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油门就把车开了出去,开出十多米后我把车停下说:“魏壮,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的避风之处就是刚才陷车刨开的这个土坑,你运气好的话,这个土坑可能能救你的命,你好自为之吧,是死是活全凭你的造化了,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我一脚油门杨长而去。
只听见魏壮大哭的声音在风中凌乱,不一会就被高原上的夜风淹没了。
我们回到刚才搭帐篷的地方收起帐篷,我开着车在前面探路,阿冰开着那辆皮卡车跟在后面,把马拴在她的车后,在这高低不平的草原上慢慢地向勒斜武担湖驶去。
一路上车灯穿过冗长的黑夜,穿过冷冷的风,在车窗外发出呼啸的声音。
在一处背风的地方,阿冰停下车小解后走到我身边小声地试探说:“向云天,魏壮就这样丢在这可可西里了吗?把他放在这里,和杀了他根本就没什么两样;就算能撑过今天晚上,我估计明天因为没有饮用水和食物他也不好受,运气好的话撑到明天晚上,运气不好的话,估计今天晚上就会被狼吃掉。”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没有杀他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当初他把这些东西弄走的时候他就是想把我们几十条人命都灭在可可西里,我不想灭他,可我也不能把他带走,我相信,他应该有办法联系他的同伴来救他吧。”我态度很坚决。
我知道阿冰也只是说一种现象,她并不想真的要把魏壮带走。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不会为魏壮这样的人而产生怜悯的。
再说,魏壮也不值得任何人怜悯。
一个人开车,一路无话,一百多公里路,我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勒斜武担湖。
快要到营地的时候,阿冰让我把车停下。
下了车,我问她:“冰姐,停车干嘛?你不会在这时候想骑着马和我一起回去吧?”
“不是,向云天,能与你相遇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我也很相信缘分;但你也知道,我这种人是见不得光的,能与你相处这么长时间我算是很满足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如果有缘,我相信还会再见,但再见时或许我们都已经物是人非,不过,我还是期望着再见,也不知道再见的这一天会不会很远!不说了,车放在这里,你安全了,我也该走了!”阿冰把钥匙丢给了我。
我看见她站在那匹枣红马前,深深地看着我,然后挥了挥手,跳上马,缰绳一扬,只见马蹄下尘土飞扬,扬长而去。
看着她逐渐在草原上变小最后消失的身影,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落寞。
虽然舍不得阿冰走,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了我们无缘,就算我们再强求,最终一样会离我们而去。
有些人只能扮演我们生命中的过客而已,再留恋,到头来所有的渴望依旧会慢慢地融解。
不属于自己的那就放弃吧,大千世界,莽莽苍苍,我们能够拥有的毕竟有限,不要让无底的欲壑埋葬了原本的快乐与幸福,我们都要空手而去的,其实什么都未曾抓住。
我一个人开着车回到营地。
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叫声,大鹏第一个从帐篷里跑出来。
见我开着车回来了,并把所有的燃料都带回来了,他非常高兴。
待我停下车,大鹏跑过来一下把我抱住在空中转了一圈,满脸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八壹中文網
这种感觉,他好像从死亡的边缘走回来了一样高兴。
我指着不远处的那台车,把钥匙丢给他:“去,把那台车也开回来吧,我们的粮食和设备都在那台车上。”
大鹏高兴地说:“天哥,怎么,你一个人把两台车开回来了?魏壮呢?他在哪里?”
“是啊,魏壮没脸和我回来,自己走了。”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当我走到天幕前的时候,万胜男从帐篷里走出来看着我,眼睛红红的,表情非常难看。
我微微一笑:“队长,我回来了,你怎么这幅表情,看上去都不是你了?”
万胜男走到我身边,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然后一下把我搂得紧紧的说:“向云天,你……你不听我的命令……我恨你……我恨你……我……我……我以为你回不来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向云天,你太无情了,你不听我的命令,你不听……你欺负我……呜呜……你欺负我……”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无比激动,不断地抽泣着,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来,打湿了她好看的脸蛋。
然后,她的两只手凌乱地捶打着我的胸口,嘴巴念念有词。
好一会,当她从悲喜交加中缓过气来之后,我已经被三队的所有人和陈思佳母女俩围住了。
万胜男抬头看看我,不管不顾地用力搂紧了我,排山倒海的向我吻了下来。
我一时不知所措。
看着万胜男边吻边流淌出来的眼泪,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痛。
我不由自主地和她回吻起来。
此时陈思佳就在旁边,看见万胜男这样吻着我,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理,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此时的万胜男,她根本就觉得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我和她一样。
我不小心看了陈思佳一眼,她也满脸是泪水。
或许,在万胜男看来,此时就算有全世界的人看见,她也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吻我。
我知道,我和万胜男的吻与爱无关,这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吻,一种意想不到再次见面的吻,这一吻,吻出了我和万胜男之间这辈子不离不弃的友情,天长地久的友情。
有些感情,其实比爱情甚至亲情还重要,那是一种至尊的友情,一种超越一切的友情。
虽然万胜男的吻很美很甜,也很柔腻,可我没在她的吻里找到任何激动人心的激情。
也就是说,我和万胜男之间吻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想到与爱情有关的元素,我们都没有爱的那份激烈,我们就是接吻而接吻,我们这是生命之吻,是与死亡斗争胜利之吻。
【作者题外话】:尊敬的读者朋友,感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感谢的鞭策和鼓舞,请你对我的书提出宝贵意见和建议吧,你的每一条建议都是我写好这本书的无限动力,你阅读的每一个字都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我一定会努力把这本书写好,写出自己的思想!请赐予我金票和银票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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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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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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