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男妈妈二号(二更)-灵植大佬娇养孕夫[末世]
第33章 男妈妈二号(二更)-灵植大佬娇养孕夫[末世]-灵植大佬娇养孕夫[末世]-笔趣阁
灵植大佬娇养孕夫[末世]
作者: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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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花们吃撑了,生出来的猫猫狗狗都快上千了。
牧林休息了一会,灵力缓慢恢复了些,便去母婴店那里给虎妞修复了一下伤口。
很好,她的乖宝又虎虎生威了,还很粘人地贴在她腿上求蹭蹭。
好吧,这么忠心又这么萌萌哒,谁能抵抗得了呢?
于是牧林把烟云过冷落在一旁,跟虎妞好一番母慈女孝。
烟云过没道理吃一头老虎的醋,还是母老虎,但他就是不爽,很郁闷地喊了声:“你已经搂了她十分钟了,该搂我了。”
“出息。”牧林起身,挠了挠虎妞的脑袋,“这里的猫猫狗狗们都归你管了,等会记得把所有的都召集起来,跟我回去,知道吗?”
虎妞拿脑袋蹭蹭她的腿,表示知道了。
牧林这才转身,陪烟云过去挑衣服了。
购物商场占地两万平方米,很大,很阔气,里面的男装都是品牌货,牧林看着哪一件都喜欢,干脆全都带走了。
烟云过穿在身上的是件简单的白色短t加一条平平无奇的雾霾蓝休闲裤,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穿在他身上跟模特似的,怎么看怎么帅。
牧林没忍住,抬起手环给他拍了几张照,选了一张笑得最甜的做了手环的屏保和壁纸。
不一会慕枫来找她:“少主,装不下了,我再去附近弄几辆车来。等会你们先回去,我再去前面的科研基地搬我需要的东西。”
“你自己去?”牧林还是不太放心的,谁知道那里什么情况,万一全是丧尸,慕枫应付得过来吗?
她想了想,跟烟云过商量道:“要不你先回去?我陪慕枫去一下?”
“你回去吧,我陪他。”烟云过脸上的笑没了,表情变得冷酷而严肃,他把牧林往怀里一捞,跟小孩子撒泼一样,“要么就一起,不然我会吃醋。”
“你吃他的醋?”牧林哭笑不得,“你放心,我对开后宫不感兴趣。你要是实在想去,随你吧,我让虎妞领着食人花和杀破狼小队陪着你们。”
总得有人先把这些东西运回去,不然天黑了不好办。
万一再有像纳兰笙一样暗中窥探他们的,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毕竟是末世,资源就等于活下去的希望。
烟云过没意见,那就带着虎妞他们好了。
临分别时,他的双手握在牧林的腰上,在她耳朵边上说了句:“回去好好歇着,等我晚上回来帮你恢复灵力。”
哎呦,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越来越大胆了!
牧林笑得直打颤,抬手拧了他一把:“十二点,过时不候!”
“不候就不候,我不会死缠烂打吗?”烟云过耍赖皮一般挑挑眉,转身跟慕枫一起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新弄来的三辆卡车也已经全部装满,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牧林决定等下次来再搬。
下午四点,太阳开始西斜,一起出来的大家伙兵分两路,牧林带着四个科研人员各开一辆大货车,柏子川单独开了一辆suv,把纳兰笙和叶卫岩等人捎上,一起回了别墅那里。
烟云过则和慕枫他们一起,带着虎妞和食人花、杀破狼大军,往科研基地去了。
至于食人花生的那些猫猫狗狗,则由小白猫领着,跟在缓慢行驶的卡车后面,往别墅进发。
到了别墅,牧林让丁向荣把地下室的实验员都喊了出来帮忙搬运货物,并领取各自需要的用品。
她则打开了别墅院墙上的灯,在别墅外围考察起来。
她的灵力吸收明显赶不上使用的速度了,她得多在附近种些有助于她加速吸收灵力的灵植。
倒也不用太麻烦,就种一些看起来很常见的树木就好,附着上她的灵力,自然会生长得极其迅速、葱茏。
不过现在她体内灵力不足,还是等明天再说。
科研基地的编号为伯盏星jgzk003,全称:伯盏星军工重型武器科研三号基地。
看起来是研究武器的,并不是什么化学实验基地。
可实际上,这里就如同牧家的别墅一样,上面是一个样,地下又是另外一个样。
而这个基地,明面上是伯盏星官方基地,可实际上,早已归牧天阁私人所有。
所以慕枫到这里来,就跟进自家后院一样轻车熟路。
就是可惜了,这里的科研人员也没能幸免,绝大多数都已经成了丧尸,他们有的人手里还抱着文件夹,有的手里还拿着笔。
