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朵荔惊讶江慕澄对自己和勒瑾的看法。
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才能让他一直觉得自己跟勒瑾有不可言说的关系?
“江澄澄你是不是个大傻子。”
傅朵荔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要在他怀里起来。
结果男人抱着她不撒手,还不满道:“傅朵荔你骂我。”
“骂你怎么了,你本来就傻,我要是跟勒瑾有什么,还嫁给你干嘛,更不用从江城跑到这种地方来陪你。”
她远在江城,和勒瑾做什么不都让他没办法吗?
可自己没有在江城,还是随着两个母亲,不哭不闹的来了。
她开始也奇怪,自己怎么能这么纵容那两个女人折腾。
后来想想,她应该也不想江慕澄一个人待在这里太久吧。
“你不是被逼着来的吗?”
江慕澄沉着脸,显然一副我才不好糊弄的样子。
傅朵荔没好气道:“是啊,我是被逼来的,我不想来,想自杀来着,没有成功,所以就被送过来的,早知道我应该和你学习,出家当尼姑,不就行了嘛。”
傅朵荔一阵明里暗里的阴阳怪气。
听得江慕澄稀里糊涂的。
但是,最后的话他听明白了,傅朵荔是说他闹着出嫁那阵。
不满道:“明明是你说不想结婚,让我想办法,要不我好好的财阀继承人,干嘛要住庙里,吃不好,又无聊。”
他是在庙里住过两月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借着方以茹来找他的机会,赶紧半推半就的回来了。
可是傅朵荔却一直说不想结婚,不想结婚,好像自己上赶着一样。
他,他不矜持一点,多没面子。
“我以为你不想啊。”
他看到自己,就像是要展翅的公鸡一样。
自己以为他是很不满意这种联姻,想着他应该会想着解除婚约的吧。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她也没有想要强扭人家的意思。
傅朵荔说着,拍了拍他禁锢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叹气道:“能先放开吗?勒得很难受好不好。”
男人抿了抿唇,刚要松开时,却在下一秒又收紧。
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压低着嗓子哑声道:“我自己的老婆,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傅朵荔别扭的扭了扭脸:“要抱就抱,非说这种话干嘛。”
弄得她十分不好意思。
晚上下班后,陆绾柚看到从食堂走过的傅朵荔,不禁上前道:“你不去食堂吃饭了吗?”
她怎么刚才看到江慕澄好像进去了。
傅朵荔轻咳了一声,视线不由的轻移。
“我不去了啊,江澄澄会给我打回来的。”
所以他们是打算回家吃了?
陆绾柚狐疑的打量了傅朵荔一眼,眼底微微眯起,闪过一抹幽暗。
凑上前低低的开口:“你今天不一样。”
“哪不一样?”
傅朵荔奇怪,她不是每天都是一个样的嘛。
“全身上下都不一样,身上的味道也变了。”
陆绾柚淡淡的开口,从傅朵荔身边走过,似是全都懂的样子。
味道?
傅朵荔赶紧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只有她熟悉的香水味,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不由的呢喃了一声:“我身上什么味道。”
陆绾柚转过头,给了她一个正经的眼神,不紧不慢的出声:“恋爱的酸臭味。”
说完,没等傅朵荔反应,直接加快了步子赶紧跑开了。
傅朵荔反应过来,气笑着追了上去:“你竟然敢笑话我。”
好像你身上没有一样。
两个正时最不构严笑的女人,嘻嘻哈哈的打闹着回了宿舍。
江慕澄从食堂里打了饭菜回来,就看到傅朵荔从浴室里出来。
刚刚洗澡的女人,身上带着浓郁的沐浴露花香,以及湿润的潮气。
整个人就像是泡在蜂蜜里的鲜花,湿辘辘的,还充满了诱惑。
傅朵荔看了一眼门口没有动静的男人,轻咳了一声道:“今天食堂有什么好吃菜吗?”
听到女人说话,江慕澄这才缓过神来。
走到餐桌前将打来的饭菜打开。
“有你喜欢的椒盐排骨和豆腐。”
江慕澄低着头,把视线从傅朵荔身上扫过,没有一丝的停留。
女人的头发半干,不时的滴落着细细的水滴。
顺着她性感的锁骨,顺着身前深邃的沟壑滑进衣服里。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傅朵荔好像还挺女人的。
好像女人该有的她都有,而且尺寸还挺……丰满。
体内的洪荒之力,像是瞬间冲入滚烫的血脉,跟着汇聚一点。
“江澄澄你……”
傅朵荔一抬头,看着头顶的男人就愣住了。
看着男人无辜的视线,她有些担忧道:“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天气真的有这么热吗?
可是明明前两天刚刚降了雨,这两天的气温还降下去了不少。
就这样还上火,不得不说男人的火力是真的旺。
江慕澄一抬手,就摸到了指尖上的粘腻,再低头看下去。
见到刺目的艳红,更加变的慌乱。
傅朵荔递给他的纸被粗鲁的接过,抬头懊恼的瞪了一眼女人,咬牙道:“都怪你。”
男人说着,直接转头扎进了卫生间里。
傅朵荔站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干啥了,这就怪她了?
难道他流鼻血,还是自己打得不成。
这男人……委实有点恃宠而娇了。
过了半晌,傅朵荔才看到江慕澄从里面出来。
男人的脸色格外阴沉,一双黑眸像是利剑般散发着光,恨不能将傅朵荔给戳死。
傅朵荔:就觉得自己很冤枉。
“江澄澄你……不是有什么绝症吧?”
她看到电视上的那些言情偶像剧,最后男女主都流着鼻血,变成了什么白血病等疾病。
最后人死了,大悲剧结局。
自己这么倒霉,还能有这偶像命?
“傅朵荔,你是不是马不得我得绝症死了。”
说完又不甘的咬牙道:“你才是绝症。”
傅朵荔:关心你,你怎么能诅咒人呢?
“那你怎么总流鼻血,要不我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
这小镇上只有一个卫生所,想要去最近的市医院,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
傅朵荔有些担心,看着江慕澄的眼神也变的沉重起来。
他身体都这么不舒服了,自己前面还打他,让他睡到地上,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就在自己想着以后对江慕澄好点的时候。
男人气极败坏道:“你天天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看得吃不得,我能不上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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