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第145章百年真相
“你现在很想死吧？别急……”
好一会，莫如锋倏然松手，桀桀怪笑。
风含霜跌落在地，一口气骤然疏通，由于太急，剧烈咳嗽着。
“记得在血魂崖那几天吗？看看他们……”莫如锋一指另一边正在养精蓄锐的十几个黑衣人，大笑道：“风仙子，你现在可是难得的鼎炉，我们不能浪费了这半年来的心血不是？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看着你在他们的轮番折磨中婉转啼吟了！”
“你知道吗？外头好不热闹！十一家领袖会晤，四面八方朋友齐聚，他们正为府主庆贺三千岁华诞，嘿嘿，你的师妹古云梦也在外头……不过，她可不知道风仙子你就在这里……你希望她来救你吗？这你恐怕要失望了，这座密室，就算是六品玄仙都探查不到，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地享受最后这几天的快活日子吧！”
莫如锋阴冷的目光扫向风含霜：“哈哈，你看你看，现在的你可多乖啊，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摸摸胡须，脸上浮现起满意之色。
看着无助的风含霜，莫如锋继续大笑着，良久，他又开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个难忘的夜晚，风仙子，别怪莫某不念这份情，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你可以告诉我有什么遗憾没有，莫某力之所及，倒愿意成全你。”
风含霜没有吭声。
“你真的没有任何遗憾吗？不，你有！比如说，百年之前，风家为何会被灭门？”
风含霜倏然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莫如锋。
这件事，是她的执念，难道对方知道真相？
莫如锋很满意她的反应，这个秘密在他心中藏了百年，现在总算到了不吐不快的时候了。
“莫急，莫急，听莫某人慢慢道来。”
莫如锋盘膝坐在风含霜跟前，就像对待老友一般打开了话匣子。
“百年以前，我还很小，修为也不高……”莫如锋像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中，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那日，我跟随父亲第一次出了远门，去往红光域……以前一直待在阴阳府，走出去才知道，原来，外面的世界竟然如此之大，也是如此的精彩。”
“我们赶上了一场激战，后来我们才知道，其中一人就是红光城宇文家新任的家主宇文豪，另外一人，却是黑水域血魂崖崖主段心魂。二人实力相当，我们又不知敌我，所以只作壁上观。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有我们在场，那二人并没有如我们预想拼个两败俱伤。”
“我们也不敢随意出手，三方各自警备着。通过交谈，我们才知道，宇文豪是来取宇文家老祖宗留下的一门叫着‘禁魂咒’的禁术，那段心魂倒是成了强取豪夺之辈了。”
“在得知此事后，段心魂愿意拿出‘噬血诀’换取我父亲的合作，宇文豪见状当即表态，他愿意拿出来三人共同研习。”
“这门禁魂咒非常深奥，反正那时候我是看不懂的，三人足足研究了月余，也只堪堪触摸到门槛，不过，三人之间的敌意倒是淡了不少。”
“期间，宇文豪说，一年之后将召开八大家族峰会，如今宇文家势弱，难保八大家族之席位，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寻求我父亲和段心魂的帮助。我父亲和段心魂当时都没有答应，毕竟，这是扰乱了人族四大域秩序的大事，一旦暴露，各种麻烦将接踵而来。可是，当宇文豪第二次提起时，我父亲和段心魂却是答应了下来，不过，二人都是有条件的，其一，就是日后宇文家要倾全力帮助阴阳府和血魂崖分别制霸风狼域和黑水域，其二，宇文豪还得表个决心。”
“其实，我们并不是针对风家，只是需要一个把柄，免得日后宇文家反悔。”
听到这里，风含霜心中一跳。
“聪明的风仙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莫急，事情远不止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莫如锋继续往下说：“往后一年，倒是平安无事。这一年来，我们跟段心魂一直待在红光城，我父亲惊才绝艳，对禁魂咒的领悟远超段心魂。最后，段心魂以噬血????????????????诀作为交换，得到了我父亲的指点。”
“禁魂咒异常霸道恶毒，被宇文家老祖宗列为禁术也不是没有道理。这百年来，我父亲几乎就没有动用过这门禁术，就连我也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学到了一些皮毛，不过，我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可轻易动用此门禁术，因为，一旦中咒之人在强者的帮助下挣脱了束缚，其反噬之力是异常恐怖的。”
“我也是没有想到，白飞竟然有如此能力，竟然能够压制住禁魂咒，那段日子……那段日子我可真是受尽了反噬之苦！可惜啊！你们好好的待在玄霜剑宗不好吗？偏偏又在悟剑城隐居了下来！真是天可怜见，我不敢轻易进玄霜剑宗，但区区悟剑城，却还是能够冒一下险的，嘿嘿！”
