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顾无双和沈穆清他们已经到达了北荒城墩内,而萧炎陵虽然窝在城堡里。却依然能有眼观四方耳听六路的本领。
不是说他有什么异能,而是他们的暗线暗桩已经在秘密的执行。
而这个暗线暗桩就是风七满风家军。他们已经商量三天之后想办法去死牢,把里面那些关押的风家军给救出来。
他们现在手里人不多,撑死也就四十来个人。可倭寇这里有上千人,所以只能智取不能硬闯。
而这智取…就是利用送上门来的倭寇公主,萧炎陵这是第二次利用自己的美色,第一次是勾引顾无双的时候。
额,也不是说勾引,就是当初为了吸引对方的眼球时,稍微那么出卖了一点点自己的美色。
但现在他利用自己的美色是想要迷倒这个倭寇公主,为的是利用她从伍德手里偷盗令牌。
站在门外的玄机深深地叹气,这要是被王妃知道了…王爷会不会被扒掉一层皮啊!无语抬头问苍天,暗自为他家王爷祈祷,希望王爷不要失身才好,千万不要对不起王妃。要不然丫丫一定会追着他喊他喊杀的。他可不想有那样的画面。
当然,玄机的疑虑显然是多虑了。
萧炎陵怎么可能让倭寇公主靠近自己半步呢!那是不可能滴。
此时此刻,倭寇公主半跪在地毯上,在她对面是邪魅妖娆的萧炎陵。
在他们中间隔开了一张长长的桌子,萧炎陵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是的,这里居然有软塌!
虽然和家里不一样,但料子还算可以,他也能将就的凑合着用。
就见他单手指着下巴,狭长的眼眸半眯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简直就是迷死人不偿命。
倭寇公子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了。
“萧王爷,您实在太好看了。谢谢你愿意见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呀,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倭寇公主满眼的爱心泡泡,萧炎陵佯装疲倦的打了个哈欠。
“自然了,要不然本王怎么会单独见公主呢?”萧炎陵终于开口了。
他刚才的样子已经保持了半个时辰了。
就算她对面的不在意他自己也快睡着了。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那我可以给你倒茶吗?”倭寇公主说着小心翼翼的挪动了膝盖。
“唔。”萧炎陵慵懒的翘了一下嘴唇,这下可把倭寇公主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膝盖挪动动的更加厉害了,“停。”长长的手指一点,倭寇公主张大嘴,一口气来不及咽下去。就那样木讷的一动不敢动,就像被点了穴道。
“呃,我,怎么不能动了?”原来真的是萧炎陵用了一个珠子点住了她的穴道。
拜托,他可是最讨厌身上洒满香氛的女人。
“小雅公主,还是呆着别动,本王不喜欢女子抹粉的,你身上太刺鼻了。”
说完还打了一个喷嚏。
倭寇公主瞪大眼,一张笑脸愣是被挤兑成红色。
“噢我我我...”萧炎陵实在不想听她我我个不停。
“玄机。”门口的玄机立马推开门进屋。
脚步带着几丝急促,冷硬的眼神目不斜视,径直来到萧炎陵的软塌前。
“你把公主送回去吧。”说完闭上眼。
“王爷。”他没听错吧?让他送回去?
萧炎陵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
玄机没好气的斜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倭寇公主。
那样子..真像傻子。
“我...不回...”去,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玄机撩起来,半拖着悬挂在背后。
倭寇公主人娇小玲珑,身段很轻。几乎是像个袋子一般的背驮走。
“小雅公主,要是真的喜欢本王,就送本王一件你们最宝贵的物件。要不然,本王可看不到你的真心。”在倭寇公主即将被驮出门时,萧炎陵慵懒的飘出一句话。
倭寇公主大眼不解的眨动了一下,最宝贵的物件?
那是什么?她可没有啊?她最宝贵的就是她自己啊?
