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雄阔的洞府内,两人携手入了屋室,和苏渊华寒叙了几句,分宾主落座。瀎
“几年不见,没想到你已突破化神后期,看来机缘不浅啊!”苏渊华锐利的目光扫过唐宁,微笑说道。
“师兄,我们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的。”柳茹涵没有客套叙话,直入主题道。
“师妹请说。”
“夫君希望能够调到直属纵队来,还望师兄能够成全。”
“是吗?你要调到直属纵队,这边并没有合适你的职务。”
“不瞒苏师兄,如今弟子已不是联队副队长了,就在来东莱郡前,纵队通过决议,将弟子降为了联队管事。”
“哦?这是怎么回事?”瀎
唐宁将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遍:“由于司马家的控诉,纵队给与了弟子职将一级的处理,已经上报军团了,弟子想着与其在轩堂城当任联队管事,不如到直属纵队来,也可和内妻长久呆在一起,免得她老是两地来回奔波。”
苏渊华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师兄,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柳茹涵见他一直不表态,直接开口问道。
“调到军团直属纵队任职当然没问题,不过此事我做不了主,宗门的规章你们都知晓,我虽然任职直属纵队督查之职,但这种跨纵队的调任不再我权利范围内,至少得军团主管人事的管事点头才行。”
“师兄,你不用敷衍我们,宗门规章我们自然清楚,你愿意帮忙的话,就劳烦你和本部军团人事主管打个招呼,求个情面。你不愿意的话,我就自己去求见他。”
苏渊华笑了笑:“师妹,你还真是一点余地也没给为兄留,好吧!军团这边我替你们摆平,不过要调到这里来,还需第一纵队同意放人,那边的事儿,你们自己搞定,没问题吧!”
“多谢苏师兄。”唐宁立马应道。瀎
“唐宁,师妹可是处处替你着想,你若是有辜负她,可别怪我这个师兄替她出气。”
唐宁听他此言,心下冷笑,当初就是他强行逼迫自己答应和柳茹涵今世不得再见,现又假惺惺的做起好人来,一副慈兄模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可见此人虚伪面目。
“弟子谨遵苏师兄教诲。”
“白师叔最近怎么样?我倒有好些年头没见过他了。”
“弟子参加司马峰寿宴时,见过白师叔,他一如往昔风华正茂,此次司马家没咬着弟子不放,想必也是白师叔从中帷幄的结果。”
“上次听师妹说起,颜敏一师妹已突破了叹息劫,她现在如何?”
“颜师姐自突破叹息劫后,修行比以往更勤了,连那些灵兽也不再顾,全都交给她徒儿打理了。”瀎
三人聊了一会儿家常闲话,唐宁见时机差不多就起身告辞离去,之后一段时间便整天和柳茹涵腻在一起,过二人世界。
………
东莱郡城,繁华的里市街巷,两次巍峨的阁楼鳞次栉比,商铺往来之人极多。
一男一女从商铺内走出,迎面一名男子与其擦肩而过,其突然在其翘臀上拍了一下。
“啊!”女子一声惊呼,转身怒目而视。
一旁男子迅速出手,抓住了偷袭者:“你好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我未婚妻子。”
“什么调戏,前辈在说什么,我不明白。”瀎
“你还狡辩,我看的真切,方才明明是你出手在她后面拍了一下。”男子大怒。
“前辈要平白诬陷好人吗?前辈口口声声说我在她后面拍了一下,可否指出具体拍了她哪里,有无人证,前辈若认为修为自高一筹便可以平白欺辱他人的,那就太看的起自己了,现在请你放手,不然别怪在下不客气。”
见一个金丹小辈如此无礼,男子哪能忍得住火气,扬手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
嘭的一下,男子身形飞了出去,重重的衰落到地面。
“来人啊!司马氏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男子一张脸迅速红肿了起来,口中喷出鲜血,大声喊道。
话音方落,旁边商铺内立刻冲出三名身着太玄宗服饰的男子,将这一对男女围在了里间。
“你们是太玄宗的人?”男子面色霎时一变,身后女子亦紧紧拉住了他的手。瀎
“这位道友,你为何无故欺辱本部弟子?”
