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多时候,我们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爱我们和我们爱的人而活。
在生活中我们总是感觉到自己很累,也有很多时候我们真的就想这样闭上眼睛,永远不要睁开。
也许,那样我们就不会感觉到心累了,也就没有了生活的压力了。
但是,生活没有了压力,那还是生活吗?
岁月如一指流沙,缓缓的在指尖流淌;我好想静坐在流年里,捻一抹心香,执一盏清茗,携一抹阳光,笑看红尘过往。
那样的日子太难了,我们都有许多事情要做,比如,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我们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原本没想过能走在一起的人竟然相遇了,就像我和阿冰。
感受着怀里阿冰的气息,我忽然想,一个人的心漂泊久了,自然也就累了,到底哪里才是自己的归处?下一站又或是下下站?
我知道阿冰看过很多风景,但有没有一处是真正会让她停留下来的地方呢?我不知道,在这个充满信仰的地方,我却发现信仰救赎不了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那么,就阿冰而言,她是否会感到心累到一定程度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觉得我抱着她的时候她会生气,可是她真的没有!
人都是矛盾的,我相信阿冰也渴望被理解,又害怕被看穿。
我们偶尔尝试一下改变,尽管自己可能会因此失去一些东西,但很可能我们会得到一些更好的东西。
只有在我们自己感到最落魄时候才会知道谁是为我们担心的那个人,谁又是形同陌路的那些人。
不管那一行,存在都是理由。
我相信,阿冰作为一个杀手,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我们不去深究谁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不那么做,其实那么做有那么做的理由,如果让她再次选择,她或许还会选择当一个杀手,这是她的宿命。
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就阿冰而言,她或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决定自己的人生,可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就迷茫了,然后就只有接着崩溃痊愈继续前进。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心累,却不敢靠任何人,她是不是害怕习惯了依赖哪天却没得靠了,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还是靠自己吧,苦但是我感觉她的心里应该是踏实的。
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感觉我已经睡了很久很久,漫漫长夜我觉得我是不是已经睡不到天明。
睡得很沉的我,忽然听到一个人在我耳朵边小声地急促地说:“云天,快醒,我好像看见有车向我们这边开过来,在前面那里停下来了,快起来我们去看看什么情况。”
然后我感受到一只软软的手在轻轻的拍着我的脸。
我揉了一下眼睛,仔细想了一下,我才记起我是和阿冰一起睡在野外的帐篷里。
可能是阿冰和我搂着睡太温暖的缘故吧,我竟然忘记了我所面临的危机,睡得这么沉。
阿冰不愧是杀手,虽然这么好睡,可她还是时刻保持一颗紧贴的心。
在汽车向我们开过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真不简单。
我坐起来,把睡袋打开,收拾好随身带的东西,拿着郑老大留下的那把枪钻出了帐篷。
我看见那匹枣红马在冷冷的夜风中啃着地上的草。
动物和人的区别就是不担心冷暖,它们在野外生存的能力可比人厉害多了。
就在离我们帐篷有两三百米的地方停着两台车,车灯明晃晃地亮着,像是把这可可西里的黑夜射穿了一样。
在车灯的前面,我看见一个人影在晃动着,好像是在检查什么东西一样。
阿冰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向云天,走,我们过去看看吧,你走在我的后面,小心点!”
说着,阿冰就小心地向前移动。
我在想,在可可西里这种地方,半夜三更的开车,除了保护站的人,就是盗猎分子。
盗猎分子这几年已经不敢明目张胆地到可可西里的核心区来盗猎了,这时候出没,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盗猎者。
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被盗猎者枪杀在萨普神山下的那些藏羚羊。
如果是盗猎者,肯定带有枪,所以我们必须小心。
想到这里,我拉住阿冰的手臂说:“冰姐,小心点,对方有可能是盗猎者,既然是盗猎者,完全有可能带枪,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阿冰站住了脚步:“这几年不是到处都有保护站吗?还有盗猎者?不会吧?”
阿冰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
“有,我就遇到过,在萨普神山,晚上一群盗猎者杀了几十只藏羚羊,当时我们也没办法,把盗猎者吓唬跑了以后,我们就只有报警。”我简单介绍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况。
阿冰忽然警觉起来。
我和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那两台车靠近,当我们离那两台车差不多五十米远的距离时,我终于看清楚了那两台皮卡车。
仔细看了一下,前面的这台皮卡车太熟悉了,这不是魏壮开着逃跑了的那辆装汽油的皮卡吗?
那么,车前面晃动的人应该就是魏壮了。
不会错,就是那辆车,车上还装着满满的一车箱油。
而后面那台皮卡车里装着我们带来的一箱一箱的成品半成品食物,还有一些修车的工具。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无费功夫,没想到在这里和阿冰睡一觉,不,睡在一起,竟然能把魏壮劫住。
这也太具有戏剧性了吧,我们是什么时候走在了魏壮的前面?
仔细想想,魏壮对这里的路确实不是太熟,虽然在开车出来的时候有人帮助他,但在这里开车的速度肯定不会很快。
昨天我虽然走了半天,但我相信魏壮也要睡觉,今天我和阿冰骑马,骑马的速度肯定比他开车要快。
因为车会陷进去,一旦陷进去,算简单的陷车就魏壮而言也要花几个小时才能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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