“公主,我们家王爷有个秘密。”
玄机悄悄地侧头往后说了一句。
“秘密!”被揭开穴道的倭寇公主大眼忽然一亮。
“是什么秘密?快告诉我。”
玄机心里鄙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鱼儿上钩了。
“不行,这是王爷的秘密我不能说。”他佯装迈开脚步,打算走人。
可小雅公主立马跑到他前面拦住他,“不可以,你说完再走。”
她立马双手叉腰,“我是公主,你必须告诉我。”蛮横的不让玄机离开。
玄机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悄悄地低头,故意用只能他们听到的声音,缓缓地说道:“算了,告诉你,不过,你不要说是我说的哦。”他玄机什么时候这么讲话了。
“别废话了,赶紧说,本公主重重有赏。”
“呃,真的吗?公主有赏赐啊?”玄机有些受宠若惊。
倭寇公主见他一听有赏就狗腿,心底冷笑,脸上更是傲慢。她还以为他有多冷酷呢,不过也是个贪图小利的奴才。玄机可没有错过她眼底的轻视,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一下。
冷硬的眼底闪过一丝贪婪,立马小声对着倭寇公主说道:“那我告诉你,我家王爷有个嗜好,就是喜欢收集一些...木牌,金牌,银牌之类的东西。”
“木牌,金牌,银牌,那是什么东西?”倭寇公主像是在问玄机,又像自己在喃喃自语。
玄机挑眉对她说:“就是那种被小心装起来,或者是挂在身上...象征着某种身份的东西。”
话已经说到这了,其他就看她自己领悟了。
玄机冷傲的双手抱胸打算离去,倭寇公主也不在理会她,而是自己在苦思冥想。
为了更加逼真,玄机又从新折回来,假装狗腿的问:“公主,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刚才不是说有赏吗?”倭寇公主皱着眉头,走着小步,完全忘记了刚才被人点穴又被人像货物一般驮出来的事情。
头也不回的,皱着眉,不耐烦的一挥手,“知道了,本公主说话算数,你就等着吧。”
“哦,那我就谢谢公主了。还有,千万别告诉我家王爷是我告诉你的,那就没有神秘感了。”
这倒是提醒了倭寇公主,她是要给他一个惊喜的,自然不能说出来。
“知道了,本公主不会说的。”倭寇公主意有所指的瞄他一眼。
玄机这才满意的离去。只是转过身去的脸上献媚的笑容立马隐去,恢复了以往冷硬的脸色。
“小心装起来...挂在身上...像牌子类的东西...”一边走一边想,忽然,眼睛一亮。
她想到了。伍德大人好像有那样的宝贝。只是,放在哪里呢?
跟他要肯定不会给的,那就自己想办法偷出来好了。
想起萧炎陵那张邪魅到不行的脸,还有迷人的身材,慵懒的神态,就像一只猫儿。
她好喜欢,她要讨他的欢心。
她要他也喜欢她。
既然他有喜欢的东西,那么她就去想办法弄来给她。
这样她就有理由可以和他亲吻和他拥抱,越想越开心,简直到了心花怒放。
若是那东西对伍德大人很重要,那她就先讨好萧炎陵,等他喜欢她后再让他拿出来不就好了。
打定主意,她就去想办法搞惊喜去了。
“王爷。”玄机回到萧炎陵面前,萧王爷还是一副慵懒的样子,半靠在软塌上。
睁开狭长的眼眸,定定的看着站在对面的玄机。
就见他勾起唇角冷哼的说道:“鱼儿上钩了。”
“呵,没想到,我的玄机还是个口才一流,谎话可以连篇的人才!”
玄机冷硬的脸颊有些裂开的迹象,忍住自己不翻白眼的冲动。
“王爷,这不是您交的好吗?”意思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萧炎陵也不生气,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从新闭上眼睛。
“你觉得需要多久?”
