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无法忍受的痛楚,无异于被踢裆捏蛋。
女人这地方是平的,甚至是凹的,看起来好像踢一脚抓一把没事。
但是,这种地方,神经密集,否则的话,上哪找爽感去。
只是双方的表现形式不一样罢了。
现在,卫子航一口狠狠地咬下去,隔着薄薄的一层丝袜和小布料,一大块又软又弹的肉入口,像是咬了一口怎么也嚼不烂的囊囊揣,也叫滚刀肉。
这地方亲过舔过闻过,就是没咬过。
原来,狠狠地咬一口,是这个感觉啊。
卫子航的后背狠狠地挨了一肘。
沉重的打击让卫子航闷哼一声趴着摔在地上,而武天功又发出一声惊天似的惨叫声。
卫子航翻身滚了出去,一块巨石也重重地轰在他此前趴的地方。
后背剧痛,脊椎好像断了。
不过身体还能动,应该还没断。
武天功双手捂着血淋淋的裆部,脖子青筋迸起,原本端正的五官已经扭曲到了一起,形如恶鬼一般。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受尽世间一切酷刑!”
“呸!”
卫子航吐出一块裹着丝袜和布片的肉和鲜血,“说得好像我没经历过似的,另外补充一句,你这块肉可有点臊啊,居然还特么有白带……呕!要不要老子给你开个方子,治治你这妇科病,呕……”
卫子航这一口咬爽了,但是也被恶心坏了。
卫子航说着,缓缓地爬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手托着肋骨处,掌心一吸再一拽,咯的一声将错位的肋骨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咱们谁杀谁,谁在谁身上用酷刑还不好说呢。”
卫子航说着,紧握双拳,一步步地向面目扭曲,看不出人形的武天功逼去。
“找死!”
武天功的身体炮弹般地向前一冲,苍白的拳头直挺挺地向卫子航砸了过来。
卫子航怒吼一声,一拳向她迎去。
双拳轰击在一起,卫子航的手臂变形,踉跄而退。
手腕、手肘甚至是肩关节全部脱臼了,若非他的医王血脉元阳力还能够护身,只怕这条手臂都要废了。
“我这一拳,几近一甲子的功力,你一个愣头小子,凭什么跟我比,我就问你凭什么?”武天功嘶吼道。
卫子航吐着血,垂着手臂,将手臂一甩一抖身子再一挺。
一连串骨胳摩擦的脆响声中,骨骼被复位,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事。
卫子航突然笑了起来,向武天功扬了扬下巴道:“你的比都被我咬掉了,不知道你还跑不跑得动?”
“什么?”
“不如,你倒立来追我好了。”
卫子航说着,转身撒腿就跑。
武天功一愣,抬脚就追。
可是裆下失肉破损的剧痛,绝非意志力可以抵抗的。
她损失的数量,可比割礼多出十几倍去,几乎被咬得只剩下一条管道了。
不动还好点,这一动一摩擦,那股剧痛好像顺着那条通道一下子就窜到了后脑勺似的。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武天功厉吼声,然后身子一纵,居然真的头下脚上,以双臂代替双腿,嗖嗖地向卫子航追来,甚至不比奔行的速度慢多少。
卫子航扭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暗恨自己多嘴,提醒她干什么呀。
两人一逃一追,钻进了山中密林里消失不见了。
一直躲在屋子里,从门缝向外观望的蒋家叔侄俩看得心惊胆颤。
甚至他们一度怀疑,自己所处的世界,还是他们熟知的世界吗?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陌生。
但是有一点叔侄俩都可以十分确定,那就是自己碰上神仙打架了。
就他们这凡人小身板肯定是不能往前凑的,离近一步说不定都要粉身碎骨了。
直到外面的动静消失,这叔侄俩才回过神来。
两人小心地出门观察了一圈,确认人都走了,这才稍松了口气。
“胜利啊,别多想了,回去睡觉,明天起来接着干活,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跟谁都不许提,听到没有?”
“嗯,我肯定不提!”蒋胜利带着七分恐惧,还有三分兴奋地回应着。
同时还有些可惜,如果这事能提的话,能吹一辈子牛逼。
在回去的时候,蒋胜利突然顿住了脚步。
就在旁边的一片破木板上,还有一堆药渣,大约有两捧的量。
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香气。
仅仅是闻到这股香气,就让叔侄俩打了一个冷颤,精神为之一震,好像有一股热气自小腹升起,瞬间穿透了脑门似的。
“叔,刚刚卫爷跟那人打架的时候,好像提到了什么药,好像挺厉害的样子,应该就是他今天熬的那个吧。”
“嗯,八成是。”
“那这药渣……咱没资格吃卫爷熬的药,把这药渣拿回去,冲个水泡个茶总行吧。”
“万一有毒呢?吃死了怎么办?”蒋民犹豫地道。
蒋胜利一咬牙道:“卫爷跟咱也处了一段时间,他是什么人咱还不知道吗?人家根本就不稀罕搞什么有毒的东西。
再者说了,就算人家真的搞有毒的东西,也不会随手扔在这里,就算毒不到人,毒到猫猫狗狗的也不好啊。”
蒋民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能看得出来,卫子航是个很有爱心的人。
就连附近的几只流浪的野猫野狗,他偶尔都会喂一喂。
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吃狗肉。
“那就拿回去泡茶,我先喝。”蒋民沉声道。
蒋民根本就不给侄子任何机会,把药渣带回去小心地包好,自己先捏了一小撮放到开水里。
药渣在水杯中沉底,一杯白水也化为金黄之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却又内敛的一股药香气。
这股香气极为古怪,凑到杯口才能闻到,离开三尺,就什么都闻不到了。
蒋民只敢喝半杯,万一有事,也好随时洗胃送医。
蒋胜利也紧张着叔叔的身体,死死地盯着他。
这半杯药茶喝下去可坏事喽,蒋民只觉得体内好像被吹了一股热气似的,额头不时地冒着小细汗,好像陈年积累的烟毒、酒毒全都从细汗中排出似的。
而且那股热气在体内循环着,让已经四十多岁,身体机能开始退化到微软状态下的蒋民,好像找到了十八岁奔腾赛扬一般的感觉。
这股火拱得蒋民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闭眼睛,满脑子都是那些大个漂亮白鼻子又挺的乌兰小妞。
“玛的,这是喝多了啊。”
蒋民熬不住坐了起来,把剩下的药渣包好锁了起来。
“我出去一趟,你老实在家睡觉,不许出门。”
蒋民临走的时候看看剩下的半杯药茶,又一口干了下去。
钱都花了,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些乌兰小妞,老子今天就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我华国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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