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你觉得这种时候是坦白更吸引人,还是死鸭子嘴硬呢。”
“死鸭子嘴硬。”
“好!”
南卿抓着屁股下面的垫子,她低着头:“公子你可是谢家的长公子,这种地方......这种地方不能来的,我们回去吧。”
谢家主要是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去了青楼,估计震惊的下巴都能掉到地上,然后再是气的吐血三升。
谢聆暮笑着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张白色的面具:“这样进去就没有人认得我了,走吧。”
面具遮住了他嘴巴以上的位置,就露出了一张薄唇是看不出来他是谁了。
但是这样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谢聆暮今日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衣裳,又戴着面具,打死也没人会知道这个人居然就是谢家的大公子。
“公子,这种地方实在太污秽了,脏,公子别去好不好。”
“地方是脏了些.......小芩儿,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没有,我不认识,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他一笑:“不会说谎就不要说,走,带我进去瞧瞧。”
“没什么好瞧的,里面的人都.......”
“都什么?”
“都不穿衣服......”
虽然干那事情他们都是在包厢里,但是难免有的房门没关,有些人在外面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公子千万不要去,会长针眼的。”南卿拉着他袖子:“要天黑了,公子我们回去吧,明日您还要去诗会呢。”
她脸色明明慌乱了,可是还一副认真的是在为他着想的样子。
这张小脸上的有趣表情谢聆暮是怎么都看不够的。
谢聆暮又拿出了一张小的面具丢给南卿,他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下车:“跟上。”
主子都下马车了,她这个小丫鬟哪里还能一直待在马车上。
南卿只能一副认命又害怕的样子戴上面具跟上了。
天色渐渐昏暗,青楼外人来人往热闹的很。
许多肥头大耳一看就是有钱的男人进进出出。
有一个油腻的男人一来便摸在了那女子胸口上,手随意的揉捏着。
“哎呦,大爷您轻点儿。”
“小贱货,明明舒爽的很,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污言秽语简直不能入耳。
谢聆暮眉头微皱,南卿跟在他身边:“公子,您的身份实在不适合来这,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来这里。”
她小声的嘀咕。
谢聆暮声音低沉,问道:“为何不想来这里?”
“是女子都不想来这的。”
“仅仅是如此吗?”
她沉默不语。
谢聆暮看着她低着头的脑袋,再看看她的手,今日在书房教她练字的时候她的手腕一直在抖,明显是被人重击过留下的后遗症。
辰安说过,她是妓生子,从小生活在青楼里面,老鸨子对于她们的驯养就是非打即骂。
“小芩儿,今日公子为你撑腰,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谢聆暮声音带着诱惑,诱惑她心里的恶魔。
南卿眼神微愣的抬头对上了他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公子。”
“想烧了这栋楼都可以,小芩儿不想报仇吗?”
她瞳孔颤抖了一下,然后移开眼神:“我不知道……”
“乖,你只要记得今日有公子在。”
……
谢聆暮直接点了青楼最贵的包厢,但是却没有点一名女子来伺候。
老鸨子听说了这件事有些奇怪。
“里面的贵人没有点人伺候吗?”
“没有。”
老鸨子眼睛都是放光的,好不容易来了如此大手笔的贵人,怎么能不宰一顿呢!
“把香儿叫过来。”
老鸨子带着穿着红衣的香儿去了楼顶包厢,这可是他们青楼最贵的包厢,一晚上要五十两银子。
要说这包厢有什么好处呢,最特殊的一条好处就是,在这间屋子里玩弄姑娘只要留了一口气儿就行。这是为了满足有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
门被敲响,外面传来老鸨子尖利的声音:“贵人,送茶水。”
辰安去开门了。
一开门就看见笑得像一朵菊花一样的老鸨子,还有她身后穿的就像没穿衣裳一般的一个女子。
香儿跟着老鸨子进屋。
老鸨子一看见这一身黑衣还戴着面具的男子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贵人可真豪气,这包厢可不是一般人能包得起。”老鸨子笑着说:“这是奴家楼里最贵的茶,只献给贵人这样的客人,香儿,去给贵人倒茶。”
香儿笑的妩媚过去倒茶。
谢聆暮微微抬手:“倒茶就不必了。”
老鸨子看不出他要作何。
谢聆暮冷眼扫了一眼,道:“留下一人伺候吧。”
老鸨子顿时乐了:“贵客,这是我们楼里的头牌香儿,今年才十四,还是个雏,本来要本月十五挂牌……香儿今夜是贵人的了,希望贵人今夜欢喜。”
香儿害羞的低头。
南卿通过原主的记忆想起了这个香儿,她是老鸨子买来的,她和原主都是头牌之选。
香儿是认命的,甚至期待成为众人捧的头牌,而原主是不认命,所以经常挨打挨饿。
谢聆暮:“她走,你留下。”
老鸨子脸色一顿,没反应过来。
香儿娇羞的笑容也僵住了。
“贵客……奴家已三十多……贵客喜欢奴家也是可以的。”老鸨子那张长了皱纹的脸甚是恐怖。
谢聆暮眼神中寒光一现:“嗯,你留下。”
香儿就这样在震惊和不甘中被赶了出去。
辰安也出去守着门口了。
老鸨子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癖好的客人,她期待着,而这时候那个黑衣男人身边的婢女上前了。
南卿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老鸨子顿时傻了:“南芩?你这个贱蹄子怎么在这里!”
谢聆暮一个杯子丢了过来,杯子打在了老鸨子脸上!
“啊!”
老鸨子疼的大叫,她捂着嘴巴有鲜血流了出来,她侧面的牙掉了。
南卿看着有点爽,这老妖婆没少打原主。
“公子,今夜真的我做什么都行?”
谢聆暮在椅子上坐下,他懒洋洋的支着下巴:“有公子为你撑腰怕什么,小芩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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