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宴没有说话,过一会才道:“那便在这附近的客栈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继续赶路。”
这已经是他让了一步,再不能再久。
“好的公子,我这就去准备。”雀儿却显得很高兴,公子愿意休息会便是很好了。
“车夫,到这最近的客栈便停下休整吧。”雀雀儿吩咐车夫道。
薛布也松了口气,能缓一口气也是好的,休息一日他好调些药浴来帮姚宴调理下身体。若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姚宴将本可以治的腿疾给折腾得治不了,这才是让他难受的。
“凌凌,你去找掌柜的帮我们买这几味药材。”
“好的公子。”凌凌一蹦一跳的接过药材方子,去找掌柜的了。
他蹦蹦跳跳的一时间忘记看了,刚好有一女子走进来,两个人相撞倒地。
“你!”常簪面色白了一白,腰磕到门槛上了,这人怎么走路不看路呢,她这么大个人,他竟然也能往她身上撞,撞到她是小事,撞坏了漆抹花可就是顶天的大事了,她包里的漆抹花可是将军差点丧命才得到的。
将军信任她才把这差事给她,若是因为她的缘故,漆抹花毁了,她可就没颜面再去见将军。
本她是可以躲开的,可是怕漆抹花出问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心想着的只有护着漆抹花,双手紧抱着包裹,于是高大个的大女子轻而易举的被凌凌撞到在地。
常簪双手抱着包裹,凌凌条件反射抱住常簪不撒手。
“哎,怎么不疼?”
凌凌双眸颤了颤,迟迟没有等到疼意,好奇的说了一句。
心想着难道是他运气好,摔到了也不疼吗。
“小祖宗,你现在可是躺在我身上,你当然不疼了。”常簪听到这声,便认出凌凌的。
声音含着弱气道。
他现在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她看不到他的面色,凌凌也看不到常簪是什么神情。
愣了一愣,赶紧爬起身来,手不知道按到哪里,只听常簪又是丝的一声。
“侍卫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该在北寒吗,是将军回来了吗。”
他说着垫着脚望前方望了望,却是没见到姚茵。
常簪一手抱着包裹,一手扶着腰站了起来。
她一站起来,凌凌便得仰着头看她,没想到到见到她面色苍白,额角伈出了汗。
“侍卫姐姐,你脸色怎么如此苍白。”凌凌呐了闷了,这侍卫姐姐往日力气大得很,现在怎么被他轻轻一撞就倒下。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知道是他造成常簪受伤,才会如此。
那出一白色秀着花的帕子,垫着脚想帮常簪擦擦汗。
常簪先是检查了下包裹,见包裹里的东西完好,方才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一条带着药香的帕子,贴上了她的额间。常簪愣了愣,过一会才反应过来凌凌此举多有不妥。
忙将他的手连带帕子退开,退了一步,板着脸说道:“我无碍,不用如此,女男授受不亲。”
“我还有事下次再聚。”她说着扶着腰便准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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