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还以为你肆意江湖不回来了呢。”
墨行刹听到她这话就知道她生气了:“本座不是回来了吗,本座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一声招呼都不打走了便是一个月,连地临都没有你的消息,本座可不就是要怀疑你肆意江湖不回来了。”
“闻人允,别气了,本座不告而别的确不对,但是本座是为你寻药去了。”
墨行刹赶紧走到塌前:“你身上的毒有解了。”
南卿眼神看向了他手里提着的冰盒子:“你去雪山为本座寻雪莲了?”
“当然,当时你突然毒发了,这毒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所以本座嘱咐舵主好好照顾你就前往雪山寻找雪莲了,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本座找到了雪莲,现在本座就让人将雪莲拿去熬药早日解了你身上的毒。”
“等等。”
南卿软软的斜躺在软榻上,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一只手伸手触摸了一下冰盒子:“打开本座看看。”
墨行刹以为她是好奇雪莲的样子,于是将盒子打开了:“这雪莲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朵白色的莲花罢了,不过它常年生长在雪山之中浑身都是寒气,要储存它就必须放在这种盒子里面。”
盒子打开一朵雪白的莲花正放在里面,雪莲的花瓣很紧凑,而且盒子里面还冒着白色的寒气。
“墨行刹,找它你一定找的很辛苦吧,为了本座值得吗?”
“有何不值得的,你可是魔教的圣女,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他心悦她,墨行刹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可是又怕唐突吓到她。
先将她身上的毒解了再说。
墨行刹:“将盒子盖上吧,早些送去熬药,这雪莲不能长期暴露在正常的温度下的。”
墨行刹准备盖上盖子,而南卿却伸手拦住了。
“墨行刹,这般关心本座可是有什么私心,还是你在心虚什么?”
她声音里面少了一丝玩味多了一丝严肃还有猜测。
墨行刹听着她的声音心思一沉:“闻人允,你听本座解释……”
“解释?你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需要解释吗?”
墨行刹脸色一变,果然她猜到了。
“我……”
“本座不喜欢听解释,你要说什么本座都知道,可是你敢说你不是有心给本座下毒的?这毒药有多么的霸道你心里应当是很清楚的,你毫不留情的在本座身上下此毒药这是铁了心要杀死本座啊。”
南卿青春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撩拨了一下盒子里面的雪莲,雪莲刺骨的寒冷冻得她的手指一颤。
墨行刹神色随着她的动作也是一颤。
“闻人允,本座……对不起。”
他想解释但是思来想去他也无法解释什么,他当初确是刻意铁了心要杀了闻人允的。
“对不起,本座当时的确过分了,你要翻旧账的话能不能先让本座让人将这雪莲熬药了再说。”
盒子一直不盖住这雪莲会化了的。
他恐怕很难再去雪山再找到第二朵了,她再生气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南卿无视他的话反问道。
墨行刹着急了:“闻人允,是本座对不起你你要杀要剐都可以,能不能先让我把这雪莲拿去熬药了再来算账。”
“杀你剐你……”
墨行刹在她说话之际快速的将盒子拿走,然后后撤几步,飞快的将盖子盖上。
南卿手指顿在了半空中,一双血红的眸子抬起:“抢走作甚?熬了药本座也不一定会喝。”
“闻人允,你想怎么报复本座?”
墨行刹现在只希望她能乖乖的吃下雪莲,希望能和她和好如初。
“怎么报复没有想好,不过你现在可以交出手里所有的权力以后再也不管圣教的事情,就在本座身边当个侍卫。”
“好,如果这样可以让你高兴的话我立刻就这样做。”
南卿轻轻的挑眉了一下,很好,当初他恨不得杀了她夺权现在毫不犹豫的交权足以证明一切了。
“下去吧。”
墨行刹面色一喜,他拿着盒子就出去了。
其他的先不管,先将这雪莲熬药了再说。
墨行刹让人拿来了熬药的紫砂壶,他亲自熬药。
这雪莲需要熬制两个时辰,墨行刹全程拿着扇子坐在火炉前熬药。
此前他就已经熬过许多药了,所以墨行刹对熬药的步骤很熟悉。
火炉子边上很暖,墨行刹手指上有好几个从雪山里冻出来的冻疮,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好几个红冻疮,只要手一暖冻疮就会发痒。
他轻轻的摩梭着。
林舵主站在一边说道:“教主,可要去拿一些冻膏药过来?”
“你不必听我的话,我现在不是教主了,你也别守在这里了。”墨行刹不咸不淡的说道。
林舵主一听直接懵了,他顿时跪在地上:“教主不可呀。”
“不要叫我教主,以后所有人都要听命圣女,圣教只有她一个主人。”
墨行刹说到做到,只要她高兴怎么样都好。
这些权利都是他辛辛苦苦得来的,墨行刹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随意的拱手了。
但是当看见闻人允笑容的时候,墨行刹觉得一切都值得。
林舵主跪在地上不发言语。
林舵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心里还是敬重墨行刹的。
墨行刹没有管边上的林舵主了,他轻轻的用扇子扇着炉火控制着火候。
林舵主跪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默默的离开了。
可能两位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舵主可以管的,他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一身墨色衣裳的墨行刹独自守着药炉。
不一会儿细细的脚步声传来,南卿身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缓缓走来。
“怎么出来了?这边风大你多穿上一件衣裳。”
“墨行刹,你管的太多了。”南卿娇柔的声音说道,她慵懒的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你知道毒酒是什么味道吗?”
墨行刹扇扇子的手一僵:“不知。”
“毒酒的味道很香哦,什么时候你也尝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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