“你无故打伤本部弟子,我们岂能饶你,走,咱们到管理处说理去。”
“这是你们设计好的圈套,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陷害我。”男子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惊恐的大声喊道。
“此地这么多人都看到你打伤本部弟子,岂容你胡搅蛮缠,跟我们走。”
几人说话之间,里市的卫队已经朝这边行了来。
……
昏暗的屋室内,一名两鬓斑白老者正闭目盘坐修行,屋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老者睁开双目,一挥手,石门咯吱转开,外间一名身着司马氏家族服饰的女子快步行了进来:“九叔,不好了,我们被太玄宗的人盯上了,他们相继抓走了冠哥儿,又扣押了一艘押运物资的风灵船,还有我们在里市的一间商铺也被他们封了。”瀎
老者霍然一惊:“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暂时还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听下面人禀报说,今天在东莱里市冠哥儿与太玄宗弟子发生冲突,被里市管理人员给抓走了。咱们前往里市运送物资的‘幽雅’号风灵船,也不知何原因与太玄宗弟子闹成摩擦就扣押,他们以此为由,把咱们开设里市的商铺给封了。”
“走,去里市问明情况。”老者坐不住了,起身向外走去。
东莱郡里市,宽敞明亮的厅室内,老者自外而入,朝主位男子稽首行了一礼:“陆道友,冒昧叨扰。”
“司马道友来了,请坐吧!”
“陆道友,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是为犬子而来的,还请道友能够给我一个薄面,先把犬子放了。”
“实不相瞒,此事我做不了主,太玄宗那边咬的很紧,若不是我将令公子扣押在里市,落到了太玄宗手上,事情恐怕更是难办。我把令公子扣下,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令公子,司马道友应该能明白这一点吧!”瀎
“明白,多谢陆道友的周全。”
“诶!咱们是老朋友,不必这么客气。”
“既然陆道友暂时不能放人,那么我想先见犬子一面,这一点陆道友想必能够做主吧!”
“这当然没问题,来人。”陆姓男子喊了一声,外间一名男子大步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去将司马冠带来。”
“是。”男子应声而去。
“请恕我直言,司马道友,令公子实在太冲动了,现在局面可不大好收场,我们不可能一直扣押着令公子,更不会在太玄宗没同意的情况,把人交还给你们。太玄宗那边要是咬死了不肯松口的话,本部也不得不把人交给他们处置。”瀎
“陆道友,这件事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这就得问道友了,你们究竟哪得罪太玄宗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最好是私下和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实不相瞒,陆道友,我也不知道到底哪得罪他们了。”
“哦?这样的话…”陆姓男子沉吟之间,外间司马冠以被带至厅室内。
“冠儿,你没事吧!”老者目光关切问道。
司马冠摇头道:“孩儿无事,父亲,这是太玄宗设计的圈套,他们是故意陷害孩儿的。”
“我知晓,冠儿,你和为父说实话,你有没有得罪过太玄宗修士?”瀎
“没有。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向来是广结善缘,哪会平白去得罪太玄宗的人。今日孩儿和芷薇从商铺中走出,遇到一人在芷薇臀部拍了一下,孩儿找他理论,他还不断挑衅,因此孩儿才忍不住出手,没想旁边突然冲出几名埋伏好的太玄宗修士。这根本就是他们设计好的陷阱。”
“冠儿,你不用着急,先在此安住几日,待为父弄清了来龙去脉,定会将你接回本府。”
“是,父亲要小心太玄宗的诡计。”
父子二人依依而别,老者回头道:“陆道友,我想见见被犬子打伤的那名太玄宗弟子,不知他现在何处?”
“恐怕道友得去太玄宗青武营第四军团驻地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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