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苦笑着说,周芽儿这个人也太幼稚了吧,这个人自己都没有想到,更何况少年小时候竟有过这些遭遇,现在在周芽儿的提醒下,自己立刻想起来心里想。
不久,头脑里的回忆印证了周芽儿的话。
他们从小就是真正成天黏在一块玩的伙伴,不仅光屁股一起下到河里戏水捉鱼儿,而且还洗个澡泡个桶里过过瘾。
当然那时候还只是幼童时期的孩子,不能同日而语的,今天如果不是周芽儿说的,自己又何尝不记得少年有这样的遭遇呢。
但周芽儿把自己童年所有经历都回忆得很好,现在的自己,还像当年孩童般的心性,一时间令刘凤有点哭笑不得。
她刚把衣裳都摘掉,刘凤果然楞住了,还将周芽儿整个身子都看一遍,这才想起来要为她寻找衣裳,刘凤不明白他怎么反应那么慢,可能因为他不是货真价实的云哥哥吧,现在的心思还是有被前世刘凤支配。
刘凤好久没有看到女人的尸体了,现在周芽儿在眼前突兀地露出来,一时间真叫他脸都大了起来,不好意思极了。
不得不说芽的身材还很有魅力,令人看了目炫神迷,有那副可怜可怜的柔弱之美。
尽管刘凤这么说,但面对刘凤,周芽儿丝毫不带腼腆之心,还是爽快地笑了笑,接过衣裳,随即蹲下身子,把脚往湖水里一放。
“多么惬意的云哥哥啊!”
周芽儿高兴地说着。
刘凤挺不好意思地从后面看自己光鲜亮丽的背,那个背看得自己忍不住有点眼晕,甚至身上还有一丝回应。
刘凤心里嘀咕着罪,上辈子的心思,再加上现世年轻的体魄,使自己一时间有些无法控制自己肉体的反应。
他不得不苦笑着说:“那个芽快点下来,如果芽身体复原的话,弟弟就会告诉芽要上去。”
无计可施之下,刘凤不得不劝服她早一点下地,把身体没入水里,也好解决他的难堪。
“哼!”
周芽儿在水里挣扎着。忽然,一股股水花从水面上冒出,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周芽儿用手轻轻抚弄着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动。周芽儿乖兮兮地点点头,随即手一劲,使跃下水去,刹那间她大半个身子没入水里。
刘凤见状,方才如释重负。
周芽儿缓缓地走向刘凤方指处,接着令刘凤无语,当那个姿势越靠越近、水底越浅越好,周芽儿身子又逐渐露出水底,当她站到那个位置后,除膝下小腿外,全身又露出了他。
当她弯下腰准备坐下来的一刹那,他连那道动人的景色都看见了。
刘凤真的不能表达情绪,他认为周芽儿不能成为那样的女子,他不过就是个过于清纯的少女而已,面对弟弟就是始终没有男女之分的想法,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刘凤本打算就这样走人,但她方下水,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何反应,暂时不敢轻易离去,以免出现意外。
周芽儿得到柳如月传授后,不仅抑制住身体的不良反应,还初步走上修道之路。
她坐好后立即两手掐诀行御气之法。
就在此时,让刘凤吃惊的是。
当她的一种御气之法运行一星期天之后,旋即以她为圆心,湖水竟汹涌而来,并于体内形成漩涡。
“这是怎样的状况呢?”
“这是我在课堂上讲的一个故事……”
刘凤边说边用手指着自己的课桌:“这个人的手都快被磨破了!刘凤有点目瞪口呆,那场面与灵剑插入此时颇为相像。
但是灵剑却因为需要酝酿剑体而触发了那样的回应,芽儿不是一样的吗?
正在思虑之时,刘凤突然听到周芽儿口中传来嘤咛之声,随即又看到脸上渐渐浮现出些许苦涩的神情。
刘凤便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惊愕之余,湖水的味道已霸气冲进周身,反复撞击堵塞的经脉。
这个做法,如果换做人为操作的话,非但治不好她让她经脉寸断了,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只可惜眼前这个场景真真切切地摆在了自己面前,湖水除不停地转动外,并未出现异常反应,甚至连周芽儿看来都无大碍。
周芽儿的神情还是绷紧成块,额上晶莹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沿着面颊滴在光洁白皙的香肩上,又顺水流滑过丰盈的胸膛,终于没入湖水中去。
这个场景,可以用惊险来形容,但是刘凤却早已无暇观察了,这时周芽儿身体里的点点滴滴,让刘凤注意到了。
由于此湖水之气过于专横,弄不好接下来的时刻芽儿周身经脉都要崩裂而不可挽回。
也不知道多久后,周芽儿的汗珠渐渐少了,面色也渐渐平静。
而且她那本来就单薄的身躯正在经历一丝细微的改变。
刘凤发现自己的肌肤变得更精致更有光泽了,本来就虚弱不经风吹草动的性情正在渐渐散去。
刘凤这一次终于看清,这片湖水的威力在渐渐地变化修养自己的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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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周芽儿再无疼痛反应,刘凤打量自己身体,发现湖水那股子气被导引而入看着灵气还在洗自己经脉,只是不骄不躁,变得很平静。
刘凤思前想后才知道。
似乎芽儿一时也离不开它。
终于有一天刘凤下定决心要先走了,老是盯着这不就成了一件事了,而芽儿这时候就盘坐在那一头,只有屁股没入水里,全身暴露在空中,他不看也罢,干脆就走了吧,以免他想死。
如此一想,刘凤就逃得像个闪身从戒指世界里走出来,径直返回主人房间。
举目一望,只见主人正梳得满头青丝,脑中突兀地又浮现出方才见过的不应该见过的照片,禁不住老脸是红。
柳如月转头望着自己,望着徒弟的脸忍不住抿嘴一笑,惊呆了:“云儿,你为师挽起的这发式是不是很好呢?”