“应该不会太久。”确实,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第二天的黄昏,倭寇公主小雅就来了。
“萧王爷在吗?我要见他。”来到门口,倭寇公主扬起下巴高傲的斜视着玄机。
其实他长得也不错,身材高挑,五官端正,冷酷的样子也是很让女子心动的。
但是跟萧王爷相比就差远啦。
她是公主,只有王爷才配的上她。
“王爷在里面沐浴,还请公主稍等,或者晚些时候再来。”
“什么?王爷在沐浴?”倭寇公主眼睛都亮了。
玄机心底在呵呵呵。
是不是女子啊,居然这么猴急。
“那本公主...就去屋里等他。”
玄机皱眉,想伸手拦,眼神却瞥见她怀里露出了一个类似令牌的边角。
眼神一眯,这么快就找到了?就在他愣神一会,倭寇公主就推门走了进去。
玄机暗自咬牙,心想王爷最好是已经听到出浴了。
要不然...牺牲就太大了。
倭寇公主兴冲冲的跑进屋子,一股沐浴的泡泡清香扑面而来。
她激动的不由得手脚发软。
美男沐浴,那简直不要太香艳刺激。
“萧王爷,我来了。你在干什么呢?”寻着香味的方向,倭寇公主一步一步靠近。
在浴池里的萧炎陵睁开邪魅的眼睛,面色不虞的皱眉。
“萧王爷,你在沐浴吗?要不要小雅帮你搓背呀?我的手艺可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倭寇公主说着就在一鼓作气的撩开纱帐,可是浴池里已经空空如也。
“公主好不矜持,本王可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公主怎么还想看本王的身体不成?”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随后一身黑衣,长发还来不及查干的萧炎陵从里面现身。
倭寇你公主瞪大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嘴唇都是干燥的。
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角,黑衣长发,啊啊啊!这妖孽王爷,简直太俊俏了。
萧炎陵有些恼怒的眯起眼睛,这花痴公主的眼神让他想把她扔进浴池。
被人当肉一样盯着实在浑身不自在。
狭长的眼扫过她腰间露出来了金色一角,强忍恶心的不适,缓缓地走出沐浴间。
倭寇公主立马跟上,“王爷,你猜本公主今天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哦,什么好东西?”萧炎陵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背转过身后又是一副慵懒的神情。
他的慵懒是天生的吗?为什么这么自然好看,让人心猿意马,狂跳不已。
“自然是你喜欢的东西,你看!”倭寇公主急不可耐的抽出腰间的一枚金色令牌。
果然,她见到了萧王爷眼中的惊喜。
他真的喜欢这种东西啊?
“一枚金色的令牌,是很珍贵的哦。”
“嗯...”狭长的眼眸轻飘飘地看她一眼,就一眼,倭寇公主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恨不能立马冲上去跪在他脚边让她摸着宠着。
一个轻忽的“嗯”,简直就是能敌千军万马。
倭寇公主已经酥软的受不了了。
“萧王爷,送给你。”羞答答的伸出手,金色的令牌闪闪发光。
萧炎陵可以断定就是风七满说的北荒大王的令牌。
“那...本王就...多谢公主割爱了。”倭寇公主感觉自己手心一空,令牌已经到了萧炎陵的手中。
忽然她好像看到了一丝冷漠带有杀意的眼神,眨眨眼,再去看的时候,萧炎陵已经垂下眼帘,靠坐在软塌上,饶有兴味的把玩着令牌。
刚才应该是她看错了吧。
送走了倭寇公主,玄机和萧炎陵一起看着这枚金色的令牌。
“王爷,这就是风将军描述的令牌吗?”
“八九不离十。”盯着令牌上的纹路,萧炎陵淡淡地说。
“没想到这倭寇公主还有点能耐。”
“呵,不是她有能耐,而是,伍德太相信她了。”又或者是故意的。
“王爷,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操作?”
那个陌生男人,自从那天出现后,就不在出现了。
“有没有,今晚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兵不厌诈,是策略亦是较量。
黑夜来临,风吹云动,北荒的死牢里阴风阵阵。
被关在牢里的人都是满身伤痕,有些更是奄奄一息。
但在一群人中有几个特别的身影,他们居然可以穿过地牢的墙壁,悄无声息的藏匿其中。
风家军中有精锐若干,也有死士若干,还有打探情报的能手。
一个人像螃蟹一般的爬在地面,他身形娇小,手脚动作非常利落。
挑开墙壁上的石头缝,通过缝隙往监牢内塞东西进去。
原本低着头还在沉睡的人却忽然睁开眼睛,沉寂的眼神看向四周。
夜晚的死牢静悄悄地,除了从过道灌进来的风,没有其他动静。
手指划向墙边的缝隙,无声无息的握住了什么东西,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死囚连忙将手里的东西含在嘴里,从新低下头佯装昏死。
墙缝也早已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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