更扎心的是,有半截断了掉在地上的胳膊,那手里还紧握着一枚怀表,表盖已经被踩碎,露出里面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的合照。
合照沾染了尘土和鲜血,仿佛是对这末世最惨痛的指责。
烟云过指挥着虎妞,虎妞再来指挥那些食人花,清理完整个基地,花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等慕枫搬运完需要的试剂和器具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
从这里开回去,一个半小时是不够的,烟云过只能借着定向射频器给牧林发了个消息。
牧林没回,她太累了,已经抱着一套给烟云过挑选的睡衣,倒在沙发里睡着了。
烟云过没等到回复,轻轻勾唇一笑,果然睡着了。
那他就算再晚一点,也没事的。
他便毫无征兆地转身,夺走了一个研究员手里的枪,忽然对准了慕枫,口吻冷厉地发出了一声质问:“说,牧天阁到底在哪里?”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会不告诉少主吗?”慕枫神色从容,镇定到不像是被偷袭的样子。
好像他早有预料,知道烟云过会来这么一出。
烟云过自然看得出来,想从这个男人嘴里套话难如登天。
不过没关系,牧林不在,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冲虎妞吹了个口哨:“咬他!”
虎妞咆哮一声,雪白的獠牙在灯光下反射出瘆人的光泽,她一步一步接近慕枫,杀意决然。
慕枫却坦然不惧:“你不敢的,我可是元帅留给少主的人。你不但不敢对我动手,你还得好好哄着我,免得我哪天心情不好,犯上作乱跟你抢人,不是吗?”
烟云过没出声,嘴角却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跟我抢人?呵,你果然是牧天阁留给牧林的备胎!”
“备胎不好吗?需要的时候,比原装的还管用呢。”慕枫微微一笑,抬手推开了烟云过手里的枪,上前一步,挑衅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根本不是原装的,你是改造的。基因被改写的滋味很痛苦吧?一次又一次被重新改写的滋味很煎熬吧?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犯贱去做什么男妈妈,我会杀了牧天阁,杀了牧林,这是每一个正常人的选择,不是吗?那么,你有必要问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对牧林不但下不去手,还自以为是地中了一种名叫爱情的毒?”
“承认吧,你早就被改造成功了。你会自动鉴别她最需要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去满足。而你,为了留住她,会一次又一次掀开自己的伤疤给她看,让她觉得你离不开她,让她觉得你需要她的呵护她的陪伴。而事实上,这一切不过是早就写好的剧本,你知道的,不是吗?烟云过,你以为你赢了,其实,你的失败,才刚刚开始。”
慕枫说完,摆了摆手,所有研究员上车,打道回府。
终于烟云过?
那就让这只龇牙咧嘴的笨老虎陪着他吧!
牧林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她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窝着。
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喊了一声烟云过的名字,没听到回答,这才甩了甩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起来了。
她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去厨房看了圈,正在给她做早餐的是丁向荣,不是烟云过。
她打了声招呼上楼,卧室里也没见到烟云过。
奇了怪了,她趴在二楼楼梯那里问了一声:“丁叔,烟云过和慕枫还没回来吗?”
“小姐,慕枫凌晨两点就到了,烟少帅却一直没见回来呢。”丁向荣也好奇了一晚上,他问过慕枫了,说是烟云过有事,晚点回来。
可这一晚,就是一整晚。
到现在都没见着人影呢。
牧林有点发懵,不至于吧,什么事要自己留在外面?
她匆忙上楼洗漱了一下,换了身相对保守一点的衣服——一件正常长短的短t,以及一条冰丝质地的中裤。
踩上运动鞋,她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一边给烟云过发消息,一边往车库跑去。
家里还有台跑车,油箱是满的,她要去找烟云过。
不过她才坐到驾驶室里,慕枫就拦在了她面前:“少主,你去哪?”