“嗯……长得不错,主人不管什么头发都很不错。”
刘凤还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是应验了主人的询问,一脸心虚怪笑。
柳如月看到弟子们满脸赤红和心虚的样子忍不住眉头紧锁,自己似乎不对呀。
这么一想,柳如月就更陌生了,云儿是不是也想过要跟他分身的时候那些亲密无间的联系?
女人们的想象力让人难以置信,这样一猜,柳如月也忍不住俏脸红脖子粗,旋即轻嗔地看向刘凤:“云儿啊,你怎么看啊?”
“啊?”
芽儿忽然从地上爬起来,用小手在桌子上拍了两下,然后又趴在地上大哭起来。刘凤急得一蹦三尺高:“芽儿,你怎么啦?刘凤楞住了,暗暗地骂坏了,如果不是芽儿刚那样,他才会如此不冷静呀。
柳如月见刘凤反应过来不由得更加笃定心中所想,一时间她心里也是有些乱糟糟的,弟子们对于自己分身有所想也是如此,毕竟分身年轻好动,且阅历那么丰富,可自己本尊这个孩子却不诚实。
想来想去,柳如月很认真地问:“您心中有事!”
刘凤晕头转向,这位师傅也是精明强干,但是他总是无法告诉师傅他就是因为看光姐姐的尸体所以才会这么出言不逊呢,话是他打死都说不上来。
“那……主人,我是……”
刘凤迟疑着,暂时不知这样解释。
柳如月忍不住一脸头痛,摇摇头看了看徒弟说:“你对师傅有没有意见?”
“呀?不不,不知道。刘凤刚走进门口,就听见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师父的徒弟刘凤,只见他长着一双大眼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显得很精神。“你怎么了?刘凤楞住了,便连连挥手,便觉得不对劲,赶紧再解释说:“不是师傅,徒儿之意就是要终生善待师傅、孝顺师傅、终生追随师傅“。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些夸大其词,但柳如月听后仍忍不住噗噗地笑道:“千万不要光炼就好听话,主人可没那么好忽悠啊!”
“是的,主人。”
刘凤神情严肃地答应着。
“你呀……”
柳如月笑了笑,摇摇头,冲着小弟子他就是发不着火,而上回内门小比表现得更令其御文峰赚得名声远扬,心中高兴比别的多,”
你师妹也讲得很好,你特能讲,但师傅坚信你有心,只是你为师徒,而非师道侣,日后一定会一个人外出闯荡江湖。
被柳如月这么一说刘凤也忍不住心虚起来,头也不抬地答道:“徒儿当师父道侣就行了,日后可以时时跟在师父身边,服侍师父左右逢源。”
“啊?”
柳如月突然楞了一下,弟子这句话一出她内心也有一丝混乱,想到在洛州城,她内心更加纠结:“你当真吗?”
刚头还未过脑话就已说完,收不住,刘凤沮丧之余只能硬着心肠顺着向下道:“没错,徒儿自然当真,只要能够陪在徒儿身边,不要说为徒儿道侣,便是为徒儿作牛作马徒弟也在所不惜。”
噗噗噗!
柳如月看刘凤那么严肃的样子,说得那么肉麻,忍不住大笑起来,自己也实在没见到这么大胆率真的徒弟,忍不住大笑起来问:“你真想成为师傅的道侣么?”
“我……”
刘凤听到这话立刻面红耳赤,可这件事他哪里真的敢做。
谁知道柳如月反而笑眯眯地说:“你啊,人虽小,但为师并没有想过要找道侣的事,这几年有个伴儿也好,云儿想做一个师儿的道侣并不是天方夜谭,只是修为可以配做师儿喔!”
刘凤一听这一切立刻也吃惊地瞪了师傅一眼,但师傅所说的条件却在一瞬间令他阳痿,苦笑一声:“师傅您都快大乘飞升啦!徒儿哪来追呀!”
柳如月忍不住高兴起来:“原来要做主人的道侣,哪有什么简单呀!”
刘凤不得不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师傅的话就是像师傅这样的好人只有最好的才能配得上。徒儿今后一定要朝着这一目标前进!”
“那么,你们得好好地加油啦!”
“好!加油!加油!”
柳如月握着徒弟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师傅,您可不能老这么忙呀。”
徒弟边说边点上一支烟。柳如月笑眯眯地抚摸着他的面颊,风趣地说:“我弟子的样子倒真长得蛮符合为师心意的,只是修为太烂,让云儿好好用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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