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卫子航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苏醒这种绝美女人,主动地用腿脚蹭得神魂颠倒,就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
可是无论哪一种,都没有眼前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
卫子航完全傻了,口水卡在干涩的嗓子眼怎么也咽不下去。
水凌趴在桌子上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来年轻小伙子的疾风暴雨。
一扭头,就见卫子航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喷火,双拳紧握,却没有上前。
“航子,你……你可以上来了。”水凌紧紧地咬着嘴唇道。
当她看到卫子航向她走来的时候,羞得双手捂着脸伏在桌子上,静候摧残。
当一以火热的大手抚到了她臀后时,身子一紧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咛。
卫子航实在是忍不住,轻轻地摸了一把,就算收了利息。
此时的水凌,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让人目炫神迷。
卫子航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和埋头狠咬的冲动,帮她提上裤子。
水凌惊讶地扭身看着卫子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卫子航这大小伙子,居然能够忍得住。
如果不是看他有强烈的反应,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水凌惨然一笑道:“是啊,你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又有本事,将来不知多少姑娘围着你转,哪能看上我这个克全家的寡妇!”
水凌说着,眼泪顺着光洁的脸颊淌了下来。
卫子航沉着脸,揽着水凌的纤腰一拽,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在她的耳边道:“胡说八道,我都恨不能把你嚼碎了吞下去!
早晚有一天,我要吃了嫂子,但绝不是今天,我又不是潘大雷那种牲口!”
卫子航的话让水凌破罐子破摔的勇气一下子散了,低着头一边哭一边捂着脸向外跑,连钱都没拿。
卫子航追出去把钱塞给她,目送她离开之后,脑海中回荡的全是水凌裤子脱到脚踝,微分着双腿趴在桌子上的模样。
卫子航低着看看快要炸掉的自己,回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活该,谁让你假清高,到了嘴边的肥肉都不吃,自己憋着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卫子航就起来了,一头扎进了北边的老林子里头,他还惦记着之前尿过的黄芪和天麻。
黄芪的长势极好,虽不如此前在自家厕所旁挖到的那一株,也算极品了,这一株卖不上十万八万,也值得几千块吧。
收拾好黄芪,去看更有价值的天麻,结果地面上只剩下一个大坑和一片凌乱的脚印。
卫子航气得全身发抖,好好一颗天麻,居然被野猪拱了,要不怎么说这东西已经成了一害呢,如果不是黄芪不合它的口味,肯定也要被刨了。
“敢坏老子发财大计,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卫子航拎着废旧钢锯条磨成的开山刀指着老林子怒吼着,却没有得到野猪的回应。
卫子航又找了几株小一点的天麻,连根带土地一块挖了,埋到自家后园子厕所旁,试试会不会有意外的收获。
收拾妥当,带着两根黄芪直奔镇里去找苏醒,一想到苏醒的玉足美腿贴合蹭动,激动得差点把自行车骑到沟里去。
卫子航熟门熟路地到了宾馆楼上,见门没关,一边推门一边道:“嗨苏姐姐,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然后卫子航举着手上的极品黄芪愣在门口。
套房的小客厅里,除了苏醒之外还有三个人,一名中年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和而又卑谦的微笑。
一名一身唐装的老者,坐在苏醒对面,正搭着她的手腕号脉,面色严肃,身边还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行医箱。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名孔武有力的大汉,大头鞋工装裤宽松而有弹性的短袖,冰冷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卫子航,犹如一只将要捕食的猎豹。
“有客人啊!”
卫子航笑了一下,只觉得全身不自在,一半是被那名大汉盯的,一半则是对那名中年男子不阴不阳的表情咯应的。
苏醒勉强地笑了一下道:“卫小弟,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卫子航点头退了出来,刚刚关门的时候,就听那名老者道:“苏小姐,你现在气滞血淤,肝经受阻,肾水不足,才会导致的小腿水肿。
现在虽然已经消减,但是,若不及时治疗的话,情况会越来越严重,等到全身水肿的时候,只怕只有透析一途可以走了。”
“小姐,元老是凌海知名的国手神医,一生行医从未误诊,您还是跟我回去,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吧!另外,龙公子也很担心你。”中年人温和而又温柔地道,像是在哄孩子似的。
“你们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抓回去吗?姓龙的连最后这几个月都等不及了吗?”苏醒冷冷地道。
中年男子笑道:“小姐说笑了,苏家、龙公子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卫子航在门外听到这番话,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他能猜得出来,这是苏家来逼迫苏姐姐了。
自己答应过她,一定要保护她的,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贵人,腿足相蹭的美人,从来都没有因为她是大老板大小姐,就瞧不起自己这个小农民。
而且,他们还提到了龙家。
能让他们这种人郑重其事地提起凌海龙公子的,也只有那么一户姓龙的。
嘿,傻逼小舅子,居然敢打我苏姐姐的主意?
这事不搅黄,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自己和空气。
卫子航再度推门而入,不悦地道:“苏姐姐,你家人是不是真的关心你我不知道,但是这个什么国手神医,绝对是在扯犊子!”
“小伙子,说话可要负责的!”元老端着茶碗冷冷地道。
“我当然会负责,因为我也是懂医术!”卫子航傲然道。
元老微微摇头,以长辈训斥的口吻道:“年轻人,你家长辈就没有告诉过你,学医最忌讳的就是一瓶不满半瓶晃,最终只会成为庸医害人害已吗?”
“咱俩谁是庸医,你心里就没点逼数吗,他们倒底给了你多少钱,才会在这里信口开河?神医就是你这么当的吗?
来来来,你告诉我,苏姐姐倒底是怎么个肝经受阻,倒底是怎么个肾水不足法!”
“自然是脉相所显,你年纪轻轻的,可会号脉?”
“号脉?是这么号吗?”
卫子航说着,一把搭到了元老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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