“找烟云过,这还用问?你昨晚跟他在哪里分开的?”牧林其实知道,自己对烟云过的感情也就那样,更多的是爱他的颜值和馋他的身子。
可是人就是这样,习惯了一个人或者事物之后,一旦不见了,就会心里发慌。
所以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紧张的状态应该不叫爱,叫男朋友失联后的正常反应。
她看了眼手环,消息是发出去了,却迟迟没有回应。
一颗心不由得往下沉去。
她的右脚已经踩在了油门上,慕枫却依旧挡在前面:“少主,他有事处理好会回来的,你没必要这么急冲冲去找他吧?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我是,行了吧?我就想一睁眼可以看见他,做事累了的时候可以靠着他!你给我让开,再不让我撞了!”牧林有点来气,慕枫怎么回事,居然干涉她的私生活?
他算老几!
慕枫叹了口气:“少主,我劝你不要去找,不然只会让你自讨苦吃。”
“你越界了慕枫!”牧林已经失去了耐心,油门一轰,不管不顾了。
还好丁向荣及时把慕枫扯开了,不然肯定会出事。
牧林没管这些,车子一离开院子就把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一样往科研基地赶去。
无论如何,烟云过昨晚给她发消息的时候是在那里,那就从科研基地开始找吧。
开到半路,为了避让路上横七竖八的车辆,她不得不走路边的农田,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了趴在副驾驶的小白猫。
她有些意外:“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上来的?”
小白猫闻言动了动,趴在车座上伸了个懒腰,随后口吐人言:“你进来的时候我就进来了啊。”
我去,居然会说人话?
什么时候的事?
牧林惊呆了:“你能帮我找到虎妞吗?”
找到虎妞,应该就能找到烟云过了。
小白猫伸完懒腰就蹲着了,歪着脑袋看着牧林:“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可以啊。走吧,别着急,等距离近了,我会感应得到虎妞的位置的。”
是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
牧林松了口气,车子到达基地的时候,她才发现门口游荡着不少丧尸。
可能是昨天慕枫他们走之后从附近跑过来的,数量还真不少。
休息了一晚上,牧林精神好多了,便又丢了些食人花出去。
杀破狼树人组合暂时没召唤,这玩意儿消耗大,还是先不浪费灵力了。
等基地外面安全了,牧林才抱着小白猫钻出了车子。
小白猫落地后到处嗅了嗅,随后招呼了一声:“这边。”
牧林跟上,越跟心里越凉。
这怎么还往城市外面走去了?
烟云过这是要做什么?
等她跟着小白猫七绕八怪地来到一处郊外的山脚下时,她的心更是沉到了看不见的深处。
她有些不安,预感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小白猫已经钻进山洞里去了,她又不好不跟过去,只能屏住呼吸,一脚迈了进去。
山洞很潮湿,就算她很努力放轻脚步,却还是有声音,每一步迈出去,都好像在提醒里面的人:来人了。
她在昏暗的洞中走了很久,很久,久到耳边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时,她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
等那地下河出现在面前时,她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切切实实的真的。
因为烟云过就在地下河里,而地下河的水底下,正生长着绿光莹莹的植物,将这里照的阴森又恐怖。
牧林走近些,视线里的烟云过浑身是血。
头上不少钝器伤,血迹滴滴答答从岸边的石头上蜿蜒到水里消失不见,而他的身上,更是有无数的抓挠伤口。
不用看,不是一旁趴着打盹的虎妞抓的,而是他自己抓的。
因为他的指甲盖里一片血色,而此时此刻,他正在疯狂地进行自我伤害,仿佛把自己的身体抓烂抓残才能从什么苦难里解脱一样。
牧林惊呆了。
一阵寒意爬上脊椎骨,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的鼻子忽然一阵阵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她扑上去,抱住了烟云过,声音都在发颤:“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为什么?问问你的好母亲为什么!”烟云过说话的口吻几近癫狂,他伸出手想推开牧林,可另一只手却死死地摁住了这只手,好像两个灵魂在撕扯争斗。
他的□□而剧烈,每一下都像是破了的鼓,呼哧呼哧,粗哑沉重。
自我斗争了一会儿,他终于松开了手,颓废地往河岸上一靠,绝望地闭上眼:“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反了天了还!居然叫她走!
她找到这里容易吗?
