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慧把丹药在手上轻轻地一抛,放到衣领处,这个地方刚好可以轻微吸嗅到,量又不大,如此一来自己的生物电功刚好可以完全化解,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上完厕所之后,林慧慧想了想,还借着洗手池的凉水把自己简单地洗了洗。
万一卫爷什么时候兽性大发亲上来呢,一定要洗的,要不然的话自己跟他亲嘴心里都不舒服。
至于卫爷洗不洗,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回到座位处,无聊的空中旅程,如果加上亲亲摸摸就变得没那么无聊的。
这个林慧慧可以接受,可是卫子航每当往前一冲,林慧慧的身子就是一紧,一想到那天一屁股坐到底的剧痛,想不紧张都不行。
卫子航也没打算在头等舱里干什么,就隔个帘子,也不好干别的事。
就是联系方式收了好几个,本来卫子航还觉得自己魅力无限,无论走到哪,都能勾一堆体态妖娆而又精致的空姐。
但是林慧慧只是淡淡地一指才发现,敢情人家空姐是广撒网呢,但凡是头等航的男乘客,几乎都收到了联系方式。
“呸,晦气。”卫子航把纸条一团扔了。
到了谷曼下了飞机,哪怕是国际机场,跟京城比都是欺负它,跟凌海都没法比,全球通的手机号连旅游卡都用不着,直接背包出机场。
林慧慧早就订好了车子,一辆奔驰商务,长得又胖又黑,还能说一品流利普通话的司机接机。
上车一聊才发现,敢情人家是三代坐地户,祖籍还是东北的,一口嗯呐、嘎哈呀,瘪犊子说得特别溜。
这位叫赵帕颂的司机爷爷是东北军的一员,后来跟随一名大将一路退到北缅,然后又再分散,一部分进入泰蓝德,当年很是掌控了一部分地下江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各方打击,再加分支不争气,大家各自讨口饭吃,赵帕颂就当了导游。
赵帕颂属于坐地户,母亲就是泰人,而他也娶了个泰人老婆。
这地方跟国内不一样,男人出来工作,只要交基本工资就可以了,大约六千多铢的样子就可以了,合国内一千多块。
但是像他这种导游,根本就不指望基本工资过日子,大头还是小费。
这地方被西方殖民的了上百年,早就形成了小费的习惯,就像租这辆车,每天一千铢二百多块的样子,看起来不高,但是小费是在翻倍给的。
而这大头他自己就留下了,除了抽烟就是干炮,月月也剩不下啥。
因为这地方,色与情是合法的。
每当谈到这地方,男人总是眉飞色舞的,只是看到林慧慧的脸色越来越黑,赵帕颂话题一转,提起了各种免税店。
泰蓝德不仅仅是男人情和色的天堂,也是女人购物的天堂,总有一样是你喜欢的。
“这地方,就指望旅游这点收入呢,占据了总gdp的近百分之二十,还有专门的旅游警察,如果只是正常的旅游,倒也不必担心被坑,只是记得不要随意吸烟,随地扔烟头就好,抓住至少两千铢的罚款。”
两人定好的酒店在谷曼近郊了,本来以为这城市不大很好走的。
可是谁成想,堵车堵得厉害,都晚上九点多了,仍然堵得严严实实。
赵颂帐拍着方向盘道:“泰人跟咱国人不一样,他们习惯了西方人的生活方式,但是又没学明白,有钱了只想着享受,所以要先买车。
你能想信,谷曼这地方,号称全世界堵车第一吗?什么纽约,什么京上广深,都要往后排的,我去过一次京城,那也好意思说是堵车?丢了京城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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