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婆娘跪在一旁,双手不停地划着十字,呜里哇啦地念叨着,倒是最后一句阿门听清了。
敢情是在祷告,祈求上帝救赎这个异国它乡的迷途羔羊,将福音带给这个可怜的羔羊。
卫子航本想说我们那地方上帝管不着,但是一想这是在东正教的地界,也是上帝的地盘,还是别吭声了。
完事之后,蒋民拉着胖婆娘的手,用生硬的毛子语说着感谢的话。
这不是他第一次犯病了,每次犯了病,都是这胖婆娘以上帝之力相救,多少也是有些效果的,与国内的推拿按摩有些相似。
送走了胖婆娘之后,蒋民躺在炕上叹着气。
他这一倒,侄子撑不起大局,厂子又要停工好几天,每停一天,都是钱呐。
好在马克西姆这个合伙人也佛系得很,也不催促,反倒是拎了瓶伏特加过来。
他告诉蒋民,不管什么毛病,就没有一瓶伏特加解决不了的。
但是,蒋民不信。
等马克西姆也走了,卫子航看着蒋民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也不舒服。
“老蒋,倒是知道个偏方,对腰间盘突出有奇效,当竿见影,当天就能下地干重活,要不要试试?”
“这地方中药少啊。”蒋民无奈地道。
“不用药,用你侄子就行。”
“可不行,缺大德的事我可不干。”
蒋民吓了一跳,还以为要把侄子炖了呢。
卫子航次奥了一声,这种缺大德的事,他也不干啊。
卫子航指挥蒋胜利把蒋民背了起来。
“老蒋,放松身体,你别崩着,胜利,你背稳了,你要是背不稳,就用外面的电葫芦把你叔吊起来。”
“电葫芦前几天刚刚吊过狗扒过皮,我还是背着吧!”蒋胜利苦笑道。
大小伙子被尼娜那么折腾,仍然劲头十足,背得稳稳的。
同时,按着卫子航的指点,轻轻地晃了起来。
老蒋看着不胖,但是干力气活的人身子骨都扎实,体重也一百五六,十几分钟,蒋胜利就已经冒汗了。
“接着晃,老蒋,你再放松一点,要有一种大椎的骨节都松动的感觉才好。”
“别说,这么一晃还真舒服了一些,这是把腰间盘突出的地方给晃了回去了吧。”
“早着呢。”卫子航笑眯眯地道。
又晃了一会,老蒋道:“我这下面第四节腰椎好像有点热……”
老蒋的话音未落,卫子航的双手如刀一般地切在他腰椎两侧的凹陷处。
卫子航的手刀,好像要把蒋民的脊椎都单独剔出来似的,微微隆起。
随着他手刀下滑,每过一处,骨节就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声。
卫子航的手刀一直滑到他的尾椎处,骨节的爆响声也一直响到尾椎。
蒋民只惨叫了半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只觉得一股刺痛,自腰椎处袭遍全身,疼得连呼吸都停滞住了。
蒋胜利吓了一跳,就要放下亲叔。
卫子航厉声喝道:“背住了,这个时候放下,你叔下半辈子可就瘫了,再背十分钟。”
蒋胜利吓得一动不敢动。
蒋民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一跳一跳的疼,而疼过之后,就像有一股清凉之意随之流过,抚平的刺痛。
十分钟之后,蒋胜利小心地把蒋民放到炕上。
蒋民一躺下,立刻就像一条濒死的鱼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也像小溪似的往下淌,没一会就湿透了床上的被褥。
卫子航抽了蒋胜利一下道:“你个没眼力见的,你叔出了这么多汗,还不赶紧给他弄点盐糖水来!”
蒋胜利赶紧一溜烟地跑出去冲水去了,然后端着一个大缸子进来了。
淡盐糖混合在一块的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反正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
但是蒋民抱着缸子,一口气喝了满满一大缸子却还在叫渴,又喝了一大瓶子可乐,这才爽得舒出一口气。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蒋民就起来活动了。
左扭扭不疼,右扭扭也不疼,乐得英成叉着腰一副意气风发,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模样。
“卫哥,你这偏方还真是好使啊,我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再犯了?”
“如果你肯休息三天的话,只要以后自己不作死,肯定不会犯,如果你自己逞强,再犯哪一节可就不好说了。”
“唉,都这个岁数了,还逞什么强啊。”
蒋民聪明地没有再多问,这种偏方在手,都是吃饭的手艺,问多了得罪人。
蒋民一挥手道:“今天我出个大血,走,咱去城里找个地方乐呵一下去,我知道一个地方,有不少乌兰的小妞,个个都贼带劲。”
“那可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卫子航笑着道。
久闻天下美女出乌兰,兼具东西欧之美,又白又高又漂亮,是富豪的代孕天堂。
至于中产的代孕天堂,自然是三哥的贫民窟。
蒋胜利这小伙子兴奋得脸上痘都快要爆出来了,把成色最好的一辆不知几手丰田霸道推了出来,擦得干干净净准备进城装逼。
经过一场豪赌差点把自己赔进去之后,他已经绝对了,以后往嫖的方向发展,赌是绝对不碰了。
还没出门,外头就传来了马克西姆的叫嚷声。
探头一看,一个一身利落商务装的毛子大婶,正乐呵呵地跟马克西姆一边聊一边往家里走。
那个女人是马克西姆的合作伙伴,二手车的终端销售商的老婆。
最惹眼的,还是跟在她身后,秘书模样的毛妹。
二十出头的年纪,身高腿长腰细屁股翘,肤若牛奶般雪白,五官立体,还有着一双湖蓝色的眸子。
再配上一头一甩如金湖荡漾的金发,别提多勾人了。
就连卫子航这等阅尽千帆之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蒋民赶紧出去寒喧,一起向马克西姆家里走。
蒋胜利抹了一把口水,向卫子航道:“卫哥,这毛妹真漂亮啊,看看那大长腿,再看看那又圆又翘的屁股,这要是抱着屁股从后面干,还不爽到天上去啊!”
卫子航的脑海中也浮现起白浪翻涌的画面来,如果能来个一字马且从后而入,肯定更爽。
就在卫子航点头表示同意的时候,那个毛妹一扭头望向他们,湖蓝色的眸子中闪动着淡淡不屑的神色。
然后,她用字正腔圆的东北系华语道:“咋地?想干呐?你给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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