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道:“我去东城外追捕他。”
汪之余道:“多派些人手,务必要将他抓捕归案。”
林风道:“让朱童和我一同去便可以了,我再带上叶玄,那花蝴蝶腿受了伤,走不快,或许能抓到他。”
汪之余道:“我再给你写一封书信,若需要人手,可凭此信请各地府衙相助。”,说完,便去拿了笔墨纸砚,在桌上手书一封,盖上大理寺官印,交于林风,道:“事不宜迟,速去吧!”
林风便领了书信,通知朱童,牵了三匹马,一匹给叶玄,出了大理寺,便直奔清风客栈,到了那里,林风进去后,叶玄正在里面休息,林风便叫上他,说明事宜,二人便离开了客栈,骑上马,出了东城,三人便一路向东,追捕花蝴蝶去了。
却说一路上三人且走切看,遇到行人便问,却没有看到那花蝴蝶的身影,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濮州地界,此时已将近傍晚时分,三人便进了濮州,见前面有一处县城,便找了家客栈暂时住下,三人要了酒菜,边喝边聊。
朱童道:“走了这许久也不见花蝴蝶下落,莫非我们走错了地方?他已然去了别处。”
林风道:“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那花蝴蝶本性难移,伤好后还会出现的。”
朱童道:“他伤势不轻,如此岂不要等上许久?”
林风听完此言,也沉思了起来,道:“这花蝴蝶一直都是夜间作案,独来独往,摘下面具后便无人知道他是花蝴蝶,只要他不继续犯案,要找此人确实困难。”
林风说完,见二人谁也不说话,便知他们也束手无策,便道:“我们暂且在这住下吧,待找到线索时再去寻他。”
三人便喝了些酒,吃完了饭菜,便各回房间里休息去了,林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道这花蝴蝶这几年行走江湖,犯案累累,屡经明枪暗箭,却无人能将他抓获,也无人见过他面具下的样子,可见此人的武艺颇为高强,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打不过就跑的那种,此人的武功定是深藏不露,绝不简单,而且此人极为狡猾,可是看他的年龄又只有二十多岁,若无名师指教,他的功夫不可能到这种程度,他的功夫究竟是谁教的?究竟摘下面具,他又是什么身份?
就在此时,林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花蝴蝶的轻功极高,而江湖上有一个人便非常擅长轻功,此人的轻功可以说是独步天下,他认第二便没人敢认第一,这个人便是千里独行岳空,听说此人长年住在河北沧州,或许可以去问问他,从他那得到些线索。想到这,打定了主意,林风便睡了。
次日醒来后,四人吃过了早饭,朱童便问林风,道:“今日去哪查?”
林风道:“河北沧州。”
朱童道:“去那干什么?难道花蝴蝶去了沧州?”
林风道:“不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花蝴蝶的下落。他那身轻功一定是有人教他的,我们去找沧州找下千里独行岳空,或许可以找出些线索。”
朱童道:“可是沧州的岳老怪?听说此人的轻功相当了得。”
林风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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