牧林非常生气,再次扑上去,把人直接搂在怀里:“不走,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烟云过没动,身体却在剧烈地颤抖着。
他的眼神变得陌生而模糊,他的表情忽而狰狞忽而邪佞,亦正亦邪,又痛又爽。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的感觉,而牧林看在眼里,只觉得窒息,觉得心痛。
她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忽然会变成这样。
只能强行用降缚草把烟云过捆了起来,起码他不再伤害自己了,她才能好受一点。
她催动体内的灵力,又是给他种花种草地止血疗伤,又是给他细心周到地清洗按摩。
等他的身体终于恢复完好的时候,她体内的灵力也消耗一空,疲惫地瘫在了烟云过身侧:“你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说,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烟云过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逐客令。
牧林很生气。
从水里站起来,收了降缚草,扭头就走。
刚走几步,又不甘心,转身跳回水里,抱住烟云过,狠狠亲了上去。
唇齿相依的瞬间,烟云过剧烈挣扎起来,他甚至用牙去咬牧林的舌头,直到那腥甜的血液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他才如同被雷劈了一下,愣怔在了那里。
他停顿了片刻,忽然绝望地放弃了抵抗,舌尖一卷,将血液的气息全部吞下,随后紧紧地箍住了牧林,一转攻守之势。
“是你逼我的,牧林!”烟云过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过,在水里,在岸边,在石壁旁,在石头上,在那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他知道,牧林肯定受伤了,那地上都是小石子,那石头特别硌人,那石壁虽然可以支撑她的身体,却让她更加无处安放,只能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
到最后,他不忍心继续了,只能狠心推开她:“你走,走得越远越好!”
“如果我说我偏不呢?”牧林将从他身上汲取的力量转移到每一个伤口,很快又是一个毫发无损的健康的人了。
她陪着他一起滚落水中,在水里,继续把疯狂的报复欲释放。
到最后,他终于泄了气,像生无可恋的咸鱼,趴在了她肩上。
“你不应该来找我。”他的声音依旧在发颤,吐气如丝,像个即将干死的鱼。
牧林轻轻抚摸着他已经看不出伤口的后背,叹了口气:“谁叫我没出息,见不到你就心里发慌。”
也许,这份慌乱,就是她真正在意他的开始吧?
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他索要的每一下,看似是报复,实际上,是浓烈到呛人的感情在喷薄宣泄。
她不明白他的这份感情到底是爱还是恨,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爱也好,恨也罢,她已经深陷其中,不想挣脱了。
如果是恨,那就恨死她吧。
如果是爱,那就爱死她吧。
怎样都好,别离开她的视线就好。
她在山洞里陪了烟云过整整七天七夜。
饿了渴了,都是虎妞出去觅食,不是找几只山鸡野兔,就是拖一整枝的果子回来。
像个勤勤恳恳的保姆。
牧林非常愧疚,决定回去后好好补偿一下虎妞。
不过,眼下她最需要弥补的,还是这个胃口越来越大,姿势越来越疯狂的金发美男子。
离开山洞的时候是白天,烟云过抬手当着头顶的阳光,忽然问了一句:“我怀了吗?”
“没有。”牧林不想在这个时候孕育生命,两个失了智的疯子,不合适。
尤其是他们索要彼此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在辱骂对方。
他骂她是个永不知足的贪婪鬼。
她骂他是个花样百出的变态。
这种状态下孕育的生命,很有可能是个魔鬼,还是算了。
烟云过显然有点不开心:“我想怀。”
“那就回去。”牧林牵着他的手,恍惚还能看到七天前刚找着他时,那血肉模糊的样子。
心里一阵阵发紧,她下意识握紧了烟云过的手:“跟我回家。”
“如果你只是可怜我,那就松手。”烟云过忽然低头看着她,表情严肃,态度坚决。
牧林无语至极,反手掐了他一把:“有完没完?我不可怜你,我只想草哭你!”
“胡说八道,哭的明明是你!”烟云过嗤笑一声,视线在她脖子上划过,那里全是吻痕,深的浅的,浓艳的,素淡的。
每一口,都是不一样的心思。
也许是爱,也许是恨,也许……都有。
牧林笑了:“你没哭?彼此彼此。”
他的脖子上也没好哪去,他咬她,她就咬回去咯。
公平!
