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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门外的对话,被风吹进了方柔的房间。
方柔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不想听江景爵跟宁半夏相处的点点滴滴。
宁半夏跟江景爵闹够了,才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
“学长带我去参观酒窖了,顺便打劫了他不少好酒,回头我让人密封保存,全部带回t市。我山上的别墅,也有一个大酒窖,正好封存起来,慢慢给爸喝。这些酒,够他喝好几年了!你要是喜欢喝酒的话,我就把学长珍藏的那几瓶香槟酒拿走,到时候你一边种药材一边喝,喝多了就去房间休息。”
“方宇瑞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宁半夏好奇的问道:“亲弟弟也不过如此了吧?”
“实话说,我也不明白学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其实他这个人,是疑心很重的人,大部分都是泛泛之交,但是对我,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变过。”江景爵温和的解释说道:“大概只能用缘分这个词来解释了吧。所以,我也把他当亲兄长对待。半夏,如果将来学长有得罪你的地方,请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对学长太严厉。好吗?”
宁半夏白了他一眼:“又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半夏,我……”
“好了,我不想谈这个话题。我该去收针了。”宁半夏打断了江景爵的话,转身离开。
然而,下一秒,方柔的房间里,顿时传来了宁半夏的一声惊呼:“方柔,你怎么了?”
宁半夏一进房间,就看见方柔趴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门外呼啦啦进来一群人。
宁半夏一把扯过了床单,盖在了方柔的身上,怒斥说道:“都滚出去!没让你们进来,谁让你们来的?”
几个男佣惊慌失措的连滚带爬的滚出去了。
宁半夏将方柔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大床,先是快速的收了金针,然后给她把脉。
“宁医生!我女儿怎么了?”刚刚还一脸悲伤离去的方夫人,听说方柔昏迷,顿时顾不得一切,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了。
“她刚刚肯定是乱动了。金针移位,穴位受损,经脉损伤。”宁半夏无语的说道:“你们怎么没人看着她?”
“小姐说,不让我们在那儿呆着。”女佣小声的说道。
“宁医生……”方夫人紧张的声音都变调了。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宁半夏重新给方柔扎针。
只三针,方柔便悠悠的醒了过来。
“妈!”方柔一睁眼,就委屈的叫了起来。
“女儿,我的女儿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你这是要了妈妈的命啊!”方夫人抱着方柔,失声痛哭了起来。
“反正我也没多少时间了,何必拖着残躯苟延残喘惹人嫌?”方柔委委屈屈的说道:“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宁半夏开口说道:“方柔,你要寻死,也别挑我扎针的时候。不然的话,这责任算谁的?”
说完,宁半夏一顿,紧接着又说道;“抱歉,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如果你不想治,那就直说,我现在就走。”
做医生的,最痛恨的就是不听话的病人,出了事还要赖医生不行。
这都是惯出来的毛病。
宁半夏这话一出口,现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方夫人刚要说话,可一想到女儿的未来还要靠着宁半夏,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方宇瑞叹息一声,说道:“宁医生切莫动气,这事儿是柔柔做的不对。”
“哥!”方柔不满的看向方宇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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