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时候,就听司庭花说过这边有多疯狂。
能在这边站稳脚跟发财的,手段都狠。像付启虎这种狠厉之人是大有人在。
当我告诉她跟付启虎早上的谈话内容后,她当即就惊上了眉头。
“付启虎这么信任你,如果到时候发现咱们的动机,他绝对会找人宰了你。”司庭花一脸担忧地说。
“呵……”我微微一笑。
不是不担心,而是事已至此,根本就没有担心的余地了。
我要快刀斩乱麻的。虽然费城向给我三个月时间,但是,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时间长了,绝对没好事儿。
若付启虎知道我是费城向狗腿、司庭花的卧底,他绝对不会留我活口。
在昆市,搞我这么个外来人,易如反掌……
但付启虎不知道的是,厉南是我的人。
而厉南在昆市,是个能跟付启虎抗衡的狠角色!
“你还笑得出来?后面可得步步小心了。”司庭花说。
“光小心也不行,”我目光一冷地说:“咱们现在可是虎口夺食啊。”
“韩飞,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像你了?”司庭花敏锐地察觉我不是她想象中的老实人了。
“那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我问。
“不是变好或变坏的事……”她说着,走到我身边轻轻扶着我的肩膀说:“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我是你的主人……我不想你成为第二个魏正仁。”
“魏正仁?”我故作不知。
“以后我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事情……”她说着,又很是放松地一笑:“我可能是说得严重了。呵……你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对吗?”
“这可不一定。”我故作坏笑。
她听后,当即轻扯住我的衬衣,“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会杀了你。”
“我愿意死在你手上。”我笑着对上她的眸。
她听后,嘴角满意地勾了起来。
——
时间过得很快。
两周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而我的销售业绩在付启虎的开闸放水之下,当即就凸显了出来。
慢慢的,我这个销售副总凭借着业绩坐稳了脚跟。
而后,在司庭花的运作下处理了大批的库存。
我的业绩更是猛地冲向了一个高点。
财散则人聚,我很是大方的给销售部的人发了大大的红包,他们个个笑逐颜开,俨然要将当老大对待。
但是,付启虎是非常不乐意见到这种现状的。
他们现在是想着业绩越难看越好,可是我跟司庭花这么一配合,他们怎会乐意?
我预感到付启虎的疑心越来越重,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晚上,给厉南发了条信息后,我们相聚在了昆市的一家酒吧。
这种地方乱哄哄的,就是窃听都不方便。
“厉哥!”酒吧门口的小弟,都认识厉南。
厉南当即将我让成大哥的样子,请了进去。
找了个包间坐下之后,我便直入主题说:“付启虎现在的疑心越来越重,我想他马上就该有动作了。”
此刻的厉南跟在公司的时候判若两人。
卸掉了伪装后,眉宇里都透着一股狠味道,皱了皱眉头,轻扯嘴角说:
“我这些年一直隐忍着,但是,不代表我斗不过他。你现在不让我露头,我就不露头。如果你让我打,我能弄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要知道,这个大区老总是给你留的……我如果付出太多的话,你拿什么来邀功上位?”我说。
“你的意思是?”他问。
“下周审查组就会来西南大区,而你现在就该布置一下,等着擒王了。”我说。
厉南听后,当即开始与我分析付启虎在西南大区的势力和底细……
——
当晚回到宾馆之后,刚洗过澡,手机便忽然响起。
看到已经十点半多,便好奇走过去。
发现是荀雨的时候,便也知道只有她会在这个点儿打来电话。
“喂?”我接起电话。
“你最近怎么没了消息?”
“费鹏怎么样?”我问
“他快赚疯了……”荀雨很是担心地说:“自从那个何锋润来了南城之后,他们两个就一起负责招投标,收了很多的钱。下一步,大区就开始建设,一切都是费鹏说了算,费晓跟丢了魂似的,什么都不干。”
我听到费鹏那么做感觉正常,可是,听到费晓丢了魂似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地一丝抽痛。
“我现在在西南大区这边,我没有离开万顺,还会回去的。”我安慰她说。
“我知道你没有离开,只是不知道你去了哪儿。现在…现在费鹏这么强势,我担心……你……真的能帮我吗?”荀雨激动地像是要哭了。
“现在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告诉你,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费鹏的。”我说。
“……”荀雨听后,情绪低落地不再说话。
“我得三个月左右才会回去。一切等我回去再说吧。”我说。
荀雨甚至没有说声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她怕是对我信心不大了。
想到费鹏在南城的潇洒,心便愈发焦急起来。
费城向知道南城的油水有多大,可是他却仍旧放任费鹏在那里为所欲为。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可是,给了他那么多,取的时候能好取吗?
——
第二天刚上班的时候,司庭花忽然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看到她那略显焦急的模样,顿时好奇。
“怎么了?”我问。
“费城向这是搞哪一出?难不成不放心咱俩?”司庭花当即坐到沙发上,双手叉在胸前思索起来。
最近这段时间她是非常“老实”的,而我也知道了她为什么一下飞机那天选择跟我出去。因为,我们刚来的那晚是最安全的。
但是,最近却越来越不安全了。
我们都发现有眼线盯着我俩了。当然,盯得最多的,还是她司庭花。
“咱们做得很不错,费城向应该不至于怀疑吧?”我走到她对面说。
“不怀疑的话,为什么让费晓过来西南大区?”她当即不悦地说:“还跟我说是费晓想要来西南大区玩,我这么大的人会信他这一套?他肯定是安排了费晓什么任务?”
“可能真的只是来玩吧……”我心虚地问:“什么时候到?”
“你别这么幼稚行吗?这种关键时候,她来的话绝对没好事儿!”她说着,当即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很是认真地说:“费晓下午的飞机,咱俩在她面前一定要夹好尾巴……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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