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茶仁和赵田博到了一家小饭店。这一带,除了一景区附近有家大一点的宾馆外,仿佛周围都是小饭店。
这喝酒可是叫真喝酒。菜也就是那么几样,手抓羊肉、拌羊脸、炒蚕豆、炒洋葱。
唐茶仁很能喝,又有点馋酒。为了和唐茶仁成为“兄弟”,赵田博也豁出去了。
唐茶仁喝一杯,他就跟一杯。最后,实在跟不上。赵田博就说:“歇会,我真的喝不动了。”
好在唐茶仁不在乎:“你喝不动,我自己喝。”唐茶仁就一口一口喝了起来。直喝到小店要关门了,两人才离开。
回到住处,唐茶仁倒头就睡。从喝完酒到躺在床上,唐茶仁一句话也没说。他属于那种越喝酒越没话的那一种。
白白喝了一场酒,一句话也没套出来。因为明天还要干活,他住在了矿上。赵田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他起来小解,来到室外,外面很凉。这昼夜温差太大了。他经过唐茶仁的住得地方,听见他正在打呼噜。
赵田博:人家这心态,吃得饱、喝得多、睡得香。幸福指数比自己强多了。
一轮圆月像磨盘似的挂在天上,这里看到的月亮,不单单是皎洁,还清澈地目中无人。
赵田博回到屋里,可能也累了。总算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简单的早饭,赵田博就要上工。
这时,矿主季老板走了过来:“你别在我这里上班了。昨天晚上,一个女的找我,说她不让你在我这里上班。”
“她是谁啊?不让我在这里上班。”
“她姓孙。”
赵田博:“季老板,你不用管她,她又不是我娘,我在你这里上班,她管得着吗。”
这时,唐茶仁也过来帮腔:“对,她管得着吗。”
“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要在这里干了。”
正说着女矿主白玉来了,对她丈夫说:“你管她做什么,我们用谁,她管得着吗,她管得倒宽。”
季老板一向听媳妇的,就说:“你就惹事吧。你知道她什么来路?”
女主人发话了,一家之主说话,谁还能有异议。赵田博就继续留在这里干活。过去几天主要是干粗活,从这天开始,白玉安排每天拿出两个小时,让赵田博跟着南方一个师傅学玉石雕刻。
季老板:“你让他学这个做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师傅。”
白玉:“我看着他像个文化人,干粗活有些可惜了。”
赵田博学得很认真,干那些粗重的活时,也很卖力。工资一个月就那么多,但他拿着人家的矿就像自家的一样。晚上,还主动起来巡矿几次。
白玉看赵田博这样,要给他加工资。赵田博:“不用。你要给我加工资,那我还得给你付学费了。”
几句话说得白玉心里很受用。
这天中午,吃完饭,有一会的休息时间。赵田博就在阴凉地里坐着,拿着块玉石用手摸着,就像吸烟的人,没事时,吸支烟一样。
赵田博没事时,就拿着这块玉石,打磨着。工人是绝对不能把玉石带出矿区的,每次出门,都有专人检查。赵田博拿这块玉,是和白玉打过招呼的。他说:“他就是在矿区中把玩一下。”
白玉说:“送给你了。”
赵田博:“我不要。不能因为我,而破了矿上的规矩。你送给我,别人都想要,你可怎么办?”
“我的矿,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赵田博:“这样可不行。如果谁记下仇了,那你矿上的漏洞就大了。”
在这里干得这些日子。赵田博发觉,如果工人真想把玉石带出去,还真得有不少办法。大的无法带,小的要带出去,那费不了多少事。比如吞咽一块小小的石头,那有什么难的?
赵田博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工人之间还有隐性的监督。老板也不傻,傻他也不可能做下矿。
一次,一个工人偷了一块玉石,刚出门就这被叫住了。他把一块玉塞到了耳朵里,就那么一点点的玉石。如果不是刻意地要检查,谁也不可能发现得了。
后来,得知,他是被在一起干活的工人告发了。矿上有一不公开的秘密,对告发者,月终时,会多发一点工资,作为奖励。
所以,赵田博就大鸣大放地把那块玉石带在身上。出门时,就放在门卫。回来时,再拿上。这块玉石好像成了他的“宠物”似的,几乎是随身带着。
这块玉石里面是白色的,外面一层有一片灰黄,又有一片淡黄。赵田博用手电照过,他看到里面是上好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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