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远,那辆车又追上来把他截停,卫子航的脸一沉,冷冷地道:“你还想强买强卖吗!”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倨傲男子面带杀气地道。
卫子航一听,片腿下车,伸手揪住对方的衣领从车窗里拽了出来,单手拎起老高,冷冷地道:“我特么就喜欢吃敬酒,今天你不敬都不好使!”
对方没想到卫子航居然这么爆,居然当街就把自己给拎了起来,那双凶戾的眼神告诉他,这小子是真敢动手。
这名年轻男子也不傲了,脸都吓白了,厉声喝道:“赶紧放开我,我告诉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子,你已经招惹了你惹不起的存在,回家准备后事吧。”
卫子航贴着他的耳边低声道:“我还真想知道有多惹不起,有种你们到村里来找我,你们来多少,老林子里就能埋多少,我保证一个都不会少。”
“至于你,比上次来的孟良臣和铁远山差远了,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镇上,我保证第一个埋的就是你,我懒得管你是谁,毕竟,我只是一个乡下小农民。”
年轻男子看着那双凶戾的眼眸,吓得胯下发热,他相信,这小子真敢把自己埋了。
男子狼狈地开车离开,卫子航不屑地笑了一下,什么这家那家的,除了有钱之外,跟那些大混子也没什么区别嘛,一个个怂逼得很。
到了宾馆没见到苏醒,说是出去考察药材种植基地新址去了,把黄芪留在了她房间,拍拍屁股打道回府。
那名男子开着车到了市里,找了市里最牛逼的夜店,十几万消费砸出去,把老板都惊动了,也顺利地打听到了这里最厉害的地头蛇大刘哥,也通过手眼通天的夜店老板,搭上了大刘哥这条线。
“这位大小姐还真能躲,穷乡僻壤的苏、龙两家鞭长莫及,这种事,还得交给地头蛇处理。
苏少这二傻子为了赶走这碍眼的姐姐还真肯下本钱,三千万的本钱砸进来,五百万请地头蛇处理,赚大发了。”
年轻人算盘打得精明,心中兴奋之极,直接将两个转场的小妹妹抱到怀里,嘴对嘴的喝起酒来。
卫子航回了家,为了后园子里种下的人参、黄芪、天麻等药材着想,先清理了一番杂草。
这些杂草长得都快跟小雨林似的,费了半天的劲也才清理了一小片,去特玛吧,就这么着了,就算不清理,药材和蔬菜也长得挺好,谁叫自己的屎尿肥力那么强。
卫子航拍拍屁股半途而废,拎着抄网水桶出门,捞点河鱼先犒劳一下自己。
卫子航只要往河里一站,乌秧秧的河鱼自己送上门来,两网下去啥都够了,快去快回刚赶上做晚饭。
等他转了一大圈再回去的时候,镇里的电三轮出租车停在自家门口,一双修长洁白的双腿正从车上探下来,看到卫子航的时候,伸手向他招了招。
“快过来拿东西。”
上前才发现,苏醒居然带了不少餐盒,还有一箱白酒,纸箱上只印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除此之外,什么标识都没有。
“真正的特供,你也尝尝。”
苏醒招呼着卫子航把东西搬了进去。
瘸着一条腿的猞猁崽子钻了出来,稀里哗啦地扒着箱子,像水做的似的往箱子缝里挤,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你养猫了?”
“哪是猫啊,一只猞猁崽子。”
卫子航一边做着酱焖河鱼,一边把遇到野猪猞猁的事跟她详细地说了一下。
“那副公野猪肚都卖给你了,你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破房子你住得惯?”
“这不是给你送礼嘛,维护一下您这位忠诚的合作商!镇上发生的事我听说了,谢谢你了,你手上那些极品药材,真的非常少见,帮了我大忙呢。”
“别说谢,你可是花钱收购的,那四根黄芪看着了吧,抽空结个帐啊。”
“小气吧啦的,还怕我卷了你的货跑路呀,四十万现在就给你转!”
“苏姐姐你别闹,黄芪什么价我知道,一根一万块就不少了,我真要钻钱眼里去,就赚那八十万了。”卫子航笑道。
“好,就一根一万块,不过你这份情谊,无价!”
“哈哈,苏姐姐的美腿也无价!”卫子航笑道。
“到了你家,你胆子都大了哈!”
苏醒笑着转帐,然后拎了一条鱼去逗猞猁崽子,小猞猁也不怕生,欢快地扑腾着。
苏醒把它拎了起来往后头看了看,见是个公子,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铁男,虎头虎脑的小家伙,现在恢复活力之后,还真有点威猛的架式。
没一会功夫,卫子航的主菜酱焖河鱼上桌,再配上苏醒打包来的各种菜式,凑成丰盛的一桌。
两人一边吃一边喝,铁男不时地挤到他们的怀里来讨肉吃,最后索性蹲在桌子上,嚼骨吃肉,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呼声。
苏醒转着酒杯,肩膀轻轻地碰了卫子航一下,挑着眉毛一脸八卦地道:“喂,那个叫潘红霞的女孩子,你俩有没有那啥,你说说嘛,我不生气的。”
“没有,就是送上门来的鸭子,顺手摸了摸。”卫子航笑道。
“我听说那姑娘可不正经啊,不知多少人进进出出的,你也不嫌脏,赶紧洗手去。”
“这都好几天了,现在洗手管什么用啊!”
卫子航倒底被苏醒押着,用香皂快把手洗脱皮才算放过他。
两人在聊天的时候,卫子航借着酒劲,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十分详细地描述了一下。
苏醒听得一双秀目都快要瞪圆了。
“这种事我倒是听说过却没真见过,这潘红霞有两下子啊,上下仨地方就没有闲着的,她还真卖力啊,图点啥啊?”
“人家认为这是玩男人,就像男人玩女人一样。”卫子航耸了耸肩道。
两人连说带笑,而且这话题也无限地向沟里滑,苏醒更是说得眉飞色舞的。
跟卫子航在一块,她极其放松,不用戴面具,平日里什么不敢说现在就说什么。
每人都喝了快一斤的白酒,等收拾利索已经快半夜了,卫子航被话题勾得火大,怕真出了点擦枪走火的事,要骑车送她回去,苏醒不肯,非要在卫子航家里住。
一铺炕又不是没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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