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洋洋不溜,难道还要等他回来吗。
那视频显示的,不过是孙洋洋使的苦肉计。
昨天晚上,孙洋洋不是出去一趟吗,是她主动约着景哥的人,商量着把自己绑了。要挟赵田博帮着把钱还了。
她想出这个主意,赵田博这人太善良了,没有怀疑。当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赵田博骂了一句:“臭不要脸。”
塔吉古丽陪赵田博上的楼,看赵田博气得恨不得要打人,就说:“报警吧。”
赵田博:“报警还有什么用,钱已经打给她了。”
“那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算了。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骗我的人,绝没有好下场。”
塔吉古丽还站在那里。赵田博:“你先回去吧。”
“你确定你没事?”
“没事。”
“哪你明天还出去玩吗?”
“不去了。我要找她去。”
塔吉古丽:“保重!那我明天就去给别人当向导了。有事联系我。”
赵田博把塔吉古丽送到楼下,看她娇好的身影上了车,向她挥了挥手。
塔吉古丽给了他一个阳光的笑脸。
回到房间,赵田博很懊恼,他自责,也指责孙洋洋。更多的是埋怨自己,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轻信。但抱怨有什么用。真是一颗好心,让狼叼走了。
赵田博躺在床上,鞋子也没脱。“连熟悉的、亲近的人都骗,这还算人吗。”
但生活中,就有这样一些人,专门骗熟,杀熟。如果自己在粗野无理些,再专横些,甚至凶狠,她孙洋洋敢这样吗。
此时,赵田博只能安慰自己:上天会处罚她的。
他关上门,下楼了。
院子里停满了车,他在院子里走着,一辆车一辆车看着,希望能发现孙洋洋车的影子。和她车子型号相同的有好几辆,远远有一辆车,和她车的颜色一样一样的,赵田博狂喜地奔过去。一看车牌,不是。
他用手抚摸着那辆车,仿佛希望这就是孙洋洋的车似的。这时,一个大胡子男子走了过来,一般的穿着,脚上趿拉着一双黑色的拖鞋,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赵田博:“你动我的车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图?”
赵田博:“我就是看你的车跟我的车一样。”
“难道我是偷你的?神经病。”
赵田博正在气头上,就走上前:“你说谁神经病,你这副邋里邋遢的模样,你才神经病呢。你们一家人都是神经病。”
那人看是遇到火药桶。上了车,开车走了。
人家走了,赵田博仿佛感到眼前的氧气不足似的,胸闷。人全气死,一点不假。自己会被气死吗。当然可能。他绝不能被气死。
他向后理了理头发,尽力让心情舒缓起来。他又给塔吉古丽打电话:“我能再租你的车吗。”
“明天让人定出去了。”
赵田博主:“就现在到晚上十点。不耽误你明天出发。”
塔吉古丽:“我到哪里找你?”
“宾馆。”
放下电话,赵田博只感到自己就是一个输急了眼的赌徒,又像个异种人,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脸都扭曲了。
一会儿,塔吉古丽来了,把车直接开到了宾馆门口。
赵田博上了车,让塔吉古丽把车开到一家加油站。
赵田博到了大厅,找到加油站的经理,说今天下午在这里加油,车被蹭了一下,问能不能看看监控,是被哪辆车蹭的。
那经理还算好说话,又看到塔吉古丽在身边,就说:“好,跟我来。”
他带他们到了监控室,打开电脑,问了赵田博车号和大体时间,就杳看了起来。查看了一会儿,没见孙洋洋的车。
那经理:“没有啊。”
赵田博:“可能在监控死角。谢谢了。”
他们出了加油站。
塔吉古丽:“你为什么来加油站?”
赵田博:“昨天她的车就没油了,她如果要离开县城,必然会到这里加油。附近就这一家加油站。当然,我只是猜想。”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赵田博:“一家家宾馆,一条条街找。|”
塔吉古丽:“这个好办,各个地方我都熟。现在是吃饭时间,我们先找有特点的吃饭地方吧。“
他忽然间有种预感,孙洋洋现在一定和别人在一块吃饭。她不喜欢旅游,但她又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时不时地与人吃个饭,联络一下。不然,她又怎么能骗到那么多钱呢。
塔吉古丽拉着赵田博从这条街到那条街,没有找到。
塔吉古丽好像想到了什么,带着赵田博向县城的边缘驶去,那是通往沙漠之路的一处酒店。
车停下来,塔吉古丽:“你进去看看,我在门口等着。”
赵田博一推门走了进去,见孙洋洋正和三个男人坐在一张桌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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