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佟老。”我接起佟老的电话。
“唐总,你在哪儿呢?方便吗?”佟老很是客气地问。
听到他如此的声音,我便想到他当年在海南时的“温柔”。
在我最需要他帮助的时候,在费晓苦口婆心求他帮助我们的时候,他却选择了对我们进行无情地打击。
当时,我还傻傻地以为厉南是我的死士,未曾想是他佟老头的私生子。
当时,还以为佟老那么对付我,是因为生我和司庭花的气。未曾想,他只是为了给厉南铺路。
把我搞定……未来让厉南和费晓在一起。
后来看到费晓那么在乎我的时候,竟然无耻地骗着费晓跟我离婚,还将费晓所有的股权都骗走后,让她带着一个疾病缠身的孩子流浪他国。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此刻,听到佟老如此“温柔”的声音,我怎能不激动?
“我在南城呢……佟老您找我,是不是因为西南大区的事情?”我问。
“对啊……咱们、咱们唐龙集团怎么没有动静啊?厉南都被抓进去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佟老,您应该知道这次的事情有有多严重……”我故作为难地说:“厉南之所以被抓进去,主要还是因为他太心急了。我明明告诉他要努力控制住徐年盛,不要让他那么快就正面对抗,可是,他怎么还找人把徐年盛腿打断了呢?……唉……现在不是我不救,而是徐年盛在西南花了大价钱了啊……”
“我们也有钱!需要多少?只要能赶紧把厉南弄出来,我愿意掏钱!”
“佟老,您是真急了,您觉得您的钱有徐年盛多吗?而且,现在也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将徐年盛彻底打压下去!只要徐年盛没了势力,只要我们把西南大区夺回来!那一切自然偏向于我们,到时候,厉南就是不花钱咱也能救出来。”
“我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呢?可是你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啊……厉南的二哥现在是忙得抽不开身,如果他二哥在身边的话,我也不至于找你啊!唐总,我佟某人这辈子就没求过人,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的那些学生都退休了啊……西南这地方,没有势力可依靠啊。”
“佟老您放心,我马上安排老万顺的那批人进行反攻,您安心等一段时间……我知道这次厉南主要是因为故意伤人致残才被抓进去的。后面,只要我们对徐年盛形成威胁,到时候我会逼着他撤诉的……毕竟厉南为我们开创了一个好的局面,我们未来必然不会忘记他。”
“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你了啊!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感谢的话了!”
“佟老,我可是非常敬重您的,你要再跟我这么客气的话,我可就不干了啊!哈哈哈哈!”我故作豪爽地笑着说。
“好好好!好好好啊!!”
挂断电话之后,感觉自己眼前的事物都变暗了似的。
那是源自于内心的恨意和灰暗……
虽然刚才的电话里我只字未提费晓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十股权,但是,我内心里早就想好接下来的动作了。
我会像他们当初对我那样,让他们的股权怎么要过去的,怎么吐回来。
——
当徐年盛从西南回到南城的当天,我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让其他大区发布了停工声明。包括,南城大区这边。
当然,幽哥软的不行,最后直接来了硬的。直接带人逼迫着南城大区的那个新老总下了停工令。
面对如此情况,徐年盛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还是那句话,他徐年盛不是我最想报复的人。
厉南和司庭花才是。
我内心里已经想好徐年盛找我谈判时的对策了。
毕竟让我入狱,让费晓痛苦这么多年的人不是他徐年盛。
所以,我可以不要万顺的全部。但是,我必须要他徐年盛配合我狠狠地打击厉南和司庭花!
而且,我也知道他根本不喜欢费雪,所以,我还要让他把费雪和费鹏彻底打压下去!
让费鹏骗走费晓的那百分之二十股权全都要回来!
听话的话,我就能给徐年盛留条生路;否则,我绝对会对他赶尽杀绝。
——
当天晚上,费晓听说这些事情之后,很是不放心地要来找我。
可是,我哪儿敢让她来我家里?
如果让她看到司庭花的孩子在这里的话,她绝对会乱想的。
于是,当即邀请她出去吃饭。
“现在这个时间点,去外面吃我不放心。你没听到徐年盛的腿都被人家打断了吗?他们这样恩恩怨怨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想想都觉得可怕,你来我家吧!我做饭给你吃……”她担心地说。
“好,不过,能不能让我露一手?我去做饭吧。”我说。
我内心里,有些希望她能想到我是韩飞了……
可是,我不确定的是——她现在到底是爱唐家宁多一些,还是爱韩飞多一些——她又会不会为我所做的这些事情所感动?
——
我开上车,很快就赶到了费晓家。
那天晚上的她穿得……穿得很性感……
是那种薄薄的……
不属于她性格的黑色蕾丝花边睡衣。
虽然与她的性格不搭,但是,却透着异常真实的性感。
“费凡呢?”我问。
“哦……刘姨知道你今晚过来吃饭,就……呵,就说费凡最近喜欢搂着她睡,就带着费凡去了她家。”她越说越小声。
可是,在那种熟悉的害羞里,我感觉到了她未曾改变的纯真。
于是乎,内子里的那股男女情欲也慢慢生长了出来。
“我来炒吧……”我说着,当即洗了手去炒菜。
她在旁边帮我打下手,可是,却丝毫未曾发觉我的动作那般熟悉。
或许,跟她的“阅历”有关吧?
她或许认为所有男人炒菜做饭都是一个动作。
端上菜后,费晓转身去拿酒。
“还要喝酒吗?”我问。
“呃……嗯。”她的脸又红了几分,转身便去储物间拿酒去了。
“嗡嗡嗡”我的手机忽然响起。
拿起来看到是司庭花的时候,心里便是一沉。
当即走进厨房,拉上静音门,“喂?”
“在哪儿呢?声音这么谨慎似的……”
“在费晓这……”我很是不爽地冷声问:“找我什么事儿?”
她听到我在费晓家后,忽然就跟断片了似的。
“喂?”我催促了一声。
“哦……”他缓过神说:“徐年盛召集着明天开股东大会,你跟费晓在一起的话,就不用我给她下通知了。然后,还想问问,明天的股东大会,你有什么要嘱咐的。”
“这些事情明天再说吧……”我说着,想到两个孩子最近一直找妈妈,转头看费晓还没出来时,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接孩子。”
“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你就不想孩子吗?”我诧异地问。
“有什么好想的……”她很是冷漠地说。
“你……”
“对了,”她忽然想起来时的,很是认真的口吻说:“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说……”
“我知道你一直都还没跟费晓睡过觉,你能答应我…暂时不要跟她发生关系吗?”她问。
“你是有病吗?”
“你能答应我吗?我是为你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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