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张二河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
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中他竟然是变成了一位妈妈,而这位妈妈还给自己的孩子喂奶。
一直喂,一直喂,孩子吃的津津有味。
“呵呵呵,我真是傻了,怎么还能做这种梦,真是的”
“等等,卧槽,这是不是梦?”
待张二河完全睁开眼后。
他还真的是傻了眼。
只见阿珂的脸伏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反正就是很湿。
而且某个地方还格外的发紫,都肿了。
“咳咳咳咳”
“不是吧,后面还有?”
还没等张二河消化完眼前的景象。
身后又传来一阵清咳。
紧接着便是又软又弹的感觉袭击而来。
前后夹击!
当然。
要是一般人可一定受不了,大早晨的,血气正旺的时候。
但是张二河不一样。
他可是受过女人迫害的,朝着自己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稳住心神。
然后连忙起身,左一把,右一把,动作干净利落,把两个女人尽数推开。
“嗯?你哭了?”
张二河突然发现黑衣女子,眼睛红红,眼角隐隐留有泪痕,而且还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悲愤至极的目光看着他。
“你都这样了,还想杀我?”
女子的眼神令张二河有些震撼。
就不禁有些自我怀疑。
怎么回事?
这女人的眼神不对劲儿。
李四明明说她是我的九房之一,不是坏女人吗?为何会是这么委屈至极的眼神,让人心虚呀,这莫非是之前的推断有误,我张二河以前也不是好东西?
只见阿珂恨恨的看着张二河,嘴唇都咬出了血,堂堂南荒第一刺客,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小武者玩弄与鼓掌。
这个陌生男人就是她的梦魇。
现在感知到本姑娘的杀气了。
昨晚干什么了。
我那么舔,嘬,咬,嘴都肿了,就没半点反应,你还算是个人?
要不是最后那个陌生来客,不知为何突然离开,今日这炕上就多了三具尸体!
“呃呃呃”(本姑娘一定宰了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之前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呃呃呃”(杀了你太便宜你,我要把你的四肢砍断,做成人棍!)
“跟你交流太难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会是想方便吧?”
张二河突然间脑筋一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才想到,把这个女人捡回来的时间,好像也过去了一天一夜,一直就让她在这炕上躺着,连个地方都没有挪。
人都是有着消化系统的,无论是大号还是小解都是人之常情,美女亦是如此。
哪有一天一夜不方便,上茅房的,那不得憋死。
“对吧!我说对了吧,是大的还是小的?”
“奇怪?这时候系统不应该发布个任务啥的吗?”
“那个你不会是忍不住了吧?说好了,小的我可以试试帮你处理一下,大的不行!”
“……”
“噗!”
阿珂的脸憋的通红,紧接着猛地又是吐出一口鲜血。
内伤再次加重。
我完了!
这是本姑娘的克星!
不活了,让我死吧。
……
“是了,我好像忘了给你吃东西,给你喝水。”
“不对,不吃不喝,该排尿也是得排的。”
“所以说,你现在到底是想吃饭喝水,还是大号小号?”
“噗!噗!噗!”
阿珂彻底崩溃,连着吐了三口鲜血。
然后眼前一黑,脖子一歪,直接昏死了过去。
“嘶!吐了这么多血,可能是内伤犯了。不过,还是得检查一下她有没有情况。”
张二河靠近黑衣女子,先是把了把脉,内伤还好,死不了,气血有点不顺,不过情况还不算太差。
接着他又单手向下一抄,感觉还算,这才放了心。
“真是麻烦,这是南荒,血族之乱随时爆发,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你们耗啊。”
“发布任务,照顾媳妇,直至痊愈,奖励基础魔道掌握!”
仿佛是洞悉了张二河内心的想法,在他的话音刚落,耳边再次响起机械之声。
“等等,什么?照顾?痊愈?系统,这任务莫不是在开玩笑?”
通过观察属性,张二河便知道炕上躺着的两位女子实力非凡,境界也肯定远超自己。
而且其中一位,对自己可是杀意满满,这要是让她痊愈,自己还能活?
“我的魔道之心已失,这个基础魔道掌握,或许有点鸡肋,现阶段不如专修武道。至于魔道修行,还是等找到老九那个臭娘们,夺回魔道之心再说!”
张二河思虑片刻,便决定还是优先解决村子里的寡妇和血族。
这两个女人,呵呵
……
“行吧!就这么决定了,还是先把外面的几具尸体处理一下!”
休息了一夜。
张二河的体力有所恢复。
于是乎。
便想着趁早将昨夜斩杀山贼的尸体处理一下。
片刻功夫。
穿好衣服。
快速出门。
可是。
刚刚走出茅屋的门,他又是一愣。
院子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一具尸体。
就连地上也找不到一丁点的血迹。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做梦吧?”
一阵清风吹过。
清凉的感觉告诉张二河,这的确不是梦,山贼的尸体确实消失不见了。
“见鬼了吗?”
张二河连忙跑出院门,四处张望一番。
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发生了个啥……”
“……”
正当张二河满是不解,表情凝重,忧心之时。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之声。
“张小哥!张小哥!你起的真早啊!”
“我去!你想干嘛?”
“哎呦,姐姐给你送吃的呀!”
突然出现的俏寡妇,让张二河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怪不得昨日的任务没有完成,合着给这寡妇的打击还不够大,人家根本就没放弃。
“春花姐,多谢你的好意,这早饭就免了吧,我家有米的。你我之间交情不深,你这样恐怕别人说闲话的。”
张二河表现出一副冷若寒霜的样子。
可对面的俏寡妇却丝毫不在意,更是笑做了一团。
“咯咯咯咯什么交情不深,你这傻子,装的还挺像,原来也这般的坏。姐都这样了,还怕什么闲话。”
“不是春花姐”
“来来来,姐这次给你带的是干的,既然张小哥你家有米,姐再亲自给你熬点稀得。”
“什么干的稀得,我不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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