烟云过终于还是放弃了坚持:“我跟你走。”
“好。”牧林露出略显疲惫的笑,再不走,她也吃不消了。
他太能折腾了。
这还是没学会召唤灵植的时候,要是学会了……
牧林后背发凉。
忽然不想教他了。
教他干什么?
变着法子让她求放过?
算了吧,她还想下床做点别的事,谢谢。
两人回来的时候,慕枫显然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烟云过居然还是被牧林带回来了。
在众人嘘寒问暖的关怀声里,慕枫默默选择了离开。
回到地下室,他给一个备注为“未知”的账号发去了消息:抱歉,我没能力阻止他们在一起。
【未知】:那就找机会,带他到下面实验室来,重新改写。
【慕枫】:明白。
距离末世爆发一整个月的这天早上,牧林从烟云过怀里钻出来,摸了摸他的肚子:“我把娃娃种进去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烟云过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一圈一圈地把玩。
牧林趴回他身上:“那走,去冲个澡,一身汗。”
冲澡也不是那么好冲的,因为烟云过有点变态。
他磨着牧林,用降缚草把他自己吊在了墙壁上:“来,非礼我,我会哭着喊着求放过,你不要心慈手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牧林哭笑不得,这人真的很奇葩哎。
动不动就要角色扮演。
明明刚刚才扮演了山大王和被抢走的压寨夫人。
现在又要扮演什么?
女土匪和落难的文弱书生?
有趣!
那就等着吧,小闷骚!
等她非礼完,太阳都晒p股了!
牧林忙冲了冲,换上一套宽松的冰丝连衣裙,出去了。
今天天气很好,她在别墅外面种的小树林已经长到一米多高了,她得趁着太阳好,多用灵力催一催。
不过,她才准备打开院门,就听慕枫在身后喊她:“少主,我这边有个研究员感冒发烧请假了,可以过来帮我打个下手吗?”
牧林忙着催生树木呢,没有功夫,一口回绝了。
慕枫便转身,笑着向烟云过发出了邀约:“那你可以帮我打个下手吗?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事,毕竟你是少主的人,没有少主的命令,你不能擅自行动。”
这话触雷了,不偏不倚,触在了烟云过的雷区。
他冷笑一声,扭头就往地下室走去:“没那么麻烦,要做什么,说吧。”
慕枫得逞地笑了:“很简单,帮我记录一些数据就好,走吧。”他打开实验室的门,没有注意到跟进来了一只雪白的猫团子。
等他招呼手下用□□把烟云过放倒的一瞬间,小白猫就给地面上的虎妞发出了感应信号。
虎妞原本守在牧林旁边在打盹,此刻却忽然惊醒,警惕地看着地面,发出一声紧张的虎啸。
牧林跟她心意相通,一听就知道她的意思——地底下有情况。
她便丢下这里没催化结束的树木,匆忙赶回了别墅里。
而此时,烟云过已经被固定在了一台可以调整角度的电击椅子上,身上被各种各样的管子连着,周围摆满了数据检测仪器。
就在慕枫调好了各项基础数据,准备对烟云过动手脚的时候,牧林忽然踹开了大门,进来了。
她看着一脸惊慌的慕枫,再看看那些做贼心虚的实验员,忽然一阵烦躁。
降缚草唰唰唰地往外丢,片刻后,只剩慕枫,还在那里奋力挣扎着。
牧林走过来,将烟云过解开,随后架住他的胳膊,把他往门外搀去。
在她身后,慕枫提出了疑问:“少主,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她和烟云过,已经心意相通到这个程度了?
连对方陷入危险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牧林看了眼躲在角落里的猫团子,准备演一出戏:“怎么知道的?心有灵犀都不懂?”
慕枫有些挫败地笑笑:“好,是我疏忽了,原来少主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吗?”
“不然呢?”牧林反问一句,见慕枫无话可说,这才把烟云过扶了上去。
到了卧室,她才脱了烟云过的鞋子准备去开空调,就被烟云过忽然扯住了手,拉到了怀里,倒在了他身上。
“你刚说的是真的吗?”烟云过非常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没昏迷?”牧林却更惊讶,□□居然对烟云过无效?
烟云过无奈地笑笑:“没昏迷,不过我还是配合着昏迷了一下,我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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