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当然,也是这四个不长眼的家伙活该。
该谈事儿就谈事儿,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萧姬一顿羞辱,要知道这女人在年少时候,就偷偷用毒针将长安收藏家陈川海的保镖跛脚三脚踝射伤,致使那家伙临死之前,脚掌还落着病根子。
权当是反派死于话多吧。
“我跟你拼了。”
萧姬的毒针初初刺过时只有短暂性的疼痛,可没过几秒,他们便感觉到那处部位有种冰凉的麻木感,这种感觉持续不到三十秒,他们便什么感觉都体会不到了。
他们才四十来岁,没有感觉,这与废人何异?
一个被萧姬刺激到家伙双目猩红,弹腿就朝萧姬冲刺而来。
怎料这家伙刚出动,萧姬手中突然出现一根手掌长短,只有两毫米粗细的银针。
放在平日,萧姬未必是这男子的对手,可先前这家伙被夜执阳一脚踹中胸腔,体内淤伤未曾恢复,现在对萧姬招呼而来,全凭一股子狠劲儿。
萧姬脚尖轻轻点地,娇躯后退一米时,又突然弯身呈游蛇之势,手中银针快速刺向这家伙大腿。
一秒时间,萧姬足足在这家伙腿上刺出五六个血窟窿,男子身躯站立不稳,萧姬一记高抬脚又砸踹在这家伙后背,当即将其踹在王三汉面前,王三汉一脚踢在这家伙脑袋上,直接将其踢晕过去。
“还有你,刚才就属你屁话最多。”
萧姬向来不是个大度的女人,就算是夏清读不让她染指夜执阳,她都能通过夜执阳让夏清读答应她的条件,何况是这几个半成不成的江湖高手。
说话间,萧姬另一只手银针激射,两根毒针瞬时穿过被夜执阳砸断双臂的家伙的膝结,那家伙跪倒在地后,萧姬抓住那家伙脑袋后仰倒下,手中银针直接朝其口中刺去,那家伙刚骂了一句羊驼脏话,便再也发不出声来。
这发了疯的女人两针直接将其声带给废了去。
“我、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啊!”
看到萧姬比他们还红着眼,除了夜执阳脚下那人,最后一个捂着胸膛的家伙连忙摇头。
如果有机会出这道门,就算他那玩意儿没什么用,也非得让人调查出这个女人的信息,然后让其受尽万般凌辱,可在此之前,他总不至于再让自己成了哑巴不是?
“心有杀心。”
男子连连求饶时,王三汉皱着眉头指着这家伙道。
咻、咻、咻、咻、
王三汉话音刚落,萧姬四枚毒针直接袭向这家伙两处膝结和两处手肘,二话没说又是自后脑勺强行仰起这家伙脑袋,大头银针流利废了其声带。
“气死老娘了。”
将这家伙彻底毒成后半生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人,萧姬返身回来,又将刚才被王三汉踢晕过去那家伙的声带废掉。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被夜执阳踩着脚踝的家伙了。
“你这…”
瞧见萧姬已经完成三杀,视线转向他这里,夜执阳咧了咧嘴角,又环顾在偌大厂房后面唯唯诺诺不敢出声的楚家打手脸上,最后还是松开了脚掌。
江湖好手在大家族行事,其实并不过错,可江湖事江湖毕,除去他考古人员的身份不谈,这件事儿也只能按照江湖的规矩来解决。
这家伙可以不死,但在软件上必须废掉,而且来这儿的楚家打手众多,萧姬如同魔怔一般的出手,正好可以在张哥等人动手后,再加重一点儿剂量,从而彻底瓦解这些家伙助纣为虐的猖狂气焰。
“救命啊!”
夜执阳刚松开脚掌,自是是什么下场的家伙疯了似的朝人群后方跑去,却还是没能躲过萧姬的毒针。
夜执阳饶有笑意地望着过去动手的旗袍女子。
萧姬的确是个聪明人,她自知女子在什么时候,体力上都不可能超过习武的男人,索性在保证学习一些对战招式的前提下,着重放在身法上和暗器上,这种暗器准头,就算是他对上,也有些头疼。
“你现在护送手下兄弟去医院,你去踩断那家伙的手腕和脚踝。”
萧姬在一旁动手时,张哥指了指先前捏碎夏家保镖手腕的男子,对身旁两人道。
夜执阳投来不解视线,张哥沉声道:“家族规矩,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夜执阳耸了耸肩膀,没再说话。
“呕~”
大厂房门口出,看到张哥又派人将那四个不断嘶吼出声的江湖好手用破布堵住嘴,环顾着满地的血迹,加之厂房里不知有谁失禁了去,整个厂房此刻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和骚臭味儿,彻底麻木的钱不庭忙跑出去呕吐起来。
“还有谁有杀心?”
对四个江湖高手软处理过后,萧姬又转头望向王三汉。
“可以了,再有口出狂言的,下次见面再动手也不迟。”
王三汉还没有说话,夜执阳对这快要疯掉的女人摆了摆手,萧姬闻言,这才冷冷环视过厂房内的楚家打手。
刚才这群哄堂大笑的家伙,此时竟无一人敢与萧姬对视。
“少爷,你真有把握对付那苦丘山?”
此时萧姬颇有扬眉吐气之畅快,见夜执阳双手负于身后,徘徊在厂房空地,旗袍女子换了副面孔,眯眼笑道。
夜执阳道:“冀省古武门派十三殿的二把手,武技十三手练得炉火纯青,会一会就知道了。”
青年说话时风轻云淡。
“少爷,苦丘山来了。”
夜执阳看了眼时间,应该还有四五分钟,索性打算出去抽根烟,孰料前脚刚踏出厂房门口,就见先前出去放风的夏家保镖提溜着楚家打手跑进了院子。
“海市二流家族这个分量不大不小,正好。”
夜执阳挥手示意他们先进去,倚在铁门框等着院墙外面的人进来,夜执阳听着脚步声,共有三人。
青年示意厂房里的张哥等人先无需出手,想了想,又拾起两枚石子径直朝院门口走去。
“嗯?”
院墙外,那苦丘山显然也觉察到院内有一道异常平稳的呼吸声,四人刚在院门口打了个照面,青年手指弹动,石子直直射向迎面身着灰衫男子两侧的下人脑门儿上,那两人的夜执阳的眼睛都没看清,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夜执阳一摆手,两位夏家保镖连忙跑来,将这两个昏过去的家伙拖了进去。
“苦师父,你好。”
四目相视,青年微笑道。
中午在楚氏化工大厦董事会议室的苦丘山神色一凛,机械般转头望向厂房内部,紧接着,这位在地下江湖有些名气的高手唏嘘一叹。
“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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