莫如锋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一想到那段非人的日子，直到现在都觉得后怕，如果宇文豪、宇文东一直被留在玄霜剑宗，可能自己真的没法坚持太久。
“别说废话！”风含霜没有后悔跟随丈夫和儿子隐居悟剑城，那段日子，她过得非常开心，她只是恨自己不够小心，这才让眼前这个小人得逞。
听了风含霜的气话，莫如锋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转回了正题。
“宇文豪这小子倒是干脆得很，也够狠辣！当然，这种小事无需我父亲和段心魂出手，不过，那一日我可是在场的。风仙子你是不知道，当宇文豪突然出手时，你父母当时是怎样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嘿嘿，我看着手痒，自然也不会无动于衷……那种场面，那种对别人生杀予夺，看着一个接一个弱者倒下去，现在想起来都让我异常兴奋……”
“你说谎！”
风含霜全身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的心已经死了，但百年执念倏然打开，结果却又是这样，来自丈夫的背叛，让她肝肠寸断。
莫如锋十分享受风含霜的反应，笑道：“可笑宇文豪那小子，他事后是不是还带着你回家了？真是可悲复又可怜啊！我父亲和段心魂一开始就没有要帮助宇文家的想法，那门禁术如此邪门，他们可不想多出宇文豪这个威胁，所以，他们一开始就打算毁掉宇文豪毁掉整个宇文家，他们甚至还将一些消息透露给向家知道，若非如此，向家如何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拿下宇文家？当然，宇文豪对风家出手一事，他们却没有说，因为我们需要一桩悬案，这样，我们才有更好的机会。所以说，当年风家被灭门一案，除了我父亲、段心魂和我之外，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就连你的师父玄霜仙子也一样。”
“那日，我们等到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到来，风仙子可知道，从那时候起，我莫某人就对你动了心，若不是父亲一直拦着我，说你这人还有点用，我莫某人可能早就遂了心愿了。”
“后来你也知道了，爱多管闲事的玄霜仙子救了你，也终于被这事给牵绊住了，我父亲对她心慕已久，谁叫她不领情呢？”
“宇文豪也万万没有想到，他本想质问我们来着，却被我父亲和段心魂联手之下给制住，用宇文家老祖宗留下的禁术用在了其后辈的身上……”????????????????
说到这里，莫如锋叹了一口气：“可恨哪！若非出现白飞这个变数，这次交流会，我们的目的就能达到了，不过还好，我们还有机会……”
见风含霜闭上了双眼，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落，莫如锋心头畅快。
“你过来。”他突然朝后招了招手。
“跪下。”
宇文豪走到跟前，闻言而跪。
风含霜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芳心寸断。
莫如锋手指动了动，然后说道：“百年之前的风家灭门案，是不是你一手做下的？”
宇文豪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口吐四字：“我好悔啊！”
随即，他又如同木偶一般，站起来，慢吞吞走回原来的地方。
风含霜晕了过去。
许久之后，她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着，她睁开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一般瞪着莫如锋。
“别了，风仙子，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莫如锋哈哈一笑，在她脸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转身对那十几个人道：“她归你们了，可要省着点用，半年的折腾，足够你们迈向更高的境界，可别让她过早没了性命。”
他又俯下身子，在风含霜耳边轻轻说道：“知道么风仙子，那些人里头，有几个还是你的族中亲人哦！”
见莫如锋走到远处，那些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慢慢靠了上来。
风含霜已经没有余力去瞧那些黑衣人中到底有没有自己认识的族人了，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第一位黑衣人走到风含霜跟前，似乎挣扎了片刻，但仅有的一点理智很快就被淹没，他撕开了风含霜身上单薄的衣裳，粗暴地压了上去。
有了第一位，就有第二位、第三位……
风含霜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她只希望自己生命的终点尽快到来。
“别了，师妹！别了，师兄！”
