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过度的中年人伸手将瘦男扒拉到一边,浑不在意地道:“一院子的女人,有点血腥味也很正常嘛。
就是不知道哪股味道是明月小姐的。”
“高桥爱新,或者叫爱新觉*亦扬比较好一些。”
“哈哈,明月小姐真是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的皇族姓名,真是荣幸啊。”
高桥爱新哈哈地大笑着向安晴明月走去,目光灼灼,透着舔狗独有的狂热。
卫子航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
安晴明月赶紧上前相扶。
卫子航顺势把手往里一伸,q弹软滑,手感相当不错。
而且经过一番阴阳光汇之后,她的肤质好像更好了,居然有些滑不溜手的感觉。
卫子航决定,回头把她这一派的秘术要回去,然后自己改良一下,让苏姐姐她们也炼一炼。
就冲这种强大的肤白貌美的功能,相当她们都不会拒绝。
“手,把你的手给我拿出来,我不管你是谁,敢摸我的明月小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高桥爱新愣了一愣,然后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似的蹦了起来,指着卫子航嘶吼道。
“哈哈,皇族余孽,却也当得一条好狗。”
卫子航哈哈地大笑着,非但没收手,反倒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
安晴明月刻意地挺了挺胸,让他摸得更舒服一些。
“福康,杀了他。”高桥爱新厉声喝道。
高瘦的男子手持两把爪刀,应了一声,迈着碎步快速向卫子航扑了过来。
人还未到跟前,两把爪刀已经在身侧留下两道淡淡的锋锐残芒,然后爪刀诡异地向卫子航的小腹还有腿部动脉挑来。
卫子航第一次遇到功夫如此精巧的人。
“喝!”
三声清喝,然后是三把短小的太刀寒光乍起向福康卷去。
一直都处于高度警戒中的福康身子一缩,两把爪刀在身后乍起两团微芒。
叮叮的轻微刀锋碰撞声,福康居然闯过了松下纱容子三人形成的刀网,再一次向卫子航的腿上挑来。
卫子航的身子微微一沉,腿一抬躲开这一刀。
但是,福康以一种不可能的姿态将身子一扭,像一条蛇似的一扭一滑,转手一刀向卫子航的腰侧袭来。
这一次,卫子航没有躲,而是咚的一脚重重地跺在地上。
地面的青石破裂,在旁人看来,不过就是看起来很重,却毫无用处的一脚跺地而已。
但是,福康却有一种地动山摇一般的感觉,身形不稳,微微一晃栽了出去。
紧跟着,卫子航的大脚当胸踹了过来。
福康只来得及将爪刀在身前一架,以刀和臂做盾意图挡住这一脚。
澎湃的力量袭来,犹如一辆狂奔的火车头轰然而至。
福康瘦弱的身子飞了起来,还在空中的时候,双臂一展,腰马一沉,以马步的姿态落地,双臂推向身后,不停地向后滑动着。
这一招,帅得一踏糊涂。
正当福康暗抹一把冷汗的时候,那个男人居然迈出两步便追了上来,拳头当头轰了过来。
福康怪叫一声一歪头,拳头没打到脑袋,却砸中了肩膀。
巨力袭来,福康木桩一般地一个倒栽葱砸到地上。
卫子航晃了晃拳头道:“就你们这些余孽老子收拾得多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在我面前装逼耍帅,活腻歪了是不是?”
“卫子航,你是卫子航!”
高桥爱新指着卫子航惊呼了起来。
卫子航一脚踩在福康的脸上,淡淡地道:“现在才认出来,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高桥爱新吓得脸都白了,抖得跟筛糠似的,可是他居然没逃,而是指着安晴明月叫道:“你……你居然出卖我。”
高桥爱新肝肠寸断,满脸绝望,甚至有一种了无生趣般的感觉,如同被最爱的人出卖的了一样。
安晴明月微微地皱眉道:“月儿已认卫爷为主,自然一切为卫爷着想,而你,不过就是一个在我大倭苟且偷生的余孽罢了。”
“那个大字,我不喜欢。”卫子航淡淡地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哪里大了?”
安晴明月立刻俯身道:“卫爷说得是,倭岛不过就是小国寡民,处处都显小,唯有伏于强大者的脚下,才堪堪生存而已。”
高桥爱新现在不但绝望,而且还有愤怒。
自己跪舔的女神,居然在跪舔着自己的仇家,更何况,这个仇家还是他身居皇族所瞧不起的那种人。
“抓住他,我……我要亲手杀了他。”高桥爱新用颤抖的手指着卫子航厉声喝道。
“就你们这两瓣烂蒜?”卫子航冷笑道,脚下一用力,噗的一声,西瓜炸裂。
那名肥重的相扑手伸手搭到了高桥爱新的肩膀上,冷冷地道:“杀不杀他,你说了不算。”
“滕原敬二,别忘了你的身份。”高桥爱新疯狂地嘶吼道。
相扑手沉声道:“高桥,别忘了你的身份!”
高桥爱新一愣,牙关咬得咯咯做响,恶狠狠地道:“我不杀他,但是交给我收拾几天,我大清十大酷刑一一在他身上施展,留他一条命总行了吧。
如果连这样也不行,我这一脉大清皇支,宁可叛了出去,武圣当面,我也敢这样说!”
高桥爱新说着,又指着安晴明月嘶吼道:“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我还当什么皇族。”
相扑手淡淡地道:“若你是这样的要求,可以,反正武圣大人要动手,需要准备数日,要动什么刑,你自己想好吧。”
卫子航见他们说得热闹,把脚一伸,松下纱容子等人立刻上前,清水洗地,脱鞋洗脚,再换上新的鞋子。
这还不算,也不知道她们是哪里搞到了一双李宁华国的运动鞋给换上了。
高桥爱新身边,相扑手在前,两名精壮的大汉在后,一步步地向卫子航走来。
他们每走一步,气势都会上升几分。
相扑手滕原敬二那种厚重的气息,使得他犹如一只巨象在缓缓地踏地而来。
另外那两名大汉,一个如同敏捷的猎豹,一个犹如含食的鬣狗。
相比之下,此前遇到的那些所谓大内侍卫,简直就像温室里的花朵似的,全凭一身杂耍功夫唬弄人的。
卫子航将脚下的尸体一脚踢开。
怪不得高桥爱新如此激动。
除了自己玩了他跪舔的女人之外,最重要只怕还是自己干掉了他唯一忠心的侍卫吧。
相扑手这些人,绝非一个余孽王府所能陪养得出来的,必定是来自武圣手下。
卫子航一伸手,马槊立刻就被送到手上了,这些倭女真是太有眼力见,太会侍候人了。
卫子航将马槊一横,淡淡地道:“武圣的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亲传弟子,甚至是真传弟子我收拾了个遍,你们,又是哪种弟子?”
“武圣座下护法!”相扑手滕原敬二一脸傲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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