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曦脸红心跳的一路跑出墨氏大楼。
随后她就收到墨云恒发来的信息。
“你去全安广场找方信安，他会告诉你关于项目的具体事宜。”
徐子曦轻喘了几下，叫了出租车到全安广场。
方信安细细打量了徐子曦不下3分钟。
“你是那天在金亨ktv的卖酒小姐。”不是提问，而是肯定句。
“对。”徐子曦点了点头。
“你还真有点本事，这么快就把我们墨总搞定了？”方信安轻佻的笑了一声。
“方总，我和墨总是朋友，不是您嘴里的‘搞定’。”徐子曦回答。
“墨云恒是疯了吗？以前就是再怎么玩，也不会把女人和工作混为一谈，现在是出了场车祸脑子秀逗了。”方信安并没有因为徐子曦是墨云恒介绍来的而在言语上有任何客气。
“方总，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项目，没有其他意图，您实在不必多次出言嘲讽，如果我哪里得罪过您，我在这里给您道歉，如果任何关于项目的事情都属于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我也可以理解，您直接告知我就可以。”
“小姑娘嘴皮子倒是很利落。”方信安还是刚才的轻佻语气。
徐子曦不回答。
“你是青云网的？”方信安语气和刚才并无两样。
“是。”
“回去告诉李平，我们方家对青云网这样刚起步三五年的小公司没什么兴趣，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绕来绕去通过你找到墨云恒，再通过墨云恒找到我的，但是这种已经被我们拒绝的小公司哪怕势头发展的再迅猛，也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不过他这缜密的心思，我倒是很欣赏。”
方信安完全不像网上的传闻所说，纨绔子弟，钟情于时尚潮流派对。
碰了壁的徐子曦只好把在网上查到的星星两两没有任何价值的资料整理出来交给李平。
资料还没递到他手上。
“啪”的一个耳光扇到徐子曦脸上，火辣辣的疼。
“竟然跑到全安广场去找了方信安？公司还没接触，只是递了标书，你倒是先送上门去，先把公司弄了个名誉扫地。”
“李总，我没有。”
“没有？你是没去全安广场？还是没见到方信安？”
徐子曦默不作声。
“你是怎么联系到方信安的？”李平虽然生气，但也有些许差异，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是如何见到方信安的，平时自己约这个方家少爷也是十次有九次被拒绝，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说见就能见到。
“我早上查了一下关于的信息很少，就去全安广场等了一上午。”
徐子曦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和墨云恒的这层关系。
“你先出去吧。”
“帮我查一下这个徐子曦的背景。”徐子曦退出办公室后李平打电话给秘书。
原本只是想让这个女孩多熟悉一下这个项目，私下约的时候方建海带上这个小姑娘，这个执行董事是最喜欢这个类型的刚毕业大学生的，可没想到她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失望落了空，李平想着看来需要重新谋划一下。
“李总，徐子曦a大中文系大四毕业生，父亲早逝，母亲尿毒症晚期，不过前几天刚刚进行了换肾手术，目前正住在加护病房，几乎没有在走动的亲戚，算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家住在弄福路老城区，房子很小，几乎就是已经没什么人住的筒子楼。”
看来徐子曦说的是真的，确实不像有途径可以接触到方信安的身世。
可是？以她的家庭如何能给母亲换肾，还住在加护病房？李平暗暗想着。
“对了李总，她之前在金亨ktv做过一段时间的卖酒小姐。”
李平挂断电话。
“金亨ktv。”李平转着无名指的戒指。
“张浩，到我这来一下。”
“你是不是去过金亨ktv？”
“对。”
“你的那个名片就是在那给的卖酒小姐？”
“是的，李总，不过不是给了那天那个女孩，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姑娘，我记得。”
“方信安常去那吗？”
“全安建材的小少爷？”
“嗯。”
“倒是听说他常去，但是我没见过，听说老板金万才给那些顶流的vip客人有专属楼层和包房。”
“出去吧。”
看来他们很可能是在那里见过，听完秘书和张浩的话，李平心里盘算着，看来原本的计划还可以找机会继续，如果徐子曦真的和方信安有什么瓜葛，也不至于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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