……某一刻，泪眼之中，她出现了幻觉，她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现在很想死吧？别急……”
好一会，莫如锋倏然松手，桀桀怪笑。
风含霜跌落在地，一口气骤然疏通，由于太急，剧烈咳嗽着。
“记得在血魂崖那几天吗？看看他们……”莫如锋一指另一边正在养精蓄锐的十几个黑衣人，大笑道：“风仙子，你现在可是难得的鼎炉，我们不能浪费了这半年来的心血不是？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看着你在他们的轮番折磨中婉转啼吟了！”
“你知道吗？外头好不热闹！十一家领袖会晤，四面八方朋友齐聚，他们正为府主庆贺三千岁华诞，嘿嘿，你的师妹古云梦也在外头……不过，她可不知道风仙子你就在这里……你希望她来救你吗？这你恐怕要失望了，这座密室，就算是六品玄仙都探查不到，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地享受最后这几天的快活日子吧！”
莫如锋阴冷的目光扫向风含霜：“哈哈，你看你看，现在的你可多乖啊，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摸摸胡须，脸上浮现起满意之色。
看着无助的风含霜，莫如锋继续大笑着，良久，他又开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个难忘的夜晚，风仙子，别怪莫某不念这份情，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你可以告诉我有什么遗憾没有，莫某力之所及，倒愿意成全你。”
风含霜没有吭声。
“你真的没有任何遗憾吗？不，你有！比如说，百年之前，风家为何会被灭门？”
风含霜倏然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莫如锋。
这件事，是她的执念，难道对方知道真相？
莫如锋很满意她的反应，这个秘密在他心中藏了百年，现在总算到了不吐不快的时候了。
“莫急，莫急，听莫某人慢慢道来。”
莫如锋盘膝坐在风含霜跟前，就像对待老友一般打开了话匣子。
“百年以前，我还很小，修为也不高……”莫如锋像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中，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那日，我跟随父亲第一次出了远门，去往红光域……以前一直待在阴阳府，走出去才知道，原来，外面的世界竟然如此之大，也是如此的精彩。”
“我们赶上了一场激战，后来我们才知道，其中一人就是红光城宇文家新任的家主宇文豪，另外一人，却是黑水域血魂崖崖主段心魂。二人实力相当，我们又不知敌我，所以只作壁上观。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有我们在场，那二人并没有如我们预想拼个两败俱伤。”
“我们也不敢随意出手，三方各自警备着。通过交谈，我们才知道，宇文豪是来取宇文家老祖宗留下的一门叫着‘禁魂咒’的禁术，那段心魂倒是成了强取豪夺之辈了。”
“在得知此事后，段心魂愿意拿出‘噬血诀’换取我父亲的合作，宇文豪见状当即表态，他愿意拿出来三人共同研习。”
“这门禁魂咒非常深奥，反正那时候我是看不懂的，三人足足研究了月余，也只堪堪触摸到门槛，不过，三人之间的敌意倒是淡了不少。”
“期间，宇文豪说，一年之后将召开八大家族峰会，如今宇文家势弱，难保八大家族之席位，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寻求我父亲和段心魂的帮助。我父亲和段心魂当时都没有答应，毕竟，这是扰乱了人族四大域秩序的大事，一旦暴露，各种麻烦将接踵而来。可是，当宇文豪第二次提起时，我父亲和段心魂却是答应了下来，不过，二人都是有条件的，其一，就是日后宇文家要倾全力帮助阴阳府和血魂崖分别制霸风狼域和黑水域，其二，宇文豪还得表个决心。”
“其实，我们并不是针对风家，只是需要一个把柄，免得日后宇文家反悔。”
听到这里，风含霜心中一跳。
“聪明的风仙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莫急，事情远不止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莫如锋继续往下说：“往后一年，倒是平安无事。这一年来，我们跟段心魂一直待在红光城，我父亲惊才绝艳，对禁魂咒的领悟远超段心魂。最后，段心魂以噬血????????????????诀作为交换，得到了我父亲的指点。”
“禁魂咒异常霸道恶毒，被宇文家老祖宗列为禁术也不是没有道理。这百年来，我父亲几乎就没有动用过这门禁术，就连我也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学到了一些皮毛，不过，我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可轻易动用此门禁术，因为，一旦中咒之人在强者的帮助下挣脱了束缚，其反噬之力是异常恐怖的。”
“我也是没有想到，白飞竟然有如此能力，竟然能够压制住禁魂咒，那段日子……那段日子我可真是受尽了反噬之苦！可惜啊！你们好好的待在玄霜剑宗不好吗？偏偏又在悟剑城隐居了下来！真是天可怜见，我不敢轻易进玄霜剑宗，但区区悟剑城，却还是能够冒一下险的，嘿嘿！”
