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不知道跑了多久,但是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颠吐了。
现在正是秋日,迎面吹来的风很凉,南卿使劲的贴着后面的人的胸膛,他身上真的好暖。
南卿也不害羞,还伸手扯过他的衣摆盖在自己身上。
“小瞎子,你倒是会享受啊。”
耳边风声很大,但少年的声音依旧很清晰。
说实话他的声音真的很特别,很好听,如果周围有数百人说话,她也能在一种声音中听出他的声音。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为什么有官兵追我们?”
“不知道。”
“……”南卿内心无奈。
他骑马一个时辰了,觉得已经跑得够远了,妳薄久找了一处平缓的林子停下,他抱着人跳了下来。
妳薄久将马拴在树上让它可以吃旁边的草,然后拉着南卿手去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上坐下。
前些日子应该下过雨,这石头光滑又干净,妳薄久直接躺下了。
他双手枕在脑后,抬头看着树林间隙可以看见天上的星星。
“你真的可以解我身上的毒吗?”
“你现在问这句话也晚了,你已经跟着我出来了,而且……你应该也会被通缉。”妳薄久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
南卿表情复杂,最后认命了:“我可以听你的,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眼睛就行,我不想一个瞎子。”
如果是天生瞎子倒也认命,但她本来不瞎的。
南卿:“我找了很多大夫给我看眼睛,他们都说治不好,甚至有个大夫还说我已经命不久矣了,这半月来,只有你说我的眼睛能医好,公子,你千万不要骗我。”
她那双眼睛微微泛白,眼睛里一点光芒神色都没有,就是这样一双瞎了的眼睛,妳薄久竟然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她对自己寄于希望的样子。
妳薄久轻轻的合上眼睛:“说了能治就能治,你急什么,再怀疑就不给你治了。”
“我不怀疑了,我相信你。”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二二:“不用笑那么好看,男配闭着眼睛呢。”
“……”
妳薄久躺在石头上小歇。
南卿端庄的在边上坐着,最后累了她就小心的躺下。
树林里夜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耳边偶尔传来那匹马吃草的声音,还有身边的少年浅浅的呼吸声。
南卿悄悄的往他身边挪了一点,虽然没有贴到,但靠的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暖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已深,少女越凑越近越凑越近,最后滚进了少年的怀里。
铃铃。
苗银铃铛磕碰发出声音。
妳薄久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一会儿:“没规矩。”
在马上是没法子才贴着的,现在这算什么,不是说中原女子最懂规矩吗。
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没规矩。”妳薄久轻轻的将人推出怀里。
她没有被推醒,但是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
妳薄久才不管她,他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但没过多久,那娇小的身躯又滚到了他身边,又硬生生的挤进了他怀里……
妳薄久睁开眼睛,抬手把人推开。
没过多久,人又转回来了。
妳薄久这下气了,他坐起身,身上的铃铛晃得直响。
南卿听到了声音,还有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她悠悠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她茫然:“公子?”
妳薄久没出声。
“公子?你还在吗?”
四周寂静一片,她又看不见,顿时慌了。
她摸着站起身:“有人吗?”
说着她就往前走。
妳薄久眼看着她又要扑到自己身上了,赶紧出声:“嗯。”
南卿听到声音脸上的惊慌一扫而空,立刻喜悦的奔向声音的方向。
妳薄久没想到出声了她还会扑过来!想把人推开已经来不及了,她一把抱住了他。
“公子你在啊,我以为你丢下我跑了呢,你说好了要给我治眼睛的,你不能丢下我。”她把他抱得紧紧的,细嫩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耳朵。
妳薄久哪里被人这样抱过,当即不自在,同时感觉到贴着自己的柔软,他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不淡定了:“松开,谁准你抱着我的,你们中原女子都这么热情吗?半点规矩都没有,快点松开。”
南卿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松开了:“对不起,听到你声音太高兴了,我不是故意的。”
妳薄久整理自己的项圈,抖得哗哗直响,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结果就看见她胸前的齐胸襦裙带子松了,松松垮垮,感觉下一秒那片裙子就会掉下来。
“你衣带松了。”妳薄久提醒她。
“松了吗?”南卿抬手摸向自己胸前,摸到了衣裳的带子,但是她看不见,本来想系紧的,结果拉着衣带一扯,那本来松松垮垮的结彻底散了,下一秒齐胸裙头就滑了下去,昏暗的夜色下,赤红的肚兜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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