楼,那肯定不是一般地产商能办到的。
彭海亚的能量,可见一斑。
进到厅内,彭海亚正舒服的坐在一个摇椅上,手里捏着一个金黄色的雪茄烟,美美的抽了一口,似乎是吸入了莫大的享受。
玉海棠轻轻的走过去,一双玉手自然而然的搭到了他的头上,双手轻柔的按着他的太阳穴。
“玉儿,晚上都安排好了?”
玉海棠道:“彭总放心吧,只要宋厅长来,一定让他满意。”
“嗯。”
彭海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忽然见到了门口的郑凡星,转而疑惑的看向玉海棠。
玉海棠笑笑:“忘了说了,彭总,今天我这脚有点疼,正好碰上小郑,请他开车送我来的。这不正好到饭点了,就让他吃了饭再走吧。”
彭海亚点点头,“凡星坐吧,吃了饭走。”
玉海棠殷勤的说:“那我让他们上饭?”
“好!”
玉海棠出去安排饭了,郑凡星便上前走了几步,抓住机会和老板多说几句话。
“凡星啊,在东河埠怎么样?”
机会来了!
“彭总,真想跟你汇报汇报这件事呢。我看呀,东河埠项目的潜力很大,今年的销售定能给公司带来不少的利润。但是……”
彭海亚抽了口雪茄,幽幽问道:“但是什么?”
郑凡星便坐到了彭海亚的旁边,“您也知道,前段时间邱总猝死,给项目部带来一些震动,精气神有些萎靡。经过几天的整改调动,已经有起色了。不过,就是管总那边,对我的工作不是很支持。”
“管长海?”
“嗯!”
郑凡星正要借此机会给管长海好好上点眼药!
“这老家伙怎么啦?”
于是郑凡星便将管长海如何搞破坏,架空负责人,消极怠工等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彭海亚却是淡淡一笑。
“老同志嘛,你得理解。”
“是,我很理解,也就是向您倒倒苦水,没别的意思。不过,我去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正要说的时候,玉海棠带人进来了,后面是个推车,上面摆着精致的美味佳肴。
饭菜摆好了,三人落座,彭海亚却不由得叹了口气。
玉海棠忙问:“彭总,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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