莫如锋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一想到那段非人的日子，直到现在都觉得后怕，如果宇文豪、宇文东一直被留在玄霜剑宗，可能自己真的没法坚持太久。
“别说废话！”风含霜没有后悔跟随丈夫和儿子隐居悟剑城，那段日子，她过得非常开心，她只是恨自己不够小心，这才让眼前这个小人得逞。
听了风含霜的气话，莫如锋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转回了正题。
“宇文豪这小子倒是干脆得很，也够狠辣！当然，这种小事无需我父亲和段心魂出手，不过，那一日我可是在场的。风仙子你是不知道，当宇文豪突然出手时，你父母当时是怎样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嘿嘿，我看着手痒，自然也不会无动于衷……那种场面，那种对别人生杀予夺，看着一个接一个弱者倒下去，现在想起来都让我异常兴奋……”
“你说谎！”
风含霜全身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的心已经死了，但百年执念倏然打开，结果却又是这样，来自丈夫的背叛，让她肝肠寸断。
莫如锋十分享受风含霜的反应，笑道：“可笑宇文豪那小子，他事后是不是还带着你回家了？真是可悲复又可怜啊！我父亲和段心魂一开始就没有要帮助宇文家的想法，那门禁术如此邪门，他们可不想多出宇文豪这个威胁，所以，他们一开始就打算毁掉宇文豪毁掉整个宇文家，他们甚至还将一些消息透露给向家知道，若非如此，向家如何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拿下宇文家？当然，宇文豪对风家出手一事，他们却没有说，因为我们需要一桩悬案，这样，我们才有更好的机会。所以说，当年风家被灭门一案，除了我父亲、段心魂和我之外，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就连你的师父玄霜仙子也一样。”
“那日，我们等到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到来，风仙子可知道，从那时候起，我莫某人就对你动了心，若不是父亲一直拦着我，说你这人还有点用，我莫某人可能早就遂了心愿了。”
“后来你也知道了，爱多管闲事的玄霜仙子救了你，也终于被这事给牵绊住了，我父亲对她心慕已久，谁叫她不领情呢？”
“宇文豪也万万没有想到，他本想质问我们来着，却被我父亲和段心魂联手之下给制住，用宇文家老祖宗留下的禁术用在了其后辈的身上……”????????????????
说到这里，莫如锋叹了一口气：“可恨哪！若非出现白飞这个变数，这次交流会，我们的目的就能达到了，不过还好，我们还有机会……”
见风含霜闭上了双眼，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落，莫如锋心头畅快。
“你过来。”他突然朝后招了招手。
“跪下。”
宇文豪走到跟前，闻言而跪。
风含霜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芳心寸断。
莫如锋手指动了动，然后说道：“百年之前的风家灭门案，是不是你一手做下的？”
宇文豪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口吐四字：“我好悔啊！”
随即，他又如同木偶一般，站起来，慢吞吞走回原来的地方。
风含霜晕了过去。
许久之后，她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着，她睁开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一般瞪着莫如锋。
“别了，风仙子，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莫如锋哈哈一笑，在她脸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转身对那十几个人道：“她归你们了，可要省着点用，半年的折腾，足够你们迈向更高的境界，可别让她过早没了性命。”
他又俯下身子，在风含霜耳边轻轻说道：“知道么风仙子，那些人里头，有几个还是你的族中亲人哦！”
见莫如锋走到远处，那些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慢慢靠了上来。
风含霜已经没有余力去瞧那些黑衣人中到底有没有自己认识的族人了，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第一位黑衣人走到风含霜跟前，似乎挣扎了片刻，但仅有的一点理智很快就被淹没，他撕开了风含霜身上单薄的衣裳，粗暴地压了上去。
有了第一位，就有第二位、第三位……
风含霜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她只希望自己生命的终点尽快到来。
“别了，师妹！别了，师兄！”
……某一刻，泪眼之中，她出现了幻觉，她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