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双胞胎的时候,我当即呆住了。
看着她的美背,看着她的腰肢,仿佛能看到有两个孩子在她身体里紧紧地抱在一起。
现在已经两个月了。
再有七个月就会生下来。
七个月的时间,东北这边肯定还忙不完。
想到这点,忽然想到——她来东北是不是想要跟我生孩子?
“真是双胞胎吗?”我问。
她听后,直接爬起来,扯过床头柜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一张报告单扔给我之后,重新躺回去,继续亮给我一个后背。
我看了眼孕检单,确实是双胞胎。
正当我看着那单子发呆的时候,他轻声说:“你还想着放弃所有,离开我们?你可真是够薄情的……”
“我能怎么选择?”
我放下单子,看着她的后背,内心里各种情绪在乱窜。
心乱如麻之中,我真的想要抽刀砍断那些情丝,感觉这些情感之事,比集团里的事更难为。
之前还想着狠狠心,用一种狠厉的状态,将她们拿捏住。
可是,看到徐年盛都拿捏不住那些女人,我又怎么可能具备那本事。
同时,上次跟徐涛、林浩阳他们一起去夜场找女人的时候,我也发现女人与女人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司庭花他们都是图钱的女人,会很好解决,只要给钱就行了。
但是,她们不是。
倘若她们是那种你女人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喜欢她们,更不会如此之纠结。
“其实……”司庭花背身以对,说:“……其实,换了我是你,我肯定也会为难。不管是费晓还是童歌,都是一顶一的大美女。后来我也找人去查过童歌,确实是个挺传奇的女人。能在夜场那地方守住身子,还混出成绩的女人,真是挺不简单的。对了,你不是跟她举行了婚礼吗?费晓不是也知道你跟童歌婚礼的事儿吗?她知道之后,还想让你跟她举行婚礼?”
“嗯……”我看着她转回来的身子,说:“一码归一码,我确实欠费晓一个婚礼。”
“那你也别落下我啊……你都怀了你孩子了,你不欠我一个婚礼吗?”司庭花盯着我。
她那刻半撑着身子,胸前偌大的雪白,让我脑子有那么一瞬间失神,但是,马上又恢复理智,说:“你……你能不要给我出难题了吗?”
“那你说这双胞胎我什么时候去打?”她问。
“这个选择权在你……”
“你是孩子他亲爹啊!女人去医院生孩子的时候,医生问保大保小的时候,是问女人还是问男人啊?不都是问你们这些臭男人吗?你就痛快点儿!让我打,我明天就去打了!不让我打,你就给我也办个婚礼!”
我听后,脑子瞬间变大……
可是,看着司庭花那眼神里微微泛着坏坏的喜气儿时,便觉得她是在故意为难我,甚至是在调戏我。
于是,凑过去,很是耐心地说:“能不要这么欺负我了好吗?你知道我在感情世界里跟个木头没什么区别。”
“上来抱着我。”她忽然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见状,便脱掉鞋子,半躺到了床头去。
“衣服也脱了!”司庭花又说。
“你怀孕了……”
“我又没说做那事儿。”司庭花不悦地瞪了我一眼。
我无奈地脱掉衣服,房间里地暖配空调,暖得几乎不需要盖被。
她轻轻移动过来,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胸膛上,很是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勾着笑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跟以前的费雪似的?”
“感觉比费雪还要恶劣。”我直接说。
“那是因为你不想对我、不想对我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如果你负责,你就不那么恶劣了,但是,如果你总想让我们自己负责,你就是当代陈世美。”
“我可不敢再信你,你以前也这么说的,可是,后来你却不是那么做的。一次次地逼迫我,现在还让我给你一个婚礼,你这不是折磨我,逼着我走吗?”
“傻蛋……”司庭花搂着我之后,像是变回了那个小女人,轻轻划着我肚子上的腹肌,说:“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傻蛋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不跟个木头似的,我还真不会喜欢你。童歌应该也一样吧?对了,童歌现在做什么,怎么一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啊?”
“她在老家杀猪……”
“放屁!我跟你说正事儿呢!”司庭花猛地抓了一把我的肚子,当即抓住几条清晰的红色指痕。
“我没必要拿童歌开玩笑吧?之前费晓知道自己生病之后,就主动联系了童歌,然后,告诉童歌自己得绝症的事情,想着假如她哪天去世了,就让童歌照顾我。于是,就催促着我回老家跟童歌举行了婚礼,等我跟童歌举行完婚礼之后,费晓就出国治病了。现在费晓的病好了,童歌知道我选择了费晓,就主动退出,回老家跟这我姐夫杀猪去了。并答应我,等她心里平静了,就会找机会跟我家里人说清楚情况,然后,再离开……”
司庭花听着我说完那一切之后,轻轻摸着我的肚子,忽然一声不吭了。若不是那来回勾挠的手指,我真会以为她睡着了。
“这么说的话,最爱你的人是童歌。我都比不过。”司庭花轻声说完后,当即又补了句:“你个大垃圾……”
“……”我没有做声,轻轻将她搂在怀里。
垃圾。
我已经不知道垃圾的分类里,我到底属于哪一类了。
“我虽然只见过童歌几次面,但是,我感觉童歌没有费晓有心计。”司庭花说。
“你能不能不要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我说。
回想跟费晓的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没有觉得费晓有心计。
如果一个人能将清纯演绎到那么极致的话,除非是影后。而且,那千万粉丝也不是眼瞎,一个看不出来,成千上万的人也看不出来吗?
所以,费晓的清纯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她的内心真的很善良。
“呵……一叶障目。”她慢慢抬起头,盯着我说:“我都懒得跟你说,你自己以后慢慢体会去吧!还想着弄完东北大区之后就撒手走人,想你的好事儿去吧。”
“那我不走了行吗?”我说。
“爱走不走。既然你不让我去打胎,那我就生下来。东北大区这边我也了解,在东北大区旁边有个立方镇,我去租个房子。你要是有良心就多去看看我,你要是不要良心了,我就自己在那儿待着生孩子。”
“你一个人不无聊吗?”我问。
“早习惯了。”她说着,轻轻往下落了落身子,“关灯睡觉吧。”
我听后,轻轻伸手关上了灯。
刚关掉灯,
她便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上了我的身。
在我刚要说什么的时候,
她直接吻住了我的唇。
我的反抗,没有撑过几秒钟,便沦陷在她的唇液之中。
她没有任何一丝要强迫我的意思。
只是这浓浓的黑夜里,那自然而然生长出来的爱意已经开始发动,并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手,触摸到她大腿上的皮肤时,便抽不掉了。
整个手掌贴上去的时候,这个夜,忽然就沉沦了下去。
她的唇很甜,带着一种爱的温度,在这寒冷的东北之地,放肆出了一个春天。
“你要爱我……就轻点……”
她说着,
便将整个春天,